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某怎麼嗅到一股子酸味?”張緹嬉皮笑臉起來。
“亂講!”我隨手拎起一本,拍到他腦門上,“要讓我吃那種小丫頭的醋。再早十年也不可能!”
“哈。你自己也是啊!”張舉人更樂了,“小丫頭一個!”
我說他今天到底來幹嘛了。這是道謝,還是消遣人呢?
他沉默片刻,突然嚴肅起來。
“那個,秦小弟……不不,秦小姐。”他改口,“張某已經正式向世子提出辭呈,如今又是閒人一名了。”
“哦?”那又怎樣?
“就是說……”他有些尷尬地撓撓臉,終於鼓起勇氣行禮道,“請僱我吧!”
噗!
“張某會煮飯燒菜熬藥,會安排出入擬訂宴席,還會收租巡察造假帳!留下我絕對不會虧!”
他努力推銷,就差沒排出四五個文憑加上獲獎證書可是他跟著周裴幾年都學些什麼啊,怎麼從才子轉型成管家了?
“可我沒錢!”這是我的條件反射。
這是個大問題,張緹愣了愣,道:“沒關係,秦小姐的年薪交給在下,保證很快翻倍。”
“……張大哥,我借你五兩銀子,你去做點小本生意怎樣?”
我真拿他沒辦法了。
張緹嘆了口氣,坐正身子,認真地說:“罷了,還是直言吧!秦小姐,多謝你地救命之恩,張某一世潦倒無以為酬,只好以身回報了!”
噗!我再次噴。“不不不!不必!”居然學人家以身相許,誰稀罕他的報答誰拿去吧,不用還了……
“張某是說真的。秦小姐不是因為查案,招惹到那個叫孟章的歹人麼?女子獨居實在危險,迫於身份,你又不能與別人合住,那如果前後有個人照應,應該也安心許多吧?”張緹指著他自己。
我愣了愣,要不是他提及,還真沒想到有這層。確實,除了張緹和江近海以外,我不可能找別人做保鏢了。不過張緹當保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