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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定怎麼回事。

最要緊的是這對不同程度變態的夫婦恨不能讓自己的兒子死。

“往後密切注意著些那頭的動靜,不過也仔細別被人抓了把柄。”

“婢子省得。”

正說著話,外頭就聽見碧苑略有些氣喘的聲音在外頭低聲回:“世子爺,夫人。”

“進來吧。”

碧苑進屋來,冰蓮自然識趣的退去外間。

碧苑低聲道:“駱公子說,世子爺要的人脾氣大的很,他也是廢了一番力氣才說服的,這兩日那人出門了,過些日子就讓他來。”

齊妙好奇:“你可曾見到是個什麼樣的人不曾?”

“並不曾,只是瞧著駱公子的神色,似是極厭惡此人。”

這就奇了。白希雲讓駱詠幫忙安插進來的人,至少也該是信得過的心腹,他卻擺出一張臭臉,難道這人有什麼特別之處?

齊妙只不過略坐了片刻就覺得疲累,臥房裡就那麼一張寬大的拔步床,外間的羅漢床是丫頭上夜用的,她也不好去與個丫鬟搶一張床,索性就爬上床榻挨著白希雲側躺在外小憩。

沁園之中一片安寧之時,安陸侯夫人金香園才剛經過一場大戰。白永春被安陸侯夫人用茶碗丟髒了外袍,怒目瞪視著她:“當年你溫柔謙恭,如今卻變做這個模樣,我忍你多年已快到極限了!”

安陸侯夫人冷笑:“到底是誰忍耐到極限?我若不是為了你,為了你們整個侯府,早二十年前就不忍了!”

白永春臉上一白,隨即面色騰的轉紅:“你也用不著拿過去的事兒反覆來嚼,你要是想毀了侯府,那就連同你兒子一同毀了罷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大家賺不到!”

“你!”

婢女這會子正拿著帕子墊著手指輕手輕腳的收拾地上的碎瓷片,白永春隨手一撈,就將個姿色尚可的十六七歲的婢女拽了起來。

少女手臂柔韌,身子嬌軟,又帶著胭脂的香氣,讓白永春莫名想起了方才在沁園看到的齊妙,身下就有了些衝動。

再觀嫡妻橫眉冷對的嘴臉,他也真是夠了,知道這丫頭是張氏手下得力的大丫頭,白永春就在婢女柔嫩的臉頰親了一口,挑釁的望著張氏,“服侍本侯休息去!”隨即綁架一般摟著那婢子的脖子就出去了。

安陸侯夫人直氣的臉色慘白,怒吼著摔了茶壺,碎瓷片重新鋪了滿地,婢女們各個噤若寒蟬。

白永春將那婢女拉倒耳房,攆走了旁人就直接將人按壓在桌上,毫無憐惜的發洩。腦海中閃過的都是齊妙的一顰一笑,那樣嬌軟的美人,必定連津液都是甜的,身子都是香的。

只單單想著就已經讓他亢奮不已,覺得齊勇那個莽夫真是太靠譜了,他老婆也會生,竟養的出這樣的妙人來。

他一連要了那婢女兩次才罷休,事後婢女忍著疼服侍他整理衣物,白永春才隨口道:“你叫風兒?”

“回侯爺,婢子琴兒。”人都認不對,竟就稀裡糊塗的做了那檔子事,琴兒又羞又惱。

“嗯。琴兒。我知道你。”白永春道:“你服侍的很好,今日起就別在你夫人這裡了,隨我去外院吧,我書房裡正缺個伺候茶水的。”

琴兒大喜,“多謝侯爺。”

白永春又捏了少女嫩豆腐一般的臉蛋,這才滿意的去了。

琴兒不敢耽擱,生怕被安陸侯夫人抓了去,急忙的去了外院,包袱都沒來得及收拾。

白希雲醒來後,就著齊妙端來的茶碗連喝了兩口水,覺得精神都好了不少,沙啞的聲音也清越起來:“不知為何,你喂的水都是香甜的。”

水裡兌了“作料”,當然香甜了。

齊妙笑道:“世子喜歡就好。”

“哪裡會不喜歡。”白希雲望著她,目光深情。

他的一語雙關,說的齊妙臉紅,不過被他“猙獰”的注視看,背脊汗毛也根根直豎。

一定要早日將他調理出人樣兒來!否則沒被人害死,她都會被嚇死。

駱詠尋來的李大夫是個極好的,且醫術超群,有妙手回春之能,她好奇古代醫法,得閒見了面便會請教一些問題,白希雲一旁瞧著,心裡對這完全顛覆了的重生又多了幾分戒備。

齊妙性情改變,連所知所學都與前生大不相同,人還是那個人,卻說不出哪裡不同了。有了這個認知,謀劃上白希雲就更加仔細。

轉眼間到了回門之日,大清早用罷了飯,齊妙就“勉強”穿著妥當下了地。

其實腳上的傷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