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說?這件事阿昭不想揭開來,只是彼此存體面罷了。畢竟生父母毒害自己的孩子,當真是泯滅良心天理不容的醜事,原本安陸侯就已經不是個省油的燈,在鬧出這一樁,怕是大周朝裡都難有你們容身之處。你們罪有應得,可是大哥、三弟和我兩個小姑無辜,傳出醜聞來她們還怎麼談親議嫁?我們隱忍不是怕了你們,而是還尚存一些仁慈,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逼的我不給你留情面!”
齊妙話音並未提高,她嗓音嬌滴滴的柔軟也不會大聲說話,可是如珠落玉盤一般連貫清脆的一番話,卻將張氏堵的無言以對半晌才找到反駁的話:“你如此長幼不分,不懂規矩,傷了你公爹,又傷……”
“我傷了安陸侯,那請問你,知不知道我為何要傷他?”
張氏語塞。
“我若將這件事宣揚開來,你說皇上還會對這樣一個人委以重任嗎?”
“你居然敢威脅我!”張氏咬牙切齒。
齊妙搖頭:“我只是以事實說話,今日你貿然闖入我院中,胡攪蠻纏潑婦罵街,我敬你好歹是阿昭的母親,不想理會你,可你卻變本加厲。我雖然沒有個能撐腰的孃家,只有個會賣女兒的父親根本靠不住,但是我有比你厚的麵皮。你若是不服氣,咱們大可以豁出臉面來鬥一場,我不怕丟人,即便我做了丟人的事阿昭也不會休了我。而你呢?”
齊妙湊近張氏身前,俏麗的臉上充滿諷刺,溫和的問:“若是你將這事兒張揚開來,丟了安陸侯的體面,你猜他會不會休妻?”
“他敢!”
“他敢不敢,試試才知道。”
“你不要臉!”
“這話,我原封不動的換給你。”
張氏被氣的後退兩步撐著桌案,望著齊妙那張溫柔含笑的穠麗嬌顏,當即忍無可忍抄起桌上的黃銅香爐就往齊妙身上丟來。
齊妙沒想到張氏竟還會對她動粗,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