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張付兵何陽說,他們在學下棋的時候認識了一個男孩,和我們差不多大,學的是下圍棋,人很和氣,技術也好,誰有什麼問題問他,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他們覺得那個男生可以做哥們,對此,我嗤之以鼻,對他們的眼光表示了由衷的不信任,搞得他倆很無鬱悶,為什麼他們說的話總是沒人信呢?
也就是在那時,我們才意識到大家還不知道彼此的具體年齡,我們趕忙互通有無了一下,沒想到何陽竟然是我們中最大的;接下來是雷新王學偉雷鵬張付兵,他們四個是同一年,只相差幾個月,雷鵬和張付兵竟然還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然後是我和國嬈芳菲,我比國嬈打兩個月,國嬈比芳菲大三個月,芳菲是我們一群中最小的一個,何陽比她大了兩歲還多。
雷鵬每每以我們的老大自居,現在發現自己不過只能排到第四。還是並列的,很是不滿了一把,可是年齡這事,不是說你努把力它就上去了,他也只能無奈接受這個有點殘酷的事實。
當然,暑假期間我們也好好的玩了一把,按照原計劃,我們來了個蘇杭七日遊,憑藉上一世的記憶,我還帶著他們到了現在還不出名的魅力水鄉古鎮周莊,大家參觀了名滿天下的蘇州園林,蘇提西湖,甚至從蘇州到杭州,我們走的還是水路——著名的京杭大運河,乘車只要三四個小時,坐船卻要用十四個小時不止,除了欣賞了一下沿途的風景,我們還了解到,我們之中原來還有一個人會暈船,她就是一直活蹦亂跳的雷新。
我們參觀完蘇州所有出名的不出名的景點,大家集體決定坐船去杭州,畢竟以前沒坐過,怎麼著也要嚐個新鮮不是,大家興致勃勃就上船了,一開始,都有說有笑的,沒一會兒,雷新開始頭暈,站不穩,一切暈船的症狀都出來了,我們手忙腳亂的把她送回她的房間休息。從此之後,雷新在旅途剩下的十幾個小時中,再也沒有踏上甲板過,淨在床上躺著了。一艘不咋地的船她都暈成這樣,以後有機會搭乘豪華遊輪出海遊玩她怎麼享受?前世雖然咱暈車,但是僅限於短途,後來我發現,只要是超過五個小時的長途,我一點都不會暈,其他的交通工具不管是船也好,飛機也好,咱還真沒暈過,所以,對於雷新的暈船,我由衷的表示深切的同情以及沉痛的哀悼。
一晃眼初三的學習已經開始了,從這學期開始,我們也要和大家一起上早晚自習,早自習五點半集合,跑半個小時早操,六點到七點是早自習時間,不是語文就是英語;晚自習九月和五六月,由於有午休時間,下午…上課六點才放學,晚自習就從七點開始到九點結束,其他幾個月份,都是從六點開始,同樣九點結束。
這個時間對我來說很不利,晚上的時間我一般都是在練習書法畫畫和音樂中度過的,偶爾看些書,早上更重要,那是我練功的時間,這個絕對不能耽誤。為此,我特意找了一下張老師——沒錯,我們今年的班主任還是張老師——讓他給我特批一個條子,這樣所有的早自習我都可以不用參加了。晚自習我倒是沒想過逃開,畢竟到高中以後肯定是必不可少的,從現在開始習慣也是一種鍛鍊,當然了,這並不是說我對於老師和師母交給我的東西懈怠了,雖然每天晚上的練習時間少了,但是我一樣沒敢間斷過,晚自習就是給大家做作業的時間,我完全可以用來背背書記記譜什麼的,週六週日再加強一下練習,總的算下來,我用在這上面的時間反而多了不少。
不過,唯一困擾的一點就是,沒到晚自習時,總有這個那個同學過來問問題,我真的不想理他們來的,可是,以現在圓滑的我來說,還真幹不出來這麼不給人面子的事,所以,只要有人來問,我就只能耐心的回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有耐心了,來的人每天只多不少,到最後甚至對我有意見的劉晶晶李保華都不惜降尊紆貴,過來虛心請教。
“班裡人是怎麼回事?怎麼天天這麼多人來找我?你的成績又不比我低幾分,幹嘛都找我一個人呢?”我不解的回頭問雷鵬,我們八個現在又重新霸佔了教室的黃金位置,即第三四兩排的中間,雷鵬就在我右後方。
“嘿嘿,誰叫你現在是全班唯一一個不用上早自習的牛人呢?能看到你的時候,大家當然要多瞻仰瞻仰您的儀容儀表。”王學偉語氣很欠揍的說。
“一般瞻仰的都是‘易容’吧?你是不是早就盼著我死的那一天呢?不過你放心,我這個人最怕孤單了,等我快死的時候,一定會拉著你,不會把你一個人留在這無情無義的人世間的。”我輕柔的說,面帶微笑。
一看到我的這種微笑,王學偉立馬蔫了,慘兮兮的道歉:“對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