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白兄願意與我談的一筆生意,在下以為,無論是否有云姬姑娘在場,只要條件適合,我一樣樂意之致。”。
“哈哈,賈兄果然豪爽大方,夠爽快!來,這些風味佳餚可是我特意為你所備,賈兄切莫客氣,請!”白展風大笑一聲,衣袖一捋,十分盡主人之宜地讓金不離開動食筷,一邊笑道:“自古有志之士無不想要美女金錢與功名權利齊相伴,而賈兄年紀輕輕卻是美女與金錢俱享之不盡,只須再付出一小部分努力,這功名權利也定接蹱而來!如今我有一樁大生意,若賈兄肯與我合作,這功名利祿、美酒佳人,只要想,便可信手拈來!”。
“哦,什麼生意,白兄請說來聽聽?”金不離安坐未動,卻見白展風已然起身,輕巧地將納蘭心雲送到她的身側坐下,而後無視納蘭心雲眼底的恨怒,無比溫柔地替她夾了一塊美食,笑得曖昧而無害:“來,雲兒一直說要等賈公子到來方肯用膳,如今賈公子人已至,雲兒也可放心了。”。
心頭一突,金不離看著明顯身不由已的納蘭心雲,對白展風的話外之音也聽個明白。
美眸淡掃了桌上的菜式一眼,她平靜地拿起筷箸,卻未伸出,便見無聲的手自身後伸出制止,並手握一根細小銀針,欲伸往盤中試菜。
“誠心待人,方得真心相待。白兄一片真誠相請,我怎好以小人之心度人?”金不離豪不猶豫地伸手擋開無聲的手,抬頭笑著安慰無聲一眼,便一臉淡然地伸筷夾菜。
納蘭心雲一臉意外地看著她豪不顧忌地吃下幾味小菜,目光對上金不離的眸子時,但對那名男妝女子對自己微微一笑,眉眼間,全是一種瞭然於心的平靜。
這樣的女子,聰明又不失美麗,果敢又不失冷靜,難怪會是主子心底的那輪明月,任是旁人也無法抹滅她在他心中的那份地位,無法遮蓋她在他心底耀然綻放的那抹璀燦光芒。
原來,她真的優秀得讓人無法去忽視,聰慧得讓人不得不佩服。
果然,與她相比,自己縱有美貌才情,卻始終無法與她相匹敵。
心一痛,清醒了神智的她,再次被那種相思入骨的痛楚折磨,每思及那個影子,那種鑽心切骨之痛,便一寸寸地湊遲了她的思緒,讓她血氣一湧,一口鮮血便不受控制地自唇角溢位。
金不離視若無睹,冷眼看著白展風溫柔地替雲姬拭去血漬,一邊餵給她一杯香氣四溢的美酒,應聲道:“是小人還是君子,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賈兄肯幫我,而我需要你的幫助。”。
隨手一招,原先的黑衣女子再度過來帶走了納蘭心雲,而白展風卻是舉起桌前的酒盞,向著金不離敬道:“而今,賈兄既肯吃了我的酒菜,那我們的合作,便算是正式開始。來,我敬賈兄一杯。”。
“錯了!我吃你的酒菜,是不在乎你會下毒害我!至於合作,我卻要問明白兄的條件才能決斷!對生意上的事情,我從來不含糊其事,也請白兄明人不說暗話,你想與我怎麼合作,儘管明言!”乾脆地喝下自己杯中的酒水,金不離一倒空酒盞,美眸一片清亮。
白展風俊容一斂,凝在嘴邊的笑容也帶著一絲欣賞之意,伸手自身後的劍影手上取來一雙銀箸,隨意地往金不離方才吃過的菜式上一點,再拔出,那鋥亮的銀箸之上便緩緩地漫上一片暗黃之色:“此毒無色無味,食之也不會要人性命,若心中無情,那服了此毒,便如同飲下一杯清水,淡而無味,不痛不癢。可若食用之人心有所愛,那中此毒便好比染了相思之症,食之無味,寢之不安,氣血不暢,心口錐痛。如萬針穿身,似萬蟻啃心,越是接近心愛之人,症狀也越加重。若無解藥,中毒之人在七日之內,必定心孔穿血,憔悴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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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銘等人面色大驚,齊元立時驚跳起來,伸手便直撲向身前地白展風,口中怒喝道:“好你個卑鄙小人,快把解藥交出來!”。
然而,白展風卻是眉也不抬,只是銀筷隨手向上一拋,便聽齊元一聲悶哼,被銀筷不偏不倚地擊中了胸前的膻中穴,再被劍影一掌擊中後肩,身體便直直地向著身後的香案上猛撞而去。肋
無聲快身閃出一手接住齊元,一手印上劍影再度襲來的掌風,而後身形疾速一閃,便帶著齊元與劍影拉開距離回到了金不離的身邊。
“白兄設了這席晚宴,想來不是為了看我中毒的痛苦而來。呵呵,若我猜得沒錯,白兄只是想利用我,去威脅另一個對你有利的人吧!只是難為白兄,哦不,應該叫你東方國主才對吧!呵,難為你一國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