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我三哥出軌了?那我三哥不跟你吵架才真是奇怪呢,他那個人你應該也知道,最受不了別人冤枉他,以前我爹冤枉他偷家裡錢,他愣是兩天沒吃飯,一直到我爹跟他賠不是。你以為現在他的脾氣能改多少?不是我說,你再這樣捕風捉影下去,說不定我三哥真做出點什麼呢。”我簡直可以算是苦口婆心的在勸她了,如果還是沒有作用,那我無能為力了。
三嫂似乎聽進去了,半天沒有說話,我再接再厲的說:“嫂子,你就放心吧,我三哥絕對不是那種人,就算萬一他真做出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咱爹媽也饒不了他。”
“那你說他這兩天不回家,他是去哪兒了?”三嫂期期艾艾的問。
我暗自翻一個白眼,我怎麼知道他去哪了?
“估計是在哪個同事家吧。”我說,“三嫂,我快上課了,你看……”
三嫂如夢初醒一樣說:“哦!你還要上課呢,看我,只管拉著你說話,把這事都給忘了,那你去吧,我再坐會兒。”
我無奈的說:“那行,我先走了,帳我結過了,你也早點回家吧。”
說完,落荒而逃。到教室之後,雷新八卦的問:“你嫂子找你有啥事?”
我有氣無力的說:“諮詢一些心理問題,順便聯絡聯絡姑嫂感情。”
“切!鬼才信呢,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對她不感冒,到底怎麼回事?說來聽聽嘛!”
“你真八婆,有時間多做兩道練習題,別來煩我。”我不耐煩的說。
唉,所以說我最討厭這樣那樣的關係了,如果她不是我嫂子,我早就把她罵的狗血臨頭,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或者對於這種腦殘,我根本就不會理她,這種不著調的女人,我才不會管她是死是活呢。可是,她偏偏是我的嫂子,罵又不能罵,還不能冷落她,真煩啊!
此後,三嫂又來找過我幾次,每次來還是那個樣子,看來我說的話全被她當做耳旁風了,所以,我再也沒有跟她講過什麼道理,她來,我就好好招待,她說,我就認真聽著,聽完就忘,一句話也不接,可能她自己也覺得沒趣了吧,兩三次之後總算不來煩我了。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她不來之後沒幾天,一個吊兒郎當的青年男子帶著三四個人,在我晚自習放學的時候攔住了我們的道路。
小痞子流裡流氣的說:“誰是劉顏瑋?TMD給老子站出來!”
我一聽這話,立馬怒了,你罵我我還不一定生氣,可能就當你是在放屁,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但是你罵我的父母,這不是找死是什麼?連問他們為什麼找我的懶得問,一個箭步過去給他兩個耳光。小痞子被我打得愣了一下,沒想到我會這麼火爆,等他反應過來想還手的時候,已經被我一腳踹倒在地。他的同夥見狀一窩蜂向我撲過來,不過我一點也不擔心,你以為我身邊這幾個人是裝飾品呀?他們練了一兩年的跆拳道,早巴不得有兩個人肉靶子讓他們練練手呢,幾個人毫無意外的被揍的很慘,也活該他們倒黴,因為沒安好心,專門撿沒人的時候攔住我們,現在把他們揍成豬頭也沒有一個人看見。所以說,這幾個痞子真是不知死活,但看數量,我們的人也比他們多,他們就敢明目張膽的找麻煩,真是活該。
把小痞子們修理一頓之後,我感覺神清氣爽,就這麼把他們扔到路邊,扭頭就要回去,沈林拉住我說:“你也不問問他們是為什麼來找你麻煩?”
“呃,我還真給忘了。喂,小痞子們,找你姑奶奶幹什麼?”我惡聲惡氣問。
痞子甲戰戰兢兢的說:“跟我們沒關係,都是他叫我們來的,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來找你們麻煩了,你們就放我一馬吧!”
痞子頭領怒視著這個膽小的傢伙,王學偉看到後跟張付兵了幾句,張付兵大踏步走到他面前,面無表情的說:“你再瞪,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張付兵也沒有可以提高嗓門,但是他那天生有點低沉的嗓音,在這麼寂靜的環境裡不知怎麼搞得怎麼聽怎麼陰森恐怖,而那個痞子頭領很明顯被嚇住了,不但沒有先前囂張的樣子,眼睛更是閉的死死的,甚至還顫抖起來。
成功鎮住痞子頭領之後,張付兵繼續面無表情的站在他們面前,一言不發,很有大佬風範,他的狗腿小弟王學偉狐假虎威的說:“我告訴你們,這一帶方圓十幾裡範圍內,都是我們張哥罩著的,你們這幾個不開眼的,敢到我們張哥眼皮子底下找麻煩,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張付兵冷冷的看了王學偉一眼,微微皺皺眉,似乎是嫌他的話太多,王學偉忙誠惶誠恐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