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被唐銘喚醒來到柳無邪的臥房時,二人已經換下了一身血衣,只是柳無邪一張明顯失血過多的面色,蒼白得嚇人。
囤“主子!”。
“公子!”。
一見金不離到場,無聲等人便紛紛行禮,而床上的柳無邪也虛弱地撐起身子,看得金不離忙上前制止他,關心地問道:“無邪怎麼樣了,傷在哪裡?”。
“我沒事,只是一些皮外傷……”柳無邪搖搖頭,蒼白的面色在面對金不離的時候,顯得有些歉疚,低聲道:“對不起,主子!無邪無能,沒能順利完成主子交待的任務。”。
“回來就好!其他事你不用擔心,我會解決的。現在你最重要的就是好好養傷,什麼也不用想,明白嗎?”心底微微一酸,看著向來自信過人的柳無邪竟傷得這樣嚴重,儘管金不離不清楚他到底遭遇了什麼,卻顯然可以想象得到,能夠傷到無邪的對手,一定是擁有著極其可怕的力量。
“可是,那姓齊的一家,還是被對方先一步下手,全都死於非命!”柳無邪在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俊容之上分明映現著一片又怒又驚之色。
亨儘管他身為一個五毒教之人,從小到大所見的殺人之事根本是家常便飯,但卻從沒有像這一次這樣,讓他都心有餘悸,憤怒不已。
金不離心底一驚,看著無邪這般的憤然之色,面色也是微微一怔,訝聲道:“你是說,對方殺盡了所有可能留下線索的人嗎?”。
“是!”柳無邪拳心緊緊地握起,恨聲道:“對方心狠手辣,行事詭蹤,在我趕去之時,他們已經殺光了所有人質;等我尋得線索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