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歡也早就料到這些,只是望著歐陽月陰聲道:“三小姐這是什麼意思,餘歡可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剛才滿屋子的人都看到是你親自為老夫人喝的茶水,真是下了東西也絕對是三小姐,你怎麼反倒問上餘歡了,餘歡可是不敢認這些的,三小姐自己真捫心無愧沒有下藥,幹什麼這麼緊張。”
歐陽月冷笑:“我倒是一時不查,還是被你算計上了,你倒真是狠,連祖母你也敢動手,就不怕自己掘了自己的墳墓,到時候永遠爬不起來嗎。”
芮餘歡笑中多了得意,看著歐陽月一臉的煩躁與對她的仇視,心頭越發的得意,歐陽月也不過就只能玩玩這嘴了,因為連她自己都在懷疑了,她要一點點折磨歐陽月僅勝的意志,到時候她會比自己慘百倍、千倍、萬倍:“三小姐,你一直將這件事往餘歡身上扯,可需知,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
“哼!希望你一直這麼得意。”說這話,歐陽月已經咬牙切齒,芮餘歡冷冷望著她,一臉自信。
“劉太醫到。”這時候,下人總算將劉太醫請了過來,歐陽志德立即迎了上去道:“劉太醫,之前老母突然吐血,看著情況有些危險,還請劉太醫先為老母看看。”
劉太醫帶著個藥童,那藥童揹著藥箱,劉太醫一身灰長袍,撫著長鬍須,十分有道骨的氣質,看到歐陽志德一臉緊張,本意還想再說幾句,當下點頭道:“歐陽將軍還請放心,貴府老夫人身子骨一向很健狀,不會有什麼大事的。”說著已經往床邊走去。
那裡早有下人將床帷放下,只拿出老寧氏一隻手腕,看到劉太醫過來,還在上面放著一塊絲帕,劉太醫立即坐過去,安靜的把起脈來。只是他才剛一把脈,面色立即沉下來,背部挺得更加筆直,面上神色凝重而認真。
劉太醫如此表現,分明是說老寧氏身上有問題,整個大廳所有人的心裡都是一揪緊,便是原來不在意老寧氏的寧氏等人,也不禁秉著呼吸等待著。劉太醫的神色卻是許久未變,並且不停的按壓著老寧氏的脈相。
歐陽月緊握著拳頭神色極為緊張,芮餘歡見狀,面上緩緩留出笑意,隨後這笑意越來越大,越來越濃。果然不出她之所料,這劉太醫果然發現了不同,她轉頭看著歐陽月,嘴角勾起的笑意越發冰冷。歐陽月,你完了,這一次任誰也救不了你了,你就等著被人逮到手中,活活折磨而死吧。不這樣,真是難以消了她的心頭之恨。
足足有小半個時辰,屋中的人快感覺提不起呼吸憋過氣時,劉太醫這才收回手來,只是神色比之之前還要凝重許多。
歐陽志德緊張的道:“劉太醫,我母親到底怎麼樣了。”
芮餘歡突然叫了一聲,撲向了床邊:“老夫人你沒事嗎,你身子還好嗎。”說著哭溼了臉,明明一副害怕知道真相,卻忍不住問道,“劉太醫,之前老夫人吐血,難道……難道她真是被人嚇了毒藥,害成這樣的嗎!三小姐,你好狠毒的心啊!你怎麼能哪些迫害老夫人啊,她可是你親祖母啊!”
說著一臉憤怒的望著歐陽月,劉太醫神態卻是一愣,接著皺眉道:“中毒?老夫人根本沒中毒!”
“什麼!”芮餘歡突然失聲一叫,一臉不可置信望著劉太醫!
121,甕中之鱉!(精)
沒中毒?這不可能啊!
芮餘歡心中頓時一愣,不,老寧氏應該是中毒了的,之前那毒藥是她親手放在茶杯裡的,難道是藥粉出了問題,不……不會啊,那也不可能出問題啊,如果這兩個都沒問題,那也只剩下一個了,劉太醫說慌,或者她的醫術根本沒有外界傳的那樣厲害,那毒,他根本是沒查出來。
芮餘歡立即望向劉太醫,越想越有這種可能,這毒藥是苗毒,確實有些大夫不能查覺的到,那劉太醫沒查出來,也是有可能的了。
芮餘歡心思微轉道:“劉太醫,您真的查清楚了嗎,老夫人之前很難受的,一看便是出了些問題,劉太醫會不會有些錯漏的地方?”芮餘歡忍不住說出質疑聲。
劉太醫面上立即沉下來,歐陽志德衝芮餘歡喝道:“退下。”那眉上微利,微惱道,芮餘歡卻只是直直望著劉太醫,一點要妥協的意思也沒有,一副不相信劉太醫,非要聽他說出個所以然的樣子。
劉太醫本來撫著鬍子的手一頓,淡淡望著芮餘歡,面上帶著嘲笑。這世上最討厭的人,便是非專業來指示專業做事,就是一句話,不懂裝懂,是十分沒水平沒素質自以為是的人。當然這種人如果身居高位,劉太醫自然畢恭畢敬,而芮餘歡若是換成平時,恐怕劉太醫都不會施捨她一個眼神,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