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哇卡多臉色蒼白,他沒有想到自己和這個年輕的人族武功差別居然那麼大,看起來那個青年只是輕輕的一揮手裡那柄龍槍,居然自己全力的一擊瞬間就被瓦解而且還武器都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聽到了雲逸風的話,哇卡多第一反應是想跑,可是看了看旁邊那隻體型巨大的飛龍正用巨大的龍眼輕蔑的看著自己,翅膀不快不慢的撲扇著,那好幾米長的翅膀讓哇卡多逃跑的心思瞬間就消失了,求生的本能壓倒了其他的一切,放開了手裡的緊緊勒住的嬌兒頸項上的鎖鏈。嬌兒一下子沒有受到鎖鏈的束縛了,不用他命令,已經徑直地向著剛才流風靜的位置飛去,看來是要去見自己的主人吧!雲逸風乘著該隱慢慢的跟在飛龍的背後,回到了剛才起飛的山谷,前面的飛龍嬌兒已經飛快地落了下去,將背上的哇卡多丟在一邊,雙腳著地撲扇著翅膀,喉嚨裡發出了一聲歡快的叫聲,一路向著欣喜的跑過來的流風靜迎了上去。流風靜一把抱住了飛龍嬌兒彎下來的長長的脖子,第一個動作就是飛快地把加在嬌兒頸項上的鎖鏈全部扯了下來,然後抱住了嬌兒,像母親抱住了兒女一樣。
那飛龍也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擁抱,用頸項摩擦著流風靜,喉嚨裡發出一陣陣歡快的低叫聲。該隱和雲逸風落下地來,該隱化為了人形後看著撒嬌的嬌兒說道:“看不出來這丫頭和這臭飛蟲的感情好像真的很好啊!”雲逸風笑道:“每種生命都是有感情的嘛,他們天天在一起,當然有感情啊!就像家裡喂的貓貓狗狗,喂久了也就有感情了啊!”又望了望旁邊臉色蒼白的哇卡多,說道:“讓他們親熱去吧,或許他可以告訴我們所要的。”兩人走到了哇卡多面前,雲逸風點了點頭說道:“我想或許你能告訴我現在飛龍大隊的所在。”
該隱在旁邊喝道:“小子,不想死的話趕快說出來,否則我把你變成一具乾屍。”哇卡多早就聽說這次來魔界的人中有名龍族身具妖法,能將人瞬間吸血成一具乾屍,而且怎麼打都不死。聽到該隱這麼一恐嚇,本來已經夠白的臉一下子變成了一張白紙,抖抖索索的說道:“我不知道啊。。。。。。”
看著該隱一瞪眼,哇卡多腳一軟,差點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連忙叫道:“饒命啊,我是真地不知道啊!藍瑟思大人派來的特使帶著飛龍群轉移了,而我也不知道轉移到哪裡去了。我是被命令守候在這裡等待可能到來地流風靜的。只有我抓回了流風靜,我才會正式的接管她的職務的。”
該隱和雲逸風兩人相視一眼,以藍瑟思的智謀和小心,他說的話倒是可以理解,為了防止他也被抓而洩露飛龍群的位置,乾脆就讓他也不知道在哪裡,但是聽到這個訊息兩人難免都有些失望。正在這時候,另外一邊流風靜已經和飛龍嬌兒親熱了一陣子,看著嬌兒脖子上的一片血肉淋漓,不由怒上心來,奔了過來,一耳光打在了哇卡多的臉上,出現了紅紅的五根印子。哇卡多看著站在旁邊的雲逸風兩人,想還手似乎又不敢,一時間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雲逸風也不管流風靜怎麼對待哇卡多,反正又不是打在自己臉上,痛的又不是自己。看著哇卡多現在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好笑,剛才在飛龍上攻擊流風靜那時候多麼的囂張啊,如今卻像是出氣筒一樣任人耳光打在臉上卻都不敢吭氣。雲逸風淡淡的說道:“有什麼訊息可以換回你的命嗎?”哇卡多一聽,臉上的汗珠一下子就出來了,可是自己的職位太低,就算是就任飛龍軍團的接班人,但是這個也是自己將流風靜抓回來以後的事情,目前自己知道的流風靜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最重要的是飛龍軍團的下落自己也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的話,如果告訴了他們自己勢必也會死的很難看,看了看面前的流風靜,看樣子他們似乎是一路的,不由安定下了狠心,決心一搏。
哇卡多抬起了頭盯著流風靜惡狠狠的說道:“流風靜,算你狠!投靠了人族,找到了靠山。”流風靜怒道:“我沒有投靠他們,是我逃出來的!”哇卡多臉上露出了諷刺的眼神說道:“你逃出來的?那可真巧啊,你前面才到,他們後面就到,而且一看到你有危險他們馬上就出來救你,還說沒有投靠他們!”流風靜大叫道:“我們投靠他們?是他們自己找到訊息先出發了,我然後才逃出來的。”可是流風靜自己似乎也知道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哇卡多說的不錯,自己才到他們就到了,而且就躲在自己身後不遠,而且最重要的早上出發的時候的七武士卻沒有和他們一起,而只有他們兩個人!哇卡多高聲笑道:“他們會讓你逃走嗎?看你都只穿個睡衣,該不是根本就是用身體和飛龍軍團的訊息來換取你的姓名吧!說不定你也才從床上爬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