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的李齊天。
除了李齊天沒有人知道訊息。蘇縈無奈的上前看著裴一渠,“裴叔叔我幫你看看傷口吧。”
裴一渠的臉色在看到蘇縈的時候終於有了幾分的緩和,“好。”
他撩開衣服,蘇縈皺眉去看,隨即笑了笑,“好了很多。”
裴一渠點頭,的確,如果是之前傷口早已經再度惡化,現在根本無法下床。
蘇縈丟上了一個解毒術,裴一渠微微詫異的看向了蘇縈。蘇縈抿唇笑了笑,“似乎效果更好了。”
裴一渠清楚的感覺到蘇縈的實力提升了,蘇縈又使用了一個治療術上前。
“再過那麼幾天說不定就能好了。”蘇縈略帶安慰的說道。
裴一渠只是笑了笑。其實他知道如果找不到更好的解毒辦法他的傷也就是這樣,不過,他看了看蘇縈,如果蘇縈再一次進步,治療術和解毒術也再一次發展的話說不定對他的傷勢還有所幫助。
正在此時離開的顧叔再一次走進來,“有人鬧起來了。”
裴一渠雙眼犀利,氣勢為之一盛,“怎麼回事?”
“外面的人逼著我們也去燕京基地外,裡面有幾個人看著面熟。我已經讓人伺機拿下。”顧叔那雙眸子滿是精明。
裴一渠冷笑了一聲,他相信裴桀的眼光。他們既然說燕京基地外問題不大應該就沒有太大的問題。
這次外面並不危險,燕京基地的人亂成這樣。應該就是季家的手筆了。
“只怕是事發,想要拉我們下水。”裴一渠冷聲道。
顧叔眉頭一皺,“那我們?”
裴一渠冷哼了一聲,“遊家的母女應該不在他們手中,他們怕了吧?”
蘇縈頜首,她也估計是這樣。
遊家母女不在他們手中,季家擔心是遊子煦的手筆,如果人已經被遊子煦帶走,那遊子煦對季家的人動手就再也沒有絲毫的忌憚。
季嘯的命也沒有絲毫的把握了。
蘇縈冷笑了一聲,季嘯這次得好好嚇唬一下才好。
“裴叔叔不是生病嗎?”蘇縈微微一笑。
裴一渠笑得爽朗,“是啊,我可是病的‘快要死了’的人,這種事我可管不了。”
蘇縈眼裡帶笑,顧叔在一旁也笑了笑,“我這就去處理。”
“現在要早日找到他們的人才好。”裴一渠微微嘆氣,看向了一旁的李齊天。
蘇縈也跟著看過去,李齊天悶哼了一聲,蘇縈忙丟了一個治療術上前,李齊天頓時就睜開了眼,看到蘇縈和裴桀,頓時就問,“找到人沒有?”
裴桀沉下臉色搖搖頭,“我們的人去晚了,沒有找到人。”
李齊天頓時臉色變了變,“都怪我多事!”
他若是聽了蘇縈的話交代一聲讓獵殺小隊撤退就離開,那些獵殺小隊對那條路執著的程度他根本沒有考慮到。
他說完,沒有一個獵殺小隊願意撤退,相反,所有人都要進入,直接碰到了嗜血藤。
他偏偏多事帶人幫他們,暴露了自己。
和季家的人衝突之下損失了大半的人,自己也重傷。
以他那種狀態去了遊家母女那處,除了將季家的人帶過去之外就再也沒有絲毫的作用。
他帶人趕到裴家將地址說出後就昏迷了過去,卻不想這麼一耽誤人依舊是沒了。
他滿臉懊惱,如果他不那麼多事的話,說不定就可以平安的帶人回到裴家。
蘇縈皺眉,“我們調查現場,應該不是季家的人得手。”
李齊天刷的一下抬起了頭,“不是季家的人?”
“季家的人去了,沒有得手,我們猜測是不是你的朋友幫忙將人帶走了。”蘇縈道,隨即又問,“你仔細想一想,到底誰比較有可能到那地方救人。”
蘇縈看著李齊天滿臉深思,又補了一句,“而且,她們母女的訊息是怎麼洩露的?”
李齊天的臉色一變,他略帶警惕的看向了蘇縈和裴桀。
裴桀與蘇縈靜靜的站著,眼神平淡沒有絲毫變化。
李齊天抿了抿唇,他知道蘇縈和裴桀不可能,在面對嗜血藤的時候他就應該知道,可是現在讓他去懷疑自己那些生死兄弟,他更寧願懷疑剛剛認識的裴桀和蘇縈。
眼眸垂下,整個人都沉寂了下來。
蘇縈看了他一眼,遊家母女的訊息李齊天他們那些人估計也沒有多少人是知道的,能知道這訊息的人都應該是最相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