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就是現實啊。”齊妙將白瓷描畫紅梅的蓋盅放下,嘆息道:“我知道你心裡都明鏡一般。不必難過,有些事情是命中註定,天要下雨孃要嫁人,你也沒有法子的。”
白希雲原本略有傷感和無奈,卻因她一番話而禁不住笑起來。
伸長手臂,隔著小几捏了下她的臉頰,觸手嫩滑,似她身上淡淡的香氣都縈在他指尖和袖口。
“我知道了。你好生在家,外頭路面結冰,又溼冷的很,你就不要出去走動了。若是無聊,就只管在房裡走一走。”
“知道啦。”齊妙嬉笑著道:“這話每日裡要說個十遍八遍,你都快成老媽子了,嗯,白媽媽!”
“你這小壞蛋!”白希雲起身便去抓她的癢,不敢動作太大叫她動了胎氣,最後從背後將她用了滿懷,滿足的躬身將下巴擱在她肩頭。埋在她頸間呼吸溫暖又清雅的香氣。
白希雲的聲音悶悶的:“只要能和你每日如此,別的我也不在乎了。”什麼江山,什麼事業,哪裡及的上他能與心愛之人攜手白頭呢。
或許別人見他這般,會說他沒出息。
可是他不在乎。
死過一次的人,最是明白自己在乎什麼,更知道最要緊的是什麼。
“你早些回來,晌午咱們吃鍋子。我待會兒親自吩咐人預備去。”
白希雲落吻在她的臉頰:“怎麼這麼好?”
“知道你喜歡這個,我用藥材調理,保準不會吃了上火,正好你回來可與大哥和三弟喝一杯。”
“好。”溫言軟語,暖玉溫香,白希雲墜在齊妙的溫柔裡,根本都不想走了。
不過要做的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