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詡天緩緩往幾人身前行去,望著祁溟月懷中的女子,眸色暗沉,才下了朝,經過御花園,便聽見幾人說話之聲,聽來時女子,他便未曾留意,不料才要走過,便聽見了溟兒的話音,待仔細瞧了,便見有名年輕女子依偎在溟兒懷中。
狹長的鷹眸微闔,祁詡天見她往祁溟月懷中縮去,臉色便是一沉,“都站在這裡做什麼?”
口中這麼問著,他的眼卻是瞧著祁溟月懷中的凝露,祁溟月瞭然的拍了拍懷裡的凝露,在見到祁詡天更為陰沉的神色之後,不疾不徐的對凝露說道:“躲什麼,還不見過父皇。”
凝露這才抬起臉來,戰戰兢兢的站在祁詡天身前,喊了一聲,“父皇。”行了禮,便連忙又垂下頭去。
雖不太常見,但這位公主他還是記得的,祁詡天見祁溟月懷中的女子是凝露,神色稍緩,卻並未見好,仍是陰沉的模樣,“不在閣中待著,四處亂跑,像什麼話。”溟兒對女子總是多些憐愛,對凝露這位皇妹,想必也頗有憐惜,才會任她如此親近,可即便凝露與溟兒全是兄妹之情,他也見不得眼前這樣的情景。
祁溟月見此,輕笑幾聲,這時才知道,原來父皇的獨佔欲竟已至此,便是連他自己的皇女,他皇妹,都如此介意,摸了摸凝露的腦袋,他淡淡說道:“免得父皇責罰,凝露這便回去吧。”
“二皇兄……”凝露眼巴巴的望著祁溟月,好不容易見了二皇兄一面,父皇便要她回去,才想要求情,便感覺到父皇冰冷的眼神又往她身上掃來,身子一僵,她閉了嘴,不甘心的瞪了一眼在旁的馮秋蓉,見她至今仍跪著身子不曾起來,才略感平衡的露出了一絲笑意。
凝露行禮告退,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