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您掛心。”方才不留神差點說出“皮外傷”來。
如果說出皮外傷這個詞,二皇子少不得又要問是如何受傷。
送走了二皇子。王媽媽回上房去會話。
張氏正坐在窗畔發呆,見王媽媽回來,忙站起身來焦急的道:“二皇子走了?”
“回夫人,才走。奴婢瞧著,二皇子似是很關心侯爺的。”王媽媽撿好聽的說。
張氏面色複雜的很。
半晌方冷哼道:“關心他有什麼用?若不是他當年胡作非為,我們母子又何至於……”
“夫人!”王媽媽疾言厲色的提醒:“一定是侯爺出了這樣的事您急的糊塗了!!”
張氏哽咽了一聲,淚珠子撲簌簌落下,嗚咽道:“我是糊塗了。我是被白永春這個老狗給折磨糊塗的!若不是他,今日豈會是這樣的結果!”
“夫人,怎麼越是不讓您說您就越是這樣,你不在乎自己,難道也不在乎二皇子嗎?”
張氏語氣一窒。
王媽媽見她似乎冷靜了一些,便放低了聲音勸道:“您想想,那孩子是個爭氣的,這些年來皇上最喜歡的就是他。如今大皇子早年夭折,二皇子文治武功都不差,又得皇上喜愛,且不論是立長還是立嫡,二皇子的都是必然人選,他眼瞧著就有希望能夠繼承儲君之位,若是這件事情吵嚷開來您有讓他如何自處?萬一皇上不念舊情,要處置他呢?欺君之罪可不是小罪名啊!”
張氏猶如醍醐灌頂,這些年來她的所有委屈都在這上頭。
因為白希雲的存在,才害她的兒子不能養在身邊,所以她恨不得白希雲死!
她也恨毒了白永春。早知道這男人如此靠不住,當初她就不該答應這門親事!
張氏咬著唇,帕子捂著嘴嗚嗚咽咽的哭。
王媽媽見她如此,到底也是自己奶大的人,禁不住也跟著落了幾滴淚。
白永春生了“急病”,無法上朝,只得告了病假。而巧合的齊將軍那邊也病了。
他們不是朝中風雲人物,自然也無所謂上朝與否,他們的這點子小事在朝中甚至起步了一絲一毫波瀾,皇帝也並未注意到。
次日清早,齊妙親手為白希雲預備了藥膳,診過脈之後瞧著他身子尚好,就道:“咱們原本出去了,因為我姐姐的事又回來了,身現再出去怕已經不妥了。只是我覺得府裡的分為似乎有些奇怪。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
白希雲笑道:“自然不是錯覺,安陸侯回來傷害的那樣重,金香園還不知傳出多少流言蜚語來呢, 咱們又沒去晨昏定省,他們自然會多想。至於出府去住,身你不說我也要提的,我原想著過一陣子再說,不過仔細想想,左右在府裡住的不順心,何不暫且出去呢?”
“可是上一次你不是說……”
“我的確是說過要留在府裡,奪回該咱們的東西,只是現在對手都倒下了,難道咱們留下棒打落水狗?”
一句話將齊妙說的噗嗤笑了。
落水狗,想起白永春那個狼狽不堪的模樣,說的還真狠貼切。
“你的意思是要如何呢?”
白希雲笑道:“其實我不知是有個溫泉山莊,我有數處莊園,前兒我讓人將城南郊的一座莊子整理了一番,住人最適合不過,咱們就過去調養一陣你說如何?”
“你的莊子?”
“自然是我的。”
齊妙咂咂嘴,想起白希雲的霸道總裁範兒,就覺得咂舌。用白希雲的話來說,就是閒著無聊賺錢消遣,銀子的多少在他來說不過是一個數字罷了。
他很會賺錢,卻不在乎錢。
齊妙一想到可以離開白家,不用在乎這些人的嘴臉,在想到山莊清閒自在的生活,便覺心嚮往之,恨不能立即就去。
她的眼睛因為歡喜而亮晶晶的,白希雲看的又是喜歡又是好笑,到底著還是個小丫頭呢,所有的情緒喜怒哀樂都這樣掛在臉上,沒有扭捏做作,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也不會拐彎抹角的說些話,對於如此一個溫柔善良純真的姑娘,白希雲覺恨不能將所有的一切都堆積在她腳下,只要他能快樂。
“那咱們就去吧。”白希雲吩咐外頭的人預備馬車,又笑著道:“上次你不是說想要一個玻璃暖房來種藥嗎?我叫人預備了,這會子應已經建好了,正好咱們過去看看,你想要種什麼草藥?我怕你辛苦,還特地找了幾個藥農來,到時候可以幫襯你。”
齊妙驚喜的瞠目結舌。
他們不過是某日閒聊之時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