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更是他身邊之人。若是再封個異姓王,這天水國將來,到底是姓秦,還是姓李呢?”
白眸被他冰冷的聲音嚇了一跳,駭然道:“殿下,難倒你想除掉李雲霄?”
秦月看了她一眼,慘然一笑道:“我到是有這個想法,但沒有這個實力,也沒有這個膽量啊!”
白眸一驚,急忙道:“殿下,切不可亂說話,若是被其他人知道……”
秦月笑著打斷她道:“這裡就你我兩人,正是對你我才會如是說的。上次你替我占卜了一卦,說會遇到命中貴人,助我登基大典,果然不其然。現在能否再為李雲霄算一卦,看看他將來會不會對我產生威脅。”
白眸心中一暖,如此嚴重的事他只和自己一人說,頓時內心十分的甜蜜,輕輕笑道:“那我便卜一次。”
占卜乃是一種極傷元氣的秘術,有些高深的測算更是會直接傷到自己的壽元。白眸也知道不可多卜,但為了心愛的人,多算幾次又如何?
她從戒子中取出一塊古樸色的龜甲,放置在地上。咬破自己的手指在四周刻畫出一個個古怪的陣法,隨後再拿出幾枚金色的銅錢,分別放置在四周。做好這一切後,她猛地一掌拍下,頓時一道道的金光從龜甲四周的陣法之上升起,四枚金色的銅錢一震而起,在龜甲四周不停的旋轉起來。
秦月雙眸微凝,靜靜的在一旁看著,金色的光芒映在他臉上,顯得神色不定。
白眸瞳孔中開始浮現出一片金色,似乎與那龜甲產生了某種聯絡。龜甲上的紋路似乎被啟用了起來,開始出現一個個古樸難辨的文字,跳動出來,浮現在虛空之中。
就在第三個字跳出後,卻凝而不散,在龜甲上空好似受到力量的干擾,有些顫動起來。白眸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滾落而下。
“白眸,怎麼了?”秦月大驚,以前也見過她占卜,從未有過此種跡象。
“噗!~”
白眸終於支撐不住,一口金色的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更是仰面倒下。那龜甲上的金色光芒瞬間化作虛無,四枚銅錢落地,失去了所有色澤。
“白眸!”
秦月急忙上去攙扶起她,駭然道:“怎麼回事?”
白眸臉上微微恢復了一些血色,眼中盡是恐懼之意,用顫抖的聲音道:“我看不到,完全看不到任何跡象。而且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心底告訴我,若是想繼續看下去的話,我一定會死的。”
秦月心頭大驚,急忙講白眸揉在懷中,心疼道:“別怕,別怕!我們不占卜了便是!”
白眸眼中的驚懼之色不散,害怕道:“我以前曾聽師傅說過,有一些人的命魂乃是天上的星辰所化,除非通曉周天星斗之術,否則即便自己壽元耗盡,也無法窺的。難倒這李雲霄乃是天命?!”
秦月也是心中一驚,一般所謂的天命都是指天授皇權,皇帝才可自稱天命。但這都是用來愚昧和統治百姓用的,即便是皇帝自己也不相信。難倒這世上真有所謂的“天命”?
突然一道輕微的聲音從金鑾殿後傳來,“既然如此,那便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誰?!”
秦月和白眸同時臉色大變,他們的談話乃是絕密內容,想不到竟然還有人偷聽!若是被李雲霄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
張清凡推著坐著輪椅上的秦正走了出來,秦正臉上溫潤如玉,血色充沛,好像一下子年輕了數十歲似的。
“父王?你……”秦月一愣,驚道:“你的身體?”
秦正苦笑道:“不用吃驚,我已經活不了多久了。只是讓清凡給我服用了一些刺激性的藥物,讓我在最後的時間裡能有些精神。”
秦月震驚道:“為何要如此?”
秦正嘆道:“我每次都昏昏沉沉的,已經漸漸忘掉很多事了。我想在最後教你一些東西。”他淡淡看了白眸一眼,嘆道:“比如這次,你們說話就太不小心了。”
秦月和白眸都是臉色微變,看著張清凡一臉的冷色,內心忐忑不已。張清凡對李雲霄的崇敬之情世人皆知。
張清凡一眼就知道他們內心的想法,頓時冷笑道:“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會去告訴雲少。即便真跟雲少說了,想必他也只會哈哈一笑而已。”他的臉色漸漸冰寒下來,冷聲道:“但是我奉勸你們,以後千萬不要有想對付雲少的念頭。這種危險的念頭連想都不要去想,否則遺禍無窮!”
“是!”秦月低著頭輕聲應道。
秦正看了他一眼,笑道:“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