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對面的大師已經閉目不言,只是雙掌合十,口中不停地有咒語念道出聲,而後只覺周身的氣場越包越緊,也束縛得她整個人無法再動,先是微微驚異,而後乾脆地閉上眼睛,試著讓自己安靜下來。
心口彷彿有一種難言的痛楚不斷地上升,無數的影象在腦海中不斷浮現,前生的種種過往,跳樓而下的瞬間,落湖而歷的痛楚,甚至從前金不離遭人欺負的場景也一下子湧入大腦,讓她越是想要靜心,這種清楚明白的感覺越是無法甩脫。
漸漸,她看到蕭諾在千木林中霸道輕薄自己的影像,看到她帶著自己策馬奔騰隻身闖入兇險的猛獸叢中之時,看到自己與逸一同掉落懸涯,一同落入限入黑氣漫延的半空,一起中毒險些死去的情景……
最後,她看到了從天而降的大黑雕,看到那個一襲黑袍白髮的宮千凌,看到他扣住邪惡地拋飛自己在空,看到逸匆匆地飛身前來救自己,也看到,自己與逸合力殺死了宮千凌,並此後夜夜看到逸的異常,卻又次日便完全忘卻的一切……
“啊——”一聲驚叫之後,金不離全身一鬆,身前的慧德大師卻砰地一聲身體飛撞到身後的禪桌之上,嘴角處還溢位一縷鮮血,一張安祥的臉,此時也露出一絲驚駭。
“公子!”。
“砰”地一聲,齊元與唐銘踢門而入,看到跌到地上面色煞白的公子,二人同時嚇白了一張臉孔。
唐銘忙跑上前扶起金不離,齊元卻是一個箭步衝上去揪住慧德大師的衣領,漲紅的臉孔滿是駭人的憤怒:“老禿驢,你對我們公子做了什麼?”。
“公子,你怎麼了?”唐銘驚恐不已,顧不得平時的拘謹,雙手緊緊地攀在金不離的肩頭,看著她滿頭大汗與一臉痛苦的神色,嚇得聲音輕顫,唇色發白。
在他的眼中,公子從來是臨危不驚,風清雲淡的一個人,從來不會像這樣,露出這種驚恐莫名的神色。
可不過短短時刻,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公子她會痛苦成這樣?
“說不說,老禿驢,信不信我一拳打死你!”齊元高高地將慧德自地上拎起,卻他只是一臉驚疑地看著金不離,對他的話置若罔聞。
齊元的這一聲怒吼,終於將傷痛中的金不離激醒過來,看到齊元正死死地揪著慧德大師的衣領,忙虛弱地一搖搖頭,出聲道:“齊元,我沒事,快將大師放了!”。
“可是公子……”唐銘一臉不信,看到住持嘴邊的血漬與公子這般的蒼白麵色,根本不信,那個老和尚沒有想要傷害公子。
“別問了,不關大師的事,是我自己,想起了一些往事罷了!”金不離免強扯唇而笑,卻笑容一眼便被人看穿,笑得苦澀。
而後讓齊元不甘地跑回自己身邊,她再度對著慧德大師微俯身作輯,道聲失禮了,便領著齊元與唐銘二人一同出去。
屋外的空氣漸漸灼熱,然而金不離的手心卻是冰冷一片,想起那斷自以為快樂無憂的日子,卻發現,一切,始終是場自己不願意去面對的幻夢。
逸,既然一切都是真的,那你為何要瞞著我,並封鎖我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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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失敗?”待金不離等人離去,禪房之後也鑽出一個身形修長的碧色人影,目光一直緊緊地盯著那早已消失不見的人影,劍眉緊鎖,俊容微寒。
慧德住持這才回過神來,恭敬地對著來人一鞠身,回稟道:“少主恕罪,老奴已經對她施了忘塵絕,但是不知為何,她的體內卻帶著一種奇特的內力,不僅震傷了老奴,還似乎激起了她的部分記憶。老奴也是不想,原來此前她的記憶便被什麼人給封鎖過,所以……”。
“所以以你的能力,都不是那人的對手嗎?”男子冷冷看了他一眼,慧德大師立馬低垂下頭,讓男子無些不快地拂動衣袖,身形一閃,便再度返身而去:“沒你的事了,以後,我來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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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這章鏡子未修改,若有錯字請見諒~
書友上傳VIP目錄 我沒事,只是這天太熱了(三千+)
從法華寺出來,外面人山人海依舊,金不離三人沒有再逗留,一徑從大殿出來,便直往著停在路邊的轎子而去。
周圍不時有著貨郎的叫賣聲與女子壓低的輕笑聲,金不離卻是心思重重,恍若未聞,若非唐銘與齊元緊緊地護在身側,此刻她怕是連方向都不辯,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往哪裡走。
一陣熟悉的清香飄過鼻際,眼前忽地劃過一道紫色衣帶,因風輕起,悠悠地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