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些小輩練功。師父以前最喜歡天南海北的到處跑,現在卻不出陳家村一步,問他為什麼,他說說不定自己哪一天就掛了,所以要趁現在還活著,多和師兄弟們聚聚,他說的雲淡風輕的,我聽著卻忍不住心酸。
師父還是喜歡叫我“小丫頭”,就像我第一次見他一樣,不管我怎麼抗議,他都是樂呵呵的接受,但從來不改,聽得多了。反而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覺得這樣叫我也挺好,因為這三個字已經成了師父對我的專用稱呼,除了他,不會再有人叫我“小丫頭”,他老人家也不會用這個詞稱呼別人,這種認知,讓我很滿足。
在陳家村被三師兄操練了一個月,我總算可以回家,到家後我的感覺簡直就像是從地獄回到了人間,三師兄實在是太嚴厲了,每天都把我摔得七暈八素的,沒讓我安穩過一天。
“你們是不知道,我三師兄實在是太兇殘了,明年如果還是他帶我,我都不敢回陳家村了。”回到家的第二天,我和國嬈芳菲小聚的時候,我第一時間就向她們訴苦。
芳菲看著我腿上的淤青,同情的說:“他也太狠了吧?看看把你打得!怎麼說也是你的師兄,怎麼下得去手!”
“那個啥,嘿嘿,這不是他打的,是我自己摔得。”我不好意思的說。
“自己摔的?怎麼回事?”芳菲奇怪的問。
“嘿嘿,你們也知道的嘛,就是我們兩個對練,我打不過他,就被他扔地上了嘛……”
“你活該,誰讓你平時不努力的?還在我們面前裝大尾巴狼,嘲笑我們功夫不行。幾個人都打不過你一個,你也有踢到鐵板那一天!”國嬈不但不同情我,反而落井下石。
“喂!我什麼時候嘲笑過你們?說話要依據,小心我告你誹謗!”我反駁。
“你是沒有明著說,但是你忽悠我們幾個練跆拳道的時候說過,等我們練到紅帶的時候會教我們太極拳,以前我們幾個水平太差,沒看出來你的陰謀,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