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吧,我們都不會幫你的。”國嬈說。
“啊,我怎麼忘了這回事呀,早知道我才不會提議給何陽過生日呢,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哀嚎。
“呵呵,這大概就是你常說的‘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吧。”芳菲落井下石。
“芳菲也跟著這一群禽獸學壞了,我不管,今天你一定要幫我的忙,不然我就不讓你睡覺!”我惡狠狠的威脅。
“我才不怕,大不了咱們都不睡,反正明天星期天不用上課。”芳菲說。
“我們都無所謂,可是你不是每天五點準時起床嗎,我們都能一覺睡到中午,你能嗎?”國嬈說。
“你們沒一個好人!”我做總結陳詞。
“你剛不是說了嗎,我們都是一幫禽獸,怎麼可能是好人?還有,你還說了,人以群分,所以你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雷新也加入討伐我的行列。
“……呵呵,那個,現在幾點了?咱們的壽星大人怎麼還沒來?”被所有人圍攻了,我趕忙使出轉移話題大法,省的她們越說越興奮。
“就是呀,天都快黑了,他們幾個怎麼回事?”芳菲真單純,馬上就忘了討伐我的事。
“是呀,按說他們應該到了呀。”雷新也很奇怪,看看外面的天色說:“我記得王學偉好像說他們幾個要去換一下形象什麼的,可是也不應該這麼久啊。”
“換什麼形象?”大家的注意力轉移了,我繼續再接再厲,不讓她們有回想起來的機會。
國嬈瞭然的看我一眼,也不去揭穿我的小心思,附和一句:“他們幾個還想去做做美容嗎?”
“誰知道呢,我出去看看,說不定他們已經走到門口了呢。”雷新心急的很,話音剛落就已經跑到門外面去了,剩下我們四個人大眼瞪小眼。
沒一會兒,大門再次被開啟,雷新和那四個男生一起走進來,他們四個好像有什麼地方和平常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是哪裡,我仔細觀察半天,終於發現原來是他們的髮型換了,原來這四個人都是最普通的偏分頭,雖然不落伍,但是也沒有任何特點,現在每個人做了一個適合自己的髮型,整個人看起來似乎都精神多了。
“哦,原來你們幾個所謂的換形象就是換個髮型啊。”國嬈也發現問題所在。
“誰說的,我們幾個不是還買了一套新衣服嗎?”王學偉說。
“還別說,換個髮型還真讓人眼前一亮,嘖,你們幾個再捯飭捯飭,估計就可以去競爭一下咱們學校的校草了。”我稱讚。
“嘿嘿,我就說嘛,哥們到哪兒都是一號人物,和你們住一起真是你們的榮幸,啊哈哈哈……”王學偉風騷的說。
“這麼說,我們還得把你敬起來,每天早晚三炷香拜祭著了?”雷新冷冷的說。
“那是……我還沒死呢,你什麼意思?!”王學偉氣的跳腳。
我們幾個笑做一團,樂得看王學偉臉紅脖子粗的和雷新爭論。
既然人已經到齊,雷新利索的開始做菜,我作為今天的值日生,幫著她把一盤盤做好的菜端上桌,國嬈和芳菲果然一點忙都不幫,兩個人袖手旁觀,那幾個男生只顧著玩,更不會來解救我,倒是沈林善良的陪著我幹活,讓我開始考慮是不是要把他吸收進我們的小團體。
108、沈林入住
晚飯全部做好後。我們團團圍坐在客廳裡的大飯桌旁,這張桌子能坐十幾個人,平時我們根本就沒有用過,今天也被我們佈置一新,搬到正中央,每個人挑選一個順眼的位置,坐著等待開飯。首先由何陽發表了一下生日感言,帶頭舉起我們為了附庸風雅買來的紅酒一飲而盡,我們幾個也都湊趣說了幾句祝福的話,然後大家就開始狼吞虎嚥,幾個男孩子不時推杯換盞,張付兵和王學偉還一個勁兒抱怨紅酒喝著不過癮想要買兩瓶白酒來喝,被我們幾個死拉活拽給拽了回來,沒有讓他們發瘋。
酒過三巡之後,雷新把燉的湯端上桌,接著充當臨時報幕員,聲情並茂的用普通話報幕,被我們一陣噓聲轟下臺,再狼狽的站到客廳的空地上,倉促說到:“下面有王學偉為大家表演今天晚上的第一個節目!”
王學偉此時已經喝得有點醉意,腳步虛浮的走到臨時舞臺上。手裡撈了一個胡蘿蔔當做麥克風,張嘴開始像狼吼一樣唱了一首《濤聲依舊》,把我們嚇得分不清東南西北;接著,張付兵這個不愛出風頭的孩子,接著酒意,第二個躥上臺,說了一段天津快板,雖然與專業水平相距萬里,但是我們仍看的樂呵呵的。
張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