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既不會強迫你,也不會趁你喝醉對你做些什麼,你犯不著那麼緊張。”
文家寧搖了搖頭,他也不明白自己在表達什麼。
陸進朗看著他防備的姿態,說道:“你太緊張了,放鬆一些吧,你住在哪裡?我先送你回去。”
文家寧這回聽明白了,他說:“我家?北澳花園——不對,我家在金楊街。”
“北澳花園?”陸進朗卻注意到了他說的這個地方,雖然陸進朗並不住那裡,但是他知道北澳花園是市區的高檔花園別墅小區,那裡住了不少明星和有錢人。
文家寧卻已經沒辦法注意自己的口誤,他伸手捂住頭,難受地低吟一聲。
陸進朗讓司機開車把他送到文家寧現在租住的小區,車子在小區門口停了下來,陸進朗開啟車門讓他下車。
下車的時候,文家寧還記得要跟陸進朗道謝,他鞠了個躬說道:“謝謝陸先生。”可是完全不記得剛才在車上是如何激動地拒絕對方。
陸進朗沒有說什麼,關上門直接叫盧允安開車了。
盧允安忍不住輕聲道:“陸先生?”他覺得陸進朗大概是有些不高興。
陸進朗說道:“沒什麼,不勉強什麼。”
盧允安於是沒有再說話,他是個非常沉默安分的人,所以在陸進朗身邊跟好些年,從陸進朗出道就一直跟著他了。
陸進朗的私生活其實非常的乾淨,像這樣對一個人表示出明顯的興趣,也是很久沒有過的事情了。
文家寧撐著回到柯信航那間小租屋裡,在關上門的瞬間他才覺得自己真正安全了,也再也撐不下去了趴倒在床上。
他心裡很壓抑,那些壓在心頭的東西快要逼得他發瘋了。他突然跪在床上,開始拉扯自己的衣服和褲子,一口氣把自己給完全扒光,一件都不留下之後才心滿意足地趴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文家寧揉著疼痛不已的額角。
他抬起頭來,看到散亂在地上的衣褲,然後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覺得自己大概是發瘋了。
幸好他還忘記關窗簾。
文家寧翻出乾淨的換洗衣服,去衛生間洗了個澡。洗澡的時候,他想起自己在陸進朗的車上好像是冒犯他了,有些煩惱地錘了一下淋浴房的玻璃,長長嘆一口氣。
不過他並沒有那麼多時間用來懊惱,今天上午要開始正式的排練了,還要給選的歌重新編曲,就算是他抽到了易楠那個免死金牌,也不敢隨便糊弄過去,觀眾可不是傻子。
接下來這一個多星期都沒有見到陸進朗,不過這首跟易楠合唱的歌意外的效果不錯。
經過改編,在合唱的部分乾脆改成了兩個聲部,文家寧清亮的嗓音配合著易楠低沉略帶沙啞的嗓音,在和音的部分竟然格外有味道。
反正易楠也不配合,在進行舞臺表演部分排練的時候,排舞的老師乾脆讓他們一人站在一邊,完全不進行眼神交流。
易楠全程在舞臺前場,站在話筒架前面唱歌,文家寧則有走位,合唱的部分坐在一架鞦韆上面,燈光打下來,營造出柔和的氛圍。
這場比賽因為事先知道了結果,文家寧心裡一點都不緊張,反而在正式錄製的當天,他的表現幾乎可以用驚豔來形容。
他們這一組的表演結束,徐如靜在進行點評的時候誇獎他道:“柯信航,你今天的表現比易楠還要搶眼,這首歌改編的非常適合你的聲線,發揮也很好。”
徐如靜還是第一次說了那麼多來誇獎他,就算勝負心不重,文家寧也忍不住微笑起來,點頭道謝。
這場表演結束之後,文家寧回去了後臺等候。
其實在化妝間後面是有浴室的,但是文家寧從來不去,哪怕是一身汗水從舞臺上下來,他也只會進更衣室換套衣服,而不會去洗澡。
他甚至連浴室裡面是什麼構造都不清楚。
在這個時候他們還要等候結果,等會兒還要再次上臺,每個人都是既興奮又緊張的狀態,當然也有因為表現不好而感到低落的。
文家寧聽到易楠正在興奮地和人說著話,顯然也是對剛才的表演覺得很滿意。
與易楠說話的是個年輕的女選手,她說:“我很緊張啊怎麼辦?”
易楠連忙說道:“我也很緊張,不過沒關係,要對自己有信心。”
文家寧不禁失笑,想到:你當然對自己有信心了。
這一天也是從那次拍攝宣傳片之後,文家寧第一次見到陸進朗。
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