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便宜還賣乖,對此我無言以對。
“根本不關你的事,就是我自己單純的想多玩兩年,你別有什麼事都覺得是自己沒做好行不行?明知道我是無理取鬧,你怎麼從來都不會生氣呢?”
“呵呵,你以前不是說過,想跟你在一起,一定要奉行兩個基本原則,一,你說的話都是對的,二。不管什麼事,都是我的錯,我現在正努力達成這個目標。”調侃的聲音。
我磨牙:“這是我說的嗎?”
“……你說不是就不是吧,那肯定是我記錯了。”笑的更明顯了。
真拿這個人沒辦法,人前人後完全是兩張臉,似乎在我面前越來越沒正型了。“沈林。”
“嗯?”
“以後我就在家做賢妻良母,你養著我好不好啊?”
“好,我養你一輩子。”
“嗯。”
然後,為了打成我的目標,充分做好一個優秀的閒妻涼母,在他們都去上班之後,我仍然繼續在家不事生產,每天看電視上網,吃了睡睡了吃,最多到樓頂給剛種上的菜地澆澆水,看著一棵棵小綠苗破土而出,我對做一個菜農的熱情就更高了。
帶著大大的太陽帽,臉上胳膊上糊著厚厚一層防曬霜,頂著越升越高的太陽,我在我們五十層高的樓頂快樂的耕耘者,雖說咱現在地不多,但總算過上了農婦、山泉(自來水)、有點田的美好生活,不用起得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吃的比豬差,乾的比驢多,總體來講,這種生活我是比較滿意的,唯一一點不太如意的地方就是,早上起床鍛鍊成了習慣,每天早上五點半必醒,後來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調整,才改正六點半起床,幸好另一套房子裡有一個大大的練功房,就是給我們活動手腳用的,我才不用下樓去跟那些老頭老太太搶地方。
這種生活我很滿意,當然也有不滿意的人,事實上不滿意的人還不少,除了沈林什麼不依我,芳菲除了雷鵬萬事不關心,國嬈旁觀著置身事外,其他幾人都對我不滿已久,尤其是隨著工作量的增多,看向我的目光也一天天陰沉起來,後來,還是吃上了我親手種的蔬菜之後,才收起自己的晚娘臉,體會到我現在家裡的好處。
在八月十五未到之前,我們先迎來了雷新和王學偉的婚禮。雷新和王學偉兩個人僅僅比我們早回去兩天,因為家裡幾乎不用添任何東西,所以也沒什麼好準備的,需要忙碌的是他們兩家的家人,所以他們巴不得結婚當天再趕回去,可惜這個願望沒人幫他們實現。
雷新結婚,我們幾個女人家家的都跟著她,沈林他們幾個男的則成了男方的客人,而且是肩負著迎親大任的尊貴客人,話再說白一點,就是他們是伴郎我們是伴娘,搭配的倒是挺和諧。
雷新頂著一個繁瑣的髮型,任由化妝師在她臉上塗塗抹抹,我們四個打著哈欠在旁邊眼巴巴看著,單是畫個妝就從早上四點多折騰到六點,雷新不能睡懶覺,我們也都跟著不得安寧,這還僅僅是痛苦一天的開始,也不知道誰說結婚是好事的,反正我們都沒感覺到。
“結婚當天新娘子要起這麼早嗎?太折騰人了。”芳菲可能是想到了自己的未來。
我打著哈欠說:“沒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能當師傅,按照咱們的結婚順序,等輪到你的時候,你就會很習慣了,做人要淡定。”
王麗拍拍她那並不算很突出的胸部,慶幸的說:“幸好我不是第一個,還有三個人排在我前面,先觀摩一下你們結婚的全過程,等到我的時候也不至於慌亂,有你們在真好。”
雷新嘟著嘴說:“就我一個人最倒黴是吧?要給你們所有人做墊腳石。”
“這能怪得了誰?當初不是你吵著要第一個結婚的嗎?”國嬈淡定的說。
“誰說第一個結婚最倒黴?要我說最後一個才倒黴呢,結婚哪有不鬧洞房的,越往後人們花樣越多,而且‘先人們’報復的手段也會越來越激烈,等到最後一個的時候,肯定是鬧騰的最厲害的,你們信不信?”與此同時我鐵口直斷的預言。
大家都低頭想了一下,紛紛點頭贊同,結婚嘛,少了鬧洞房這一項偉大的工程,那不就像是吃大蔥不沾醬,少了一料嘛相通這一點之後,雷新立馬不糾結了,心裡也平衡了,覺得人生也美好了,空氣也清新了,連頭上那朵裝飾用的花兒也沒那麼傻了,和她正相反的是芳菲,她愁眉苦臉的說:“那到時候我怎麼辦?”
國嬈很好心的安慰她:“沒事,到時候我一定不鬧你,你放心吧。”
王麗跟著下保書:“對,我也不鬧你,我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