幹些什麼。”
“等過兩天下雪,咱們堆兩個雪人玩玩。”沈林說。
“早玩過了,堆雪人打雪仗,甚至滑雪,我們幾個都玩膩了。”
“那咱們倆聊天,你說說,你們幾個是怎麼湊到一起的?”
“我們呀。呵呵,初一的時候就是同班同學哦,我和芳菲國嬈雷新我們四個坐一塊兒,雷鵬他們四個在我們前面,每天聊啊聊啊就混到一起了唄……”我滔滔不絕的給沈林講述我們幾個初中的事蹟,沈林一直笑著聽著,不時發出一兩聲感嘆。
“你們幾個真好,小小年紀去過的地方不少,我還從來沒有出過咱們市呢,真羨慕你們。”沈林說。
“呵呵,以後你也可以去呀,我們出去玩又不會把你落下,咱們是一起的嘛!”
“這可是你說的,不管去哪兒都要記得把我帶上啊。”
“哎,沈林,你是哪一年的?” “81年,你呢?”
“我是82年,你幾月份的?” “九月十二。”
“這樣的話,你在咱們一群人中能排到第四,何陽雷新和王學偉比你大,我們都比你小。”
“還好我不是最老的一個……”
和沈林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看著電視,打發著時間,下午三四點開始,其他幾隻陸陸續續到來,加入我們談天說地的行列,一群人聊的昏天暗地,差點都不想去上課。
第二天早上,照常五點起床跑步練功。寒冬臘月的我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難受極了,不顧眾人的反對,我快手快腳洗了個戰鬥澡,結果,可能是受涼了,上午上課的時候,我就開始渾身不適,四肢無力,頭疼欲裂,堅持了兩節課,實在堅持不下去了。
我拿筆戳戳前方的沈林,對他說:“幫我請假吧,我好像發燒了。”
沈林關切的說:“很難受嗎?我陪你去看醫生吧。”
我覺得好像路都走不動了,就同意了他的護送,雷新和王學偉也非要跟著,最後,他們三個全部陪著我去看病,陣容浩大。
到了診所,醫生二話沒說,直接發給我一隻體溫計,先量體溫。診所裡有三四個人都在等著,我暗自慶幸。幸虧有人陪著我,不然單單是等待,我都受不了。
等到我量好體溫,把體溫計給醫生之後,醫生皺著眉頭說:“高燒39度2,怎麼回事?燒的這麼厲害?光是吃藥的話,燒退不下去,打一針吧。”
我堅決的搖頭,開玩笑,打針是要打到屁股上的,活了兩世。我最怕的就是這個。
醫生見我拒絕,眉頭的更緊了:“不打針怎麼行?要不打吊針輸液?”
我鬆了一口氣,忙表示贊同,醫生也跟著鬆了一口氣,立刻開出處方,沈林和王學偉兩個去拿藥交錢,雷新陪著我。沒一會兒,過來一個小護士,拿著碩大的一瓶水,利索的給我紮上,讓我坐在一張病床上歪著。
“我冷。”過了一會兒,我受不了的說。
沈林皺著眉找醫生說了幾句,回來說:“走,咱們回家吧。”
我如蒙大赦,趕忙跟他往外走。
“喂,我給你說的怎麼拔針怎麼換水可別弄錯了,明天還有兩瓶水要輸,別忘了!”醫生看我們要出門,叮囑道。
我在他們三個的簇擁下回到住處,在雷新的幫助下鑽進被窩,沈林把瓶子高高吊起來,對雷新王學偉說:“你們倆上課去吧,我陪著顏瑋就行了。”
雷新他們倆依依不捨的離開,沈林柔聲問:“你渴不渴?要喝點什麼不要?”
我搖搖頭,弱弱的說:“我就是想睡覺。”
“那你睡吧,我就在邊上守著。”沈林認真的說。
我張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沒一會兒就進入夢鄉,可能是生病的關係,睡著了也很難受,一直在亂七八糟的做夢,好不容易睡沉了,卻又被一陣嘈雜聲吵醒。
“你們小聲點,別把她吵醒了。”依稀是沈林的聲音,然後雜音消失了,我就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再次醒過來,手上的針已經拔下去了,我坐起身。看到國嬈在我床邊趴著,我一動,她就抬起頭,關心之情溢於言表:“你醒了?餓不餓?我給你盛點稀飯吧。”
“我想去廁所。”我開口,聲音嚇了自己一跳,細若蚊吶,楚楚可憐,這還是我的聲音嗎?
國嬈要扶我起來,我好笑的說:“國嬈,我只是感冒發燒,不是殘廢了,去個廁所還要人扶著,你太搞笑了吧?”
“你還說呢,上午第三節下課,雷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