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方的意見,只不過現在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作為來考察的使者,雖然沒有取得什麼實質性的成果,但能否讓我們在這邊借住一晚呢,你們看,現在也快晚上八點了,出去找旅館實在麻煩。”
八點鐘真的找不到旅館住嗎?
“我覺得是可以的,作為使者,你們是客人,儘管是貴族們派來的,我們革命軍是一個有素養的組織,我們當然有義務在這方面為兩位提供幫助,我那邊就有兩個整潔的房間。”
這次說話的是老人,趕在艾弗裡說話前,他優先表達了自己的看法,要留住凱洛特與巴沙斯。
“嗯,住宿當然是可以的,但是隻有一個晚上,明天兩位就得離開,畢竟我們這裡不太歡迎貴族一方的成員,里根老爺子,好好招待這兩位先生,不要讓外人覺得我們革命軍失了禮節!”
不歡迎,還要人好好照顧,前後矛盾的話語,里根卻沒有感到任何不對勁,直接點頭應承下來,另外的幾人也沒有太多的反應,算是預設。
“那我們就先走了。”
正式的合作談話既然已經被拒絕,繼續留在這也就沒了意義,凱洛特向巴沙斯遞了個眼色,拉開身下的木椅,起身離開,里根側身拿起柺杖,沒有讓手下人行動,而是選擇親自帶路。
“斯萊特林,你怎麼可以讓這兩人留下來,他們是特權階層的走狗,是舊社會的餘孽,我們應該堅定不移的。。。。。。”
“閉上你的嘴!有時間說別人是餘孽,不如先去好好管教自己手底下的那些人,今天下午,我又接到一份報告,你的人私自的向餐館收取援助金,這個月的援助金他們已經繳納過了!誰給你的權力再收!”
莫札夫斯萊特林皺著眉頭打斷艾弗裡的話,這個年輕人對於革命的熱忱是毋庸置疑的,但他的想法太激進,以致於使用的手段太強硬,就像這一次強徵二次援助金,這種私自決定的行為所帶來的後果是需要整個革命軍去負責的。
“二次收取援助金是為了加強我們的力量,光是靠每個月收繳的那些,根本就不夠,想要打敗邪惡的羅納公國政府,我們必須要在一些方面做出犧牲,現在可是戰時,怎麼可能誰都照顧到?更何況那些商人本就不是我們的同志,為什麼對他們要這麼在意!“
自己為了革命而做出的決定被人當面說出並且呵斥,年輕氣盛的艾弗裡巴耶不服氣,他覺得自己的行為沒錯,激進些有什麼不好?打敗了羅納公國政府,大不了做些補償就是了,要是因為現在的優柔寡斷導致這份偉大的事業失敗,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艾弗裡巴耶!我不是在勸導你,這是警告也是命令!我不允許因為你的行為而導致整個革命軍都被抹黑,你如此剝削商人與私人工廠主,同那些最初剝削民眾的貴族們有什麼區別,要是放任你的這種行為,就算革命成功,那也不過是把特權階級的人換了一批,那不叫革命,那叫。。。。。。造反!如果你仍舊不改正自己的做法,我將考慮收回我給你的權力!”
莫札夫感到氣悶,心裡不由得懷疑自己當初為了保證公平而將統帥革命軍的權力交出去是否正確。
“收回權力?你憑什麼,這份權力並不是你的,而是人民給予我的,我可代表著不少人,收回我的權力,得先問過他們。”
“艾弗裡巴耶,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民眾對你的期待,絕對不是你猖狂的資本,我早就看不慣你的那些作為,我們就應該團結在斯萊特林先生的領導下,你的這種行為在我眼中就是背棄革命,背棄我們這個團隊,我覺得有必要進行內部表決來收回這個傢伙的權力了。”
右二位同樣是一個年輕人,威利羅姆,他是拉齊納城年輕人的代表,在艾弗裡巴耶與莫札夫斯萊特林頂撞之時,他察覺到了某種機遇,要是能把艾弗裡巴耶廢掉,自己能否完全的掌控革命軍中屬於年輕人的那部分?
原本就有些浮躁的會議室內因為威利羅姆的提議陷入詭異的寂靜。
沉默,在某些時候意味著默許,在場的某些人對威利羅姆的提議並不反感,右一位的芭芭拉霍克利在觀察,作為拉齊納城工人階層的代表,她手中的權力不小,但那不意味著她會覺得滿足。
左邊的座位這時候因為里根考爾比不在,剩下那人選擇觀望,據他所知,里根考爾比代表的可是南方地區願意幫助革命軍的商人階層,面對強徵二次援助金的艾弗裡巴耶,他的決定,很重要。
“艾弗裡巴耶,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如果再讓我知道你手下的人強收二次援助金,我會提議召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