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九月制定的行動計劃,我和小龍並不需要隨意抽查出一輛運輸車,而是讓孫秀風當天只發出一輛正常裝滿海鮮的貨車。 另外這次蹲在封閉貨箱中的不僅只是我和小龍,還安排了我們的得力干將小白。 這小白本身是靈體,不便告之客戶,就是孫胖子,我的發小死黨也不能透露。小白本來就是我們的影子工作者。其實九月想的周到,以妖制妖本來就是一個殺手鐧。何況妖靈本就不能與人摻合,那就有違人倫人常了。 這檔子事的頻繁發生,幾乎讓孫大老闆瀕臨破產。如果失去陽城這條供應線,那就是幾乎斬斷了他如今的大半生意。如果每天有一車海鮮的丟失,也虧的他眼冒藍光,挖心掏肺。 我如今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他所有的希望都依託在我的身上。孫風炮親自駕駛他的大賓士將我和小龍拉回了他的出貨基地。 這個出貨基地竟然離我們老家不遠,距離那個黃家村約有八公里遠。這是黃海北岸最大的一個漁港碼頭。當我們下了賓士車,就看見了一個很大的水產品加工廠。 這個加工廠不僅有幾個大倉庫,還有冷凍庫,加工車間。規模不小,也很正規齊全。我越來越佩服這個老同學了,這個曾經滿嘴廢話的小子竟然能在短短几年中,有了這麼一個規模的廠子,令我刮目相看。 孫秀風告訴我,這片地區有好幾個大的海產品加工廠,靠著黃海的漁業成就了這裡的生意。有幾個比他還要大的廠子是做外單的,也就是加工後發往國外的。當然也有不少廠子就是做國內的市場。而做當地的特別陽城的活海鮮生意只有兩個大廠在做,一個就是這裡,而另一個就是勝利的廠子。 原來這個叫勝利的和孫秀風的競爭是如此的近。他們幾乎是在一起搶海鮮,然後再搶市場。那我隱約間更加的懷疑了運輸途中丟失海鮮怪事與這勝利應該脫不了干係。 在廠子的院子裡溜達的時候,我看見了好幾個孫秀風手下的員工都垂頭喪氣,像是霜打的茄子。這也理解,這樣的損失不但他們分不到錢了,也隨時有可能丟了這裡的飯碗。 這麼看來絕不是孫秀風一人的得失存亡,而是牽連了幾十號人的飯碗生計啊!我一定要找出這背後的黑手,也算是功德無量。 為了不打草驚蛇,聰明的孫胖子只向這裡的人介紹我是他的老同學,這次過來也是來玩的,順便安排我們過幾天再返回陽城。 當天因為來的晚些,所以也沒有趕上運輸的車。我和小龍只好在他們廠子裡多待一天,等第二天再計較。 晚上就在廠子里老板很敞亮,安排了滿滿一大桌子的菜。孫秀風對我講,他不僅要還回一頓,因為在陽城的降龍居我也招待他一頓嘛,還當是為我們這趟辛苦的犒勞。 當然這桌上的海鮮就已經豐盛的不要不要了,而卻還做了很多我們老家地方特殊的菜品。還是一貫不改的敞亮,孫秀風讓人搬來的酒都能堵上一面牆了。 開始之前,孫胖子還有心情貼在我耳邊說:“兄弟啊!你那天作陪的那種級別的美女我是在這裡找不出來的,只能用酒補了。我知道你的酒量,今天必須喝透喝好!海鮮有的是,酒必須管夠!” 這個時候小龍的眼睛是亮了,他可是被這一桌豪華豐盛實惠的海鮮大餐鎮住了。這傢伙一邊狼吞虎嚥,一邊還不停的嘮叨著:“孫哥就放心好了,太白出手,就知道有了。以後這裡的海鮮我們就準備在陽城吃了!” 孫秀風立即跑到小龍跟前,抬碗就敬了小龍一碗啤酒,然後又緊緊的握了一下小龍的手說:“兄弟,就靠你們了。只要幫哥解決了,以後你們那個什麼居的海鮮我管送管夠好嗎?” 幾個陪酒的應該都是孫秀風的身邊紅人,他們雖然不太清楚我們此次來的目的,但見老闆如此熱情,也都放開了,估計也是被最近的事壓抑的挺鬱悶挺難受,需要釋放。 酒喝的很開,也很熱烈。有人開啟了旁邊的音響,律動強,節奏快的金曲很快就讓這幾個喝的興奮的年輕人就地跳了起來。小龍也藉著意興闌珊的酒意跟他們晃動了起來。 孫胖子喝的太猛了,此時抱著我的肩膀和我說了很多話。他說他這幾年付出太多了,就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如今打下的這片江山真的來之不易,他不想這樣就放棄,認敗。他要讓人看的起他。 最後他還向我問起了原來一起的老同學。我告訴他我時常會見一下老同學徐歌,讓他一時很來勁。可是他又搖了搖頭,說自己已經和小蚊子走的不同的路了。他還調侃我說,小蚊子當年其實是喜歡我的,儘管我如今身邊有那麼好的兩個姑娘,但徐歌也可以擁有的。 因為音響放的樂聲很大,所以我也不怕別人能聽見,也在孫胖子耳邊說:“我不是古代的皇帝,也不是中東的酋長,無法收納這麼多的女人。” 胖子吐著濃郁的酒氣,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可是大師,只要她們願意,就是十個八個的,你該收也收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