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把心裡的苦悶都發洩出來,也許是一件好事也說不定,能說出來,就表示她沒那麼在意了。”
我默然點頭,剛走進會場,沈林就被何陽王學偉拉走了,客廳裡的人都瘋了一樣拉著每個看到的人狂飲不止,沈林嘴角帶著一抹苦笑,跟著大部隊一起應付那群玩瘋了的人們,我悄悄藏在冷雪身邊,冷雪目不轉睛的看著滿屋子發酒瘋的人,說:“我羨慕他們。”
我一臉問號的看著她,別人巴不得能擁有千杯不醉的能力呢,她倒好,反過來羨慕這些不勝酒力的人來了。看我不明白的眼神,冷雪微微搖了搖頭,卻沒打算解釋,我卻從她的表現中看出,她是真心羨慕我們這些可以體會醉酒感覺的人,而原因,恐怕和她以前失聰以及對酒精沒反應的特殊體質的形成原因有關吧,那大概是一段對她來說很不好的往事,所以,她連提起來都不願意,每每說到和這有關的話題,全都回避過去。
既然她不願意說,我也從善如流,閉上了自己好奇的嘴,跑到人群裡,把玩的正瘋的小司司拽回來,有他這個話癆陪著冷雪,最起碼能讓她的寂寞感稍稍降低一些吧。
宴會一直進行到十二點多,到最後的時候,所有的菜都已經吃完了,大家還在找著各種藉口喝酒,給我的感覺就是這些人替我們慶祝還在其次,主要的目的恐怕是為了自己痛快吧。工作室的一二十個人,也因為明天不用上班,而每個人都多少有了點醉意,他們是最早走的一批人,因為他們都喝了酒,我們都不放心讓他們自己開車回去,雖然他們自己一個個嗷嗷叫著“沒問題,我們能行”,但是我們還是強制要求他們打車回去了,至於他們開過來的幾輛車,只能是等明天他們清醒了之後再來提走了。
我們的女同學要稍微含蓄一點,喝的有八九分的時候,都很有自知之明的告辭了,她們走的也算及時,如果再晚一會兒的話,說不定那些男同胞們就不會憐香惜玉了,那她們今天晚上是別想站著走出我們這棟別墅的了,因為最後走的十幾個男同胞,幾乎都是被別人攙著走的,沒幾個走路不打晃的,我很懷疑他們能不能找到回宿舍的路。
等到把所有的能送走的客人都送走之後,家裡竟然還有三四個人醉的不醒人事,癱倒在沙發裡抬都抬不起來,幸好謝叔他們幾個機會沒和多少酒,這才把他們給弄到客房裡睡下了,不然的話,單單依靠家沈林他們幾個的話,他們十有八九就要露宿在我們的客廳了,因為沈林他們作為今天晚上被重點“照顧”的物件,雖然不像這幾個酒仙醉的這麼誇張,但是也離沒有知覺不遠了,事實上,他們能在我們的攙扶下爬到二樓,我已經感到很清慶幸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整個二樓裡響起了一片呻吟聲,這是那些酒仙們宿醉之後的呻吟,八九個人一起喊起來,聽起來也挺震撼的,再看到他們一個個捂著腦袋哀嚎狼狽相,一大早就讓人心情大好。國嬈她們幾個也都跟我是同樣的表情,人類果然是一種喜歡看別人受罪的動物,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啊。
我記掛著小旭的情況,第一個跑到樓下,推開一樓那間唯一的客房,小旭還在床上躺著,不過人已經醒了,正在痛苦的揉腦袋呢。
我笑笑的坐在床邊上,說:“醒了?現在知道難受了?”語氣裡帶著點淡淡的責怪。
小旭沒注意到這一點,她慢慢坐起身,皺著眉回憶道:“昨天晚上我到底喝了多少?我記得我好像跟你說了好多話,但是就是想不起來說什麼了。我昨天在你家睡的?”
我點點頭:“是呀,你自己哇啦哇啦說了一大筐的話,然後就徹底醉了,喊都喊不醒,我只好把你弄到這個房間將就一夜,你放心,我給九師姐打過電話,她知道你沒回去是在我這兒住著的,不會誤會你跟別人私奔了的。”
小旭無力的白我一眼,呻吟著說:“頭難受死了,以後說什麼也不喝這麼多了。你這兒有解酒的東西沒?給我弄點過來。”
我調侃她:“誰讓你昨天那麼英勇呢,現在知道難受了?昨天喝的時候也沒見你少喝一口。解酒的藥家裡沒有,不過熬得有粥,能緩解宿醉的情況,你先去喝一點,等一下再睡一覺,等你再醒過來應該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小旭沒心思跟我鬥嘴,她聽到有粥喝,馬上下床到廚房盛了一碗,臉也沒洗頭也沒梳,整個人瘋婆子一樣出去轉了一圈,也不知道遇到誰了,回來的時候臉有點紅,可能是不好意思了。她三兩口把一小碗粥喝的一乾二淨,然後拜託我把碗放回去,自己是說什麼也不出這個門了。
我笑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