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非要拉著我們去溜冰場溜旱冰,拗不過他們,我們一行人又殺向溜冰場。
換過鞋子下場,幾個男孩子本身技術就不錯,加上酒意上頭,一個個像磕了藥似地,花樣百出,有時正劃有時倒劃,有時四個人並排劃,把路擋的死死的,有時還非要拉著我們四個一起丟人現眼。幸好場內人也不多。不然,以他們現在的囂張,非和別人發生衝突不可。
玩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大家都累了,就坐在內場的桌子旁休息,這時正好有幾個人在內場的舞臺上跳舞,是現在正流行的“兔子舞”,人多的時候跳著既好看有熱鬧,不過他們只有五個人,跳起來就差了那麼一點意思。他們中間有一個好像是領舞的女孩子,發現了這個問題,所以沒過一會兒,他們就換了一種舞步,因為對跳舞沒有研究,我也不知道他們跳的究竟是什麼,總之很好看,很有節奏感,充滿活力。
“哇!他們跳的真好!我決定了,從今年暑假我要開始學跳舞!”我羨慕的說。
“你暑假不是還有活動嗎?還能抽時間學跳舞?”國嬈說。
“就是,不要看到別人有一點優點,你就要跟著學。哪兒能什麼都讓你學會呀!”王學偉說。
“我倒是想什麼都會,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呢,我覺得什麼都可以嘗試一下嘛,沒試過我怎麼可能甘心?如果試過之後學不來,那我也就認了。”我振振有詞的說。
“學跳舞有什麼前途?有時間你還不如學點益智類的東西,比如圍棋象棋什麼的。”雷鵬說。
“棋牌類的我也有一項很精通了呀!”我說。
“什麼?”他們都很好奇,因為他們見識過我下象棋的水平,技術那叫一個差呀。
“打麻將。”我宣佈。
“噗!”他們集體被我這個華麗麗的答案刺激的吐血。
“拜託!打麻將能算益智類的東西嗎?那是屬於經濟類的好不好!”王學偉說。
“那我不管,反正麻將也屬於棋牌類的一種,只要你們什麼時候有人能在這上面勝過我,我就去學習圍棋。”我淡定的說。
“真是服了你了,總是有你說的,我們講不過你。”國嬈無奈的說。
“呵呵,其實我一直覺得我的姓錯了,我應該姓常,叫‘常有理’才對。”我嬉笑著說。
“切!我還想叫‘常有錢’呢!”雷新對我的話嗤之以鼻。
“呵呵,那我可以叫‘常有福’。”芳菲好玩的介面。
“嘿嘿,我就是‘常有才’”王學偉接著說。
“別鬧了,再說下去咱們全都姓常了。還是想一下今年暑假咱們都學點什麼吧。”國嬈說。
“國嬈真沒意思,不是說好今天咱們要好好玩個夠嗎?問什麼還要說學習的事?”何陽不滿。
“顏瑋第一個開始說的,你怎麼不說她?”國嬈很委屈。
“那好吧,算我錯了,我認罰。”我爽快的說。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咱們還能罰到顏瑋,太難的了!”張付兵興奮極了。
“一定要想一個狠一點的處罰,不然太對不起咱們這一次難得的機會了。”王學偉提議。
“恩恩,三年了,咱們才逮到這麼一次。決不能輕易放過她。”雷新躍躍欲試。
國嬈和芳菲兩個人對視一眼,默契的不吭一聲,不發表任何意見。雷鵬想說什麼,看到國嬈和芳菲的表現,把到了嘴邊的話又給嚥了下去,跟著保持沉默。
“有了!現在大部分人都在看臺上那幾個跳舞,咱們就罰顏瑋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身上,你們說怎麼樣?”王學偉出了一個損招。
另幾個拍著手起鬨,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我微微一笑,帶著危險的氣息,慢慢說:“可以是可以,不過需要你們幾個配合一下。”
“行,你說讓我們怎麼配合我們就怎麼配合!”何陽不知死活的說。
我陰險的笑了一聲,可惜他們沒有發覺,帶著王學偉何陽張付兵和雷新一起把溜冰鞋脫掉,走到舞臺下面的空地上,把附近的桌椅移開。
“何陽,我記得你們這兩年暑假都學過跆拳道是吧?”我問。
“是,我們四個男生都學了,你問這個幹什麼?”何陽說。
“檢驗一下你們的學習成果呀,等一下雷新說開始,你們三個都來攻擊我。”我說。
“別開玩笑了!我們一個人,都能把你打得鬼哭狼嚎。還三個一起上,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王學偉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