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離得太遠,而且,考完試的學生已經不能再留在操場上,我們想給雷鵬他們幾個加油的想法也破滅了,所以我們就先到校車上搶佔了幾個位置,坐著總比站著強。
我們四個百無聊賴的聊著天,和我們同一輛車的是二班的學生,我們班女生和他們班的可謂是涇渭分明,二班女生大都在聊天,我們班的人則有很多都在抱著一本書看,我們四個倒成了異類,有幾個二班的女生看著我們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哎,你說,她們在說我們什麼?”雷新不滿的問。
“管她們說什麼呢,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你還能管得著嗎?”國嬈笑著說。
“就是,咱們還不如趁這個時間也把重點再背一遍吧。”芳菲說。
“你們背吧,我一坐車就想睡覺。我先睡一會兒。”我無精打采的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暈車的我只要坐上除了公交車以外的車就開始昏昏欲睡,精神萎靡,如果什麼時候我的了失眠症,倒是可以考慮把家安在車上,隨時隨地都能睡著。我迷迷糊糊的想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很久,也可能只是一會兒,我在半睡半醒之間聽到一些吵吵鬧鬧的聲音,好像有人再叫我,仔細聽了聽,好像有沒有聲音了,我就又陷入睡夢中。
“顏瑋,快點醒醒,要下車了。”耳朵邊響起的好像是國嬈的聲音。
我迷糊的睜開眼睛,振奮一下精神看向車外,車子果然已經到了學校門口,正在向校內駛去。
“我看只要坐上車,就算把劉顏瑋拉去賣了她都不知道。”張付兵調侃我。
“真的噯,我們在她身邊吵翻了天,她都沒一點反映,睡的像豬一樣。”雷新說。
其他幾個人也都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嘿嘿傻笑幾聲,理直氣壯的說:“我也沒辦法呀,坐車上就開始困,我能怎麼辦?再說了。人無完人,哪有一點毛病的人呢?總是要有點缺點嘛!”
“劉顏瑋就是一個常有理,不管什麼事到她那裡都是有理的,你們還說什麼?”何陽說。
“我們要是犯個什麼錯或是有什麼毛病不改,你能把我們罵得狗血淋頭,你自己呢?只要有什麼缺點,就理直氣壯的說什麼‘人都是有缺點的嘛’之類的話,我看你就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王學偉說。
“呵呵,怎麼辦呀?又被你發現了我的一個缺點,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嚴於律人,寬以待己,可是明知到這時不好的習慣,我就是改不了,你們說怎麼辦?”我笑嘻嘻的說。
“你還有一個有點,就是臉皮的厚度很可觀,不管我們怎麼說,你都能充耳不聞,我行我素,哪兒像我們幾個。被你念叨幾句就投降了。這一點,我還真佩服你。”雷鵬也跟著加塞。
我也不反駁,只是嘿嘿的傻笑,遇到之中所有人都對你一個人開火的情況,你怎麼可能以一敵七?所以,我很明智的不還口,他們講兩句就沒有樂趣了。
果然,他們幾個又刺了我幾句,看我只管笑,也不反駁,自動的停止了對我的攻擊,車子正好停下,我們等其他同學全部下車之後,最後魚貫而出,開始說其他的話題。
“體育加試考完了,後面咱們就剩一個月時間,大家在做做最後衝刺吧,考試的時候能多一分是一分,我還想著咱們能在一高繼續叱吒風雲呢。”雷鵬豪情壯志不淺。
“知道啦,你現在也這麼羅嗦!”王學偉說。
“唉,感覺時間過得真快呀,好像初一開學的情景還在眼前一樣,咱們馬上就要畢業了。”國嬈感慨的說。
“恩,我也是這種感覺,過幾天咱們就要離開這個學校了,還真有點捨不得。”芳菲跟著說。
“你們兩個好了吧?幹嘛搞得那麼傷感呀?”雷新受不了的說。
“就是,好像自己七老八十了,正在懷念年輕的時光一樣。哎呀!你們這些人真壞,上午又沒課了。車子到我們家門口的時候為什麼不叫醒我?非要我跟著跑一趟學校,再跑回家,走這麼多冤枉路,你們什麼意思嘛!”我很是不滿。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可以提前下車?”芳菲恍然大悟。
“笨死你了!算了,咱們走吧。”我說。
回到家,老媽正在做飯,老爹在店裡看店,劉晨在他身邊搖搖晃晃的跑來跑去,嘴裡不停的說一些誰也聽不懂的位元組。
看到我進門,劉晨滿臉是灰的跑道我跟前,抱著我的腿,把我的褲子上塗了一片鼻涕口水,我氣得拎著他的衣領,走到後院,就著水井給他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