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過節的,請那個秦變來幹什麼。”周皇后不解的問道。“他到底是契丹的使者,一味的將他涼在那裡也顯得朕小氣了,有些話還是要與他講清楚,也要讓契丹的那位太后好好掂量掂量。”
“再說了朕實是在厭惡他,再召他入朝堂把他當做個解色看實在是太便宜他了,也想借此次羞辱他一番。”瑞帝說到最後竟有些咬牙切齒。
周皇后見瑞帝賭氣的樣子,很是好笑說道:“皇上什麼時候與一個不入流的人計較起來了。”
“朕就不能計較,那個秦變太讓人厭惡,朕厭惡他!像他那種小人,對他寬容就是對別人殘忍!朕定要好好羞辱他,替朝陽出口惡氣!”
瑞帝繃臉說道。
“那皇上怎麼肯定那秦變一定會來?”周皇后說道。
“這個秦變,心中怕也是對朕多有怨恨,而且這秦變一向自視甚高,目空一切,還喜歡錶現,這種機會怕他求之不得。”
瑞帝很是輕蔑的說道。
“不過,妾聽說這秦變還真是有些學問的,算得上大儒,據說他所做的詩也是極好的,鮮有人能及。他這品性雖為人不恥,但談及他的學問,這許多文人還是很佩服的。”
周皇后說道。
“他那也叫學問,他若有真學問,也不會不得志了,那契丹的太后難道是傻子,放著人才不用。”
“不過是比別人多知道些經、典,會作幾首酸詩而已,有什麼用!他知道的經、典能有朕宮中典藏多,朕想知道什麼派個人把典藏拿來就行了;幾首酸詩也只是供茶餘飯後樂樂而已,能治國還是能安民?”瑞帝不屑的說道。
“皇上說的是,比治國安民,誰也比不上皇上,皇上用人也是以治國安民為標準,可是到宴會上總不能比治國安民吧。”
周皇后說道。
“嗯,皇后說的也是極是。朕聽說這秦變處處顯耀他的那點才學,還到處口出狂言,說我中國已失文化正統,正統在那蠻夷契丹,你說荒謬不荒謬?就為這朕這次一定得好好羞辱他,看他還敢口出狂言。”
瑞帝說道這裡臉色也慎重起來。
幾十年的戰亂,當初確實是有許多中原文人、大儒或被擄或主動投到契丹,這秦變就是其中之一,從而使得中原的文化很好的被許多契丹人繼承。
因此秦變的這些言論,竟然也有些人同意,畢竟契丹那邊有許多中原過去的文人。
後來,瑞帝一統中原,許多漢人南歸,然而因為種種原因,漢人的南歸引發了一場事故,漢人南歸也就此終止。
也因此,瑞帝對秦變的那種說法特別敏感,秦變的說法若是成立,那他多多少少得為失去正統文化負點責任的。
“皇上不必擔憂,至於詩詞,妾到是想到了一人,定不輸秦變。”周皇后見瑞帝面現憂色,知道瑞帝的心思,趕緊說道。
瑞帝聞言,眼前一亮,隨即大笑道:“對啊,朕怎麼沒想到!”
……
周皇后的傷勢好後,周夢也沒有必要再時時守在周皇后身邊,而是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屋內睡覺,醒了睡,睡了又醒,不分白天黑夜。
“姑娘,皇后那邊叫您。”這日,周夢一覺醒來,也不知道什麼時辰,翻了個身準備再繼續睡的時候,默兒來叫她。
“嗯。”周夢應了聲就起來梳洗。
默兒這幾日也習慣了周夢變得比她還沉默,有時一整天只要沒有必要,周夢一句話也不說,整個人也變得有點呆滯。
周夢梳洗完畢,就勁直向外走去,默兒跟在她後面,猶豫了下,忍不住又說道:“皇上也在,默兒也不知道是何事。”
“謝謝。”周夢腳步停了停,說了聲謝謝又繼續向前走。
……
“來,快坐到這邊來。”
周夢行過禮後,周皇后指著自己下方的位子很是溫和的說道。
周夢愣了下,然後依言坐了過去。
“是這樣的,不是要過中秋了嗎,皇上準備過熱鬧點。你也跟著本宮去熱鬧熱鬧。”周皇后笑著說道。
“是。”周夢答道。
瑞帝和周皇后對視一眼,而後溫言說道:“你是被關到詔獄嚇住了嗎?依你的聰慧應該是明白朕的意圖的,難道你是在怨恨朕?”
“周夢不…..周夢沒有!”周夢那“敢”字衝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皇上您別多心,這孩子也就二十歲,哪裡去過詔獄那種地方,肯定是有些嚇壞了,過幾天就好了。”周皇后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