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的傷痕,應該是經過酷刑之後才被吊死的。
秋卓和展平互相遞了個眼色,誰也沒有把看到的報告給慕玄霆,依舊若無其事的騎馬往前走。
本來,信使死了在戰爭中就是常事,根本不稀奇,可這信使卻是給對方統帥下詔書的,他的死是對慕玄霆最好的諷刺,為了照顧他的情緒,他們只能緘口不言。
懇鼓聲雷動,細密如雨點一般,迴響在整個蘭陵的土地上。
慕玄霆一身銀色的鎧甲在身,面容嚴肅如故,只是重重的頭盔下,誰也看不到他已經沒有了神采的雙眸。
突然,在他身後的將領中,衝出一匹馬,馬上的人同樣身著鎧甲,發出的卻是嬌細至極的聲音,“玄!”
讓慕玄霆勒緊馬韁的手驟然一收,馬聲嘶鳴,馬高高抬起的前蹄幾乎讓慕玄霆的身體與地面平行。
又在原地轉了幾個來回,黑色的千里馬才漸漸平息,慕玄霆嘴角抽動,手臂向後面一揮,“誰叫你來的!回去!”
南宮婉竹大概是第一次穿鎧甲,身體有些厚重臃腫,夾了夾馬肚跟慕玄霆齊頭,“我不!你在哪,我就跟到哪,我不跟你分開!”她倒是耍起了小脾氣一樣,賴在原地不肯走。聽潮閣首發
慕玄霆只是雙唇動了動,抬手好像就要去抓她,倏地,鼓點在此時發生變化。
一個藍衣男子在蘭陵大軍的簇擁下慢慢走到前面,象徵性地抱拳點了點。
秋卓眯起眼睛,勒馬靠近慕玄霆的方向,“爺,他們的新統帥,是鬱飛!”他一邊跟慕玄霆報告,一邊用眼睛的餘光密切注意對面的動靜,生怕一個不防中暗箭。
也無暇再管南宮婉竹,慕玄霆只是將馬超前把婉竹掩在自己身後,一身凜然地昂起頭。
然而,雙方只是靜立了片刻,在鼓點忽而急促的聲音中,鬱飛率先發起了進攻。
鬱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