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只是我無能,又沒有這個頭腦和本事,如今你為咱們母親報仇,也給姐姐出了氣,我又怎麼可能覺得你是蛇蠍心腸?我就是擔心齊將軍回去會良心發現,又開始對苗氏好了。那苗氏的本事你也知道的。哄著人是一把好手。”
“就算是要哄人,也得她能開口說話吧?而且她這會子說不定已經難受的想自盡了,也顧不上其他的了。嘴要緊的是,苗氏現在對齊將軍和齊婥也應該是失望之極,齊將軍送了她入虎口自然不必說,齊婥沒有代替她受苦,她也該是恨上了。”齊妙分析。
梅若莘驚愕道:“苗氏難道不是齊婥的生母?”
“是啊。”
“既然是生母,哪裡有希望自己的孩子替自己受苦的?正常的母親不是該倒過來的嗎?寧肯自己受苦,也不希望孩子受一丁點的苦。”梅若莘感到十分驚奇,此時間更加覺得齊好與齊妙生長的家庭著實是扭曲,他們能夠似如今這樣品行端正也真真是太不容易了。
齊好苦笑道:“你也不要太驚訝,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以前沒見過並不代表世界上不存在啊,苗氏的確是會像妙兒說的,會恨上齊婥的,這也算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吧。”
說到此處,齊好才不無驚訝的看向齊妙:“妙兒該不會這些都是計算好的吧?”
齊妙並不否認,攤手道:“他們都是那般自私的人,發生碰撞早晚都是難免的,只不過今日事發提前了一步罷了。”
“那你還故意說可以由齊婥來代替苗氏……你這丫頭,分明就是故意的。”
“是啊。想也知道我是故意挑撥他們的。苗氏將你我害的這麼慘,還害死了咱們的母親,我若說會放了她誰會相信啊!”齊妙無辜的攤手。
她那活潑的模樣,將齊好逗的忍俊不禁。白希雲也是莞爾一笑。
見氣氛融洽,齊好便起身拉著齊妙道:“你跟我來,我有話與你說。”
齊妙便笑著點頭,回頭道:“我與姐姐出去走走。”
白希雲和梅若莘都頷首。
白希雲隨即道:“要不我現在就引薦我那兩位兄弟給你?姐夫可有興趣現在就去?”
“那自然是好,只是不知道是否會唐突了兩位朋友?”梅若莘也起身。
白希雲笑道:“那兩人都與我相似的性子,姐夫見了就知道了,他們都是最好相處不過的人了。”
“如此甚好。”
連襟二人便往廂房方向走去。
齊好和齊妙攜手站在廊下,看著二人轉出了月亮門,這才在遊廊一側的美人靠坐下。
齊好低聲道:“今日來你姐夫本來是要與你道歉的。”
“道歉?”齊妙驚奇道:“為什麼這麼說?是發生了什麼事?姐姐無須多想,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放在心上,姐姐在我面前也比永遠都不用提道歉二字。”
齊妙這樣說,讓齊好十分感動:“傻丫頭,你這樣說就不怕姐姐它日有對不住你的地方?”
“姐姐做什麼都必然有自己的道理,且姐姐做事的時候也不會不考慮我的,即便有那種事發生,我也相信姐姐必不是刻意為之。”齊妙握了握齊好的手,“所以根本就無須有什麼道歉。”
“你呀!”從小一起長大相依為命的妹妹如此信賴自己,與自己親近,齊好早已感動的眼眶溼潤,不過她依舊在笑,食指輕輕地點了一下齊妙的額頭,“姐姐知道你對我的心意,其實今日登門是你姐夫要求的,可許是男人家好面子,見了你一時間又不好意思開口了。”
“到底是什麼事?”
“就是那日在梅家發生的事,查出是馬姨娘身邊一個老嬤嬤指使人做的。”齊好嘆息道:“那老嬤嬤自己跑去老夫人跟前招認了,老夫人也沒說要怎麼處置她,只命人將她暫且押在廂房裡,誰知道次日那老嬤嬤就自縊了。其實我這麼冷眼旁觀著,老夫人或許也並非是要將她如何的,或許也是要進一步調查一番,可那老嬤嬤自己沉不住氣,就那麼去了。”
齊妙聞言沉思片刻,冷笑道:“說不定是受了什麼威脅,被強拉來頂缸的。就如同我婆婆命人給我下毒,事發之後又逼著她的乳母自盡頂罪了一樣。姐姐,那個馬姨娘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連帶著她養出的庶子也不是好東家關係,姐夫從前那樣子最大的受益人是誰?你一想便知。”
齊好也不是愚蠢之人,自然明白齊妙的意思。
“其實我心裡也有這種懷疑。只是家和萬事興,有些事情既然已經過了老夫人的耳,且老夫人已經不在多想,我們做晚輩的也就不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