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詞,此刻說來,還是心虛得面孔羞紅。
讓一旁的藍紗也是一直憋著笑跟在身後,真是不習慣極了小姐的這般拘謹,簡直跟以前那個率性活潑的小姐像換了一個人,實在是讓她笑了不是,急也不是。
而金有為卻是未曾發現阮明珠的話中有什麼特殊意義,只是聞聲呵呵一笑,對她竟是如此守禮的一個女子有些許驚訝。
感覺,她也並非傳言中的那般任性妄為、蠻不講理。到是一個比較通情達禮,溫婉大氣的美麗女子。
看來這世上,傳言果然不能盡信!許多人事,若不親自接觸,只會人云亦云,無從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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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天逸從紫雲居中離開之後,便一路騎上飛羽,從陸路徑直追向了臨江。
因為從臨京去臨江的船隻一日只起早行渡一次,等到對岸的時候,天色已經大黑;而夜晚的江風特大,浪濤也波瀾不穩,所以即使有客人花大價錢扉船,也是沒有哪個船家敢在夜晚行船江上。
正常情況下,從臨京到臨江走水路需要一天,走陸路便需要兩全天時程,而且需一路繞過好幾處崎嶇山路,行走十分困難。
所以對於主子在此時丟下一切從陸路去往臨江的舉動,滄浪很不贊同,而斬月只是讓他一路小心,說臨京這邊有他與滄浪,要主子放心。
飛羽的腳程是千里馬中的神馬,鳳天逸之所以決定立即起程而不是等次日天明乘船出發,便是想要連夜兼程,以著飛羽的速度,兩天一夜的行程,可以縮短在明日中午前趕到臨江。
在出發前,他飛信給了無聲,讓他一到臨江便將幾人的落腳處飛傳給他。並再三叮囑無聲,這段時間一定要小心戒備,不要讓任何的陌生之人接近到金不離。
而無聲接到主子的飛鴿傳書時,已經到了日暮末時,看看對岸隱隱可見的江楓漁火,他在猶豫了半晌之後,還是進艙跟金不離說了主子來信的事情。
然而金不離卻是淡淡地哦了一聲,也不問無聲信中內容,那漠然的神情讓無聲忍不住暗中嘆息,還是出聲道:“主子說他已經趕來了臨江,讓公子到了臨江之後,將落腳之處飛傳給主子!”。
“嗯,這些你不必跟我說,直接照做便是!”金不離淡淡地哦了聲,對那人的到來,心底說不出是何種滋味,只是莫名的酸得厲害。
一夜已過,他昨夜沒有前來找自己,一直到自己清晨出發,他也沒有來。
可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那此時,他又前來,是做什麼?
“主子還讓我小心保護公子,說近日幽冥教行事詭譎,要公子有事等他來了再行處理!”無聲沉默半晌,還是忍不住將主子信中內容,明確地告訴了金不離。
然而面前的女子卻是不再出聲,只是目光看著艙中不知名的一處,神情恍然。
半晌,她方唇角一扯,悠然笑道:“呵,還有什麼事嗎?生意上的事,我自會處理,你讓他不用費心!”。
“公子……”看著她無比陌生地說出費心二字,無聲只覺手心一緊,不想公子對主子,竟是絕然至此。
他想不通,只不過一夜時間,公子不僅將手傷成那樣,還對主子,似乎絕了情念。
這樣的情形是他所不願看見的,在他的眼中,主子與公子是那樣的相配;這世上,再沒有人有他二人那樣的超凡脫俗,也再無人,可以與他們中的一人並肩而立。
可如今,公子卻對主子如此的淡漠,那情神既冷漠又讓人心疼。
如果可以,他很想再看到公子再展顏一笑的神情,這樣的沉抑,真是連他都滿心沉悶,似乎心頭被一塊石頭死死堵住,難以舒緩開來。
“公子,請恕屬下多言!”。
“嗯,你說!”。
沉默半晌,無聲還是忍不住開了聲,見著那個女子緩緩地轉眸看向自己,他聲音一稟,提議道:“屬下以為,如今主子行事應以安危為重,眼看就快到岸,屬下希望主子暫時留著傲莊主……”。
“這也是他的意思嗎?”無聲的話還未說完,金不離便手心一緊,挑眉緊緊地看向無聲,讓他忙頭一垂,恭聲道:“不是!”。
“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點了點對,她知道,若真是那人的吩咐,無聲是不會對自己隱瞞。
“可是……”無聲還要再勸,金不離淡淡揮了揮手,轉身坐回桌邊。
對無聲的話她沒有懷疑,只是她的打算與無聲全然不同,輕嘆一聲,她淡淡道:“別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