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睜的看著自己親人和手下被殺!要妥協可以,一、昭告天下,你凌白衣在我紅月城面前栽了,輸的心服口服!二、發誓有生之年,不得殺我紅月城任何一人!做到這兩點,你們三人便可以安然走了。”
“哈哈,笑話!”
凌白衣氣極,怒道:“昭告天下,虧你想得出來!若是這就是條件的話,那就決生死吧!”
寧可月冷笑道:“決生死會怕你?”她手中金劍一展,悠悠揚揚的歌聲若隱若無的響起,條件談崩,氣氛再次凝重起來。
李雲霄暗暗鬆了口氣,看似氣氛再緊,但他知道已經打不起來了。
這一戰的結果其實是雙方都難以承受的,能不戰則不戰,既然都有心妥協,那就不會戰了。現在缺的只是一個共識的條件,而寧可月劍上揚歌,也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
果然,姜楚然開口道:“那你覺得該如何?”
凌白衣冷哼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罷,我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對你們紅月城不記仇,這就是最大的條件了。”
姜楚然冷笑道:“凌白衣,你囂張慣了我能理解。但這世上還有很多地方是你惹不起的。那昭告天下的事可以除掉,只要你發誓有生之年都不殺紅月城之人,並且有生之年都不踏入紅月城一步,便可以走了。否則的話就留下吧,再沒什麼條件好講。”
姜楚然屬於那種以大局為重的務實性領袖,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好講話,凌白衣眉頭皺起,知道這是姜楚然的底線了,是戰是退,全在自己一念之前。
若是戰的話,除了這五大絕世高手外,在場的其餘之人瞬間就會化作灰飛。這些都不是他關心的,他關心的是自己有幾分把握從五人聯手之下逃脫,逃脫後傷勢又多久能夠恢復。
這一切都是極大的未知,因為此生做的都是極有把握之事,從未有過這般被動的時候。
他終於讓步了,道:“好,我答應,有個附加條件,便是東門遠也要安然無恙的放出來。”
東門遠雖然失去了噬魂幡,但高絕的修為還在那,只要多跑幾次噬魂宗,億萬生魂還不是隨便弄來。
“好,可以。”
姜楚然滿口答應道,東門遠可擒可放,對他們沒有任何威脅。只是修書了噬魂宗宗主皇甫弼,看來得另外再解釋了。
凌白衣便舉手立誓道:“我凌白衣有生之年不殺紅月城一人,有生之年不踏入紅月城一步。”
此誓言仿若是無盡恥辱,讓他羞憤難當,怒道:“但若是有不長眼的紅月城之人在外面被我遇見了,就別怪我削掉他們手足,廢了他們丹田。”
眾人都是心中一凜,姜楚然也大為頭疼,暗暗責怪自己說話不夠周密,被對方鑽了空子,但說出去的話如同覆水,豈能收回。
寧可月哼哼道:“可以,但若是有紅月城的弟子被你所傷,那天涯海角也要追殺你。但根據誓言,你卻不能殺我們。這交易挺好。”
“哼,我會怕你們追殺?笑話!”
他留下一個殺意滔天的眼神,轉身便離去。
凌白衣一走,整個空間那股殺意便全部消失,所有人身上的寒氣也逐漸驅散,這才回暖起來。
所有人都是久久不能回神,短短時間內就從鬼門關中走了一趟,能夠活下來一個個都覺得無比慶幸。
姜若冰急忙跑過去,道:“爹,師傅!你們怎麼不殺了她,不要在意我的安慰!”
“啪!”
姜楚然驟然出手,一個耳光甩出,將她扇飛了出去,怒道:“都是你惹出來的禍!立即給我換衣服,去比武場!”
寧可月眉頭一皺,攔著姜若冰身前,冷冷道:“被別人威脅了就打自己女兒,很有本事啊,大城主!今日之事雖說兇險萬分,但未嘗不是好事,與死神八象之事算是有了個了斷,並且震了我紅月城聲威。此事我會令人寫成各種橋段,傳遍整個天武界!讓天下人都知道他凌白衣在我紅月城栽了大跟頭!”
小八訕訕道:“可月大人,這樣不好吧,身為絕代強者,做事就不能低調點?”
“啪!”
小八臉上就捱了重重的一下,整個人被扇飛了起來,狠狠的摔在地上。
寧可月冷冷的盯著他,寒聲道:“不想再讓我扇成豬頭的話就閉嘴!跟航鋒去把東門遠那隻老鼠搬走,若是他不走的話就當場殺了,也不算是違約。”
小八一身的冷汗,一隻手捂著嘴巴不敢吭聲了,想起上次被寧可月扇成豬頭的樣子,哆嗦了一下,老老實實的和霸天虎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