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柔溫柔凝視著林間的俊美男子,他的一舉一動都是那樣的瀟灑俊逸,一招一式都是那樣的攝人心魄,縱使他如今已深寵著自己,可是每每看著這樣的他,她的心還是忍不住痴痴迷戀。
這樣一個優秀過人的男子,世間又有幾個女人能夠抵抗他的魅力?
幽幽一嘆,沈心柔的唇間不由揚起一抹甜而澀的輕笑。
縱然她深知諾的心中有自己,也一如既往地寵愛自己,可是面對她在自己之後依然娶了其他妾室,她還是滿心酸楚無力。
這便是身為女人的無奈,即使自己與他青梅竹馬、家世相當,可是他這般年輕有為,朝中多少名臣名將想嫁女與他,縱然他已有妻妾,那些女子及其家人還是如同雨後春筍一般,止也止不住。
對於那個金不離,她不是沒有恨過。
當初,她確實很恨她!恨她奪了自己的諾,恨她讓向來心高氣傲的自己竟然淪為了諾的妾室,恨她令自己成為家中其他姐妹的譏笑物件。
可是如今,她卻有幾分同情她。
因為自己的要求,諾始終信守承諾,至始自終都不曾碰金不離一下。
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已出嫁的女人,嫁夫三年卻依然守身如壁,這是一種恥辱,一種若被人知將為天下恥笑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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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隱生不安
沈心柔曾以為,金不離的心中定是怨自己的。
可是從她與她不多的見面中,她卻從她的眼中只看到了委屈和幽怨,與看向諾的眼神有幾分相似,更多的,是對自己的一種羨慕。
那樣一個女子,她雖偶爾見之心中愧,卻因想起是她使得自己成為諾的妾室,那種愧疚便也煙消雲散。
可是昨日,她第一次地在金不離的眼中看到一種凌厲,一種讓她這個自以為在家族中見慣了爾虞我詐的精明女子也隱隱心悸的凌厲。
那樣的金不離,是陌生而冷靜的,陌生得她忽然對自己在諾心中的地位產生了一絲不安。
不是她沒有自信,相反,她一直對自己太有信心。
她美麗而才情滿腹,她寬容而機伶,雖然她偶爾會故意跟諾鬧脾氣,卻只為增添二人之間那種其他侍妾根本無法產生的情趣。
所以一直以來,她從不擔心諾會娶多少妾室,因為她始終相信,在休掉金不離之後,她將永遠會是諾最愛的正妻!
可是從那日無意見諾從她的苑中出來,雖然她明白那只是意外,卻依然對見到苑中那個淡然而笑的女子而心中微動。
這兩日,更是聽到諾不時地提起她,雖然語氣充滿了不屑,卻終歸是讓她開始注意到她了。
“柔兒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青影一閃,蕭諾俊美的面龐赫然出現在身旁,沈心柔心一慌,快速掩去眼中波瀾,抬頭對他巧笑倩然:“諾,你的劍法好像又精進了不少!”。
蕭諾俊眸一深,看著面前這張美麗動人的臉孔,好看的笑容揚得更高,伸手輕攬起她,寵溺道:“柔兒真是越發厲害了,竟然連我的劍法有進步都看出來了!”。
“是啊,若非你執意不肯教我,我現在也該小有所成了。”故意嘟起嘴角,沈心柔成功地掩飾心中的擔憂,一如既往地撒嬌著。
蕭諾心中一柔,修長的手指輕點她俏立的鼻尖,笑道:“我說過,有我保護你,你永遠不需要學這些!”。
“諾,你說的,可是永遠哦!”俏皮地仰起俏臉,沈心柔美麗的臉上渡上一層燦爛的陽光,那認真而甜美的笑容,讓蕭諾心神一蕩,豪不顧忌地再度俯唇深深地吻在那雙嬌豔紅唇之上,溫柔繾綣,在清晨的陽光下,形成一副漫妙的畫卷。
諾,這一生,我都會守住你的愛,永不放手!
溫順地閉上眼睛任他擁吻自己,沈心柔的心在輕輕顫抖。
不管那個女人從前是不是偽裝性情,如今之際,距諾休她已為期不遠,她唯一應該做的就是不去惹她,更不能讓諾隨便見她。
只要諾不見她,那縱使她有著通天手段,沈心柔相信,她也無法繼續留在蕭府。
如果說她沈心柔這輩子註定要對不起一個人,那,金不離便註定是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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