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

“裴家真的沒了？你這麼閒。”季平宵抬著下巴問裴桀。

裴桀冷哼一聲，“季家倒是沒毀，你不也閒。”

季平宵臉色難看，蘇縈出來看了他一眼，“季少想和我們合作，也要拿出點兒誠意。”

季平宵先看了看裴桀，確定蘇縈說的話是經過裴桀的允許，這才看向蘇縈冷聲道，“你們願意幫忙就幫。不願意就拉倒。”

“看來你連核實這些事兒的能力都沒有，你在季家只怕連自己的人都沒有吧？”蘇縈也不生氣，反而是笑著問。

季平宵臉色黑的難看。蘇縈知道她說對了，季嘯明顯不信任季平宵，自然也不會交給他太多的人。

蘇縈估計用不了多久的時間，當季嘯用不上季平宵那個燕京第一人的名號的時候，季平宵估計得被他更努力的打壓，季嘯更願意讓季平宵看清楚這個末日的社會，看不清楚的時候季嘯說不定會直接放棄了他。

蘇縈微微勾著嘴角，“怎麼，季少火氣不小。”

季平宵冷靜下來。掃了蘇縈一眼，蘇縈和裴桀專門來找他肯定是有原因的。“什麼誠意。”

他的確沒有辦法確定蘇縈他們說的那些事兒，他不敢直接去質問季嘯。但是他卻找到了些許的苗頭，幾乎可以確定這些事情是有問題，他想了一整晚的時間，一大早出來就是為了去裴家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