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下面都有一張嘴,問問便知!”
凌寒道:“這半夜三更的,到哪裡去問,除了那軍士,連個人影都沒有?”
賈薇道:“問別人也不一定能打聽到酈將軍的去處,問那軍士卻多了幾分把握!”
凌寒一聽,立刻道:“千萬不可問那軍士,不然的話我們可就暴露了,何況現在半夜,那軍士還不把我們當做賊捉起來!”
賈薇笑道:“寒哥,你這麼大的本事,還能被那軍士捉到?放心吧,保證不會暴露!”賈薇說罷,遞給了凌寒一塊黑巾,自己也掏出了一塊,矇住了臉。
凌寒見了,急忙將面部矇住。二人兜兜轉轉下了城樓,拐到了一個衚衕,賈薇道:“寒哥,你在這裡稍稍等我片刻,我去去就來!”
凌寒有些疑惑,不知賈薇有何計策,但他知道賈薇足智多謀,便安心的在這裡等待。
不多時,便見那賈薇攙過來一個軍士。那軍士禁閉雙眼,看樣子已經被賈薇打暈。
凌寒方才知道賈薇是要捉一個舌頭,如此問詢。
只見賈薇朝著那軍士的胸口拂了一下,那軍士哼唧了一聲,便醒了過來。一見面前是凌寒賈薇兩張蒙著的臉,頓時嚇得面如土色,張開大嘴,剛要喊,賈薇就在他的胸口處點了一下,粗聲粗氣的道:“不許喊,要是敢喊人,我就要了你的小命!”
那軍士連連點頭,示意自己不會呼喊,賈薇便解開他的穴道,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家住何處?若是膽敢欺騙我,哼哼……”
那軍士連忙道:“小的不敢欺瞞,小的叫李闖,家住西郊民巷五十五號!小的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七歲孩子,求大王饒過小的一命!”
凌寒不知賈薇為何要問這軍士的情況,不過聽這軍士說的地方,倒與那隋辨住的不遠。
賈薇道:“你可認得酈將軍?”
那軍士道:“酈將軍是我的上司,自然認得,只是他定不會認得小的!”
“你可知道酈將軍今日是否當值?”賈薇問道。
“這個,酈將軍從來都不當值的!都是交給譚統領!”那軍士道。
“那你可知酈將軍的家在什麼地方?”賈薇繼續問道。
“酈將軍家在楓林路十號,那最大的宅院就是酈將軍府!”那軍士倒也不敢隱瞞。
賈薇道:“小子,我已經知道你的姓名住處,若是你敢騙我,我定不會饒你,另外,我問你這件事,不許對任何人說起,不然的話,有你好看!”
凌寒這才知道賈薇為何要問那軍士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原來是為了要挾那軍士。
那軍士連連叩首道:“只要大王不殺小的,小的什麼都不會亂說的!對了,大王,酈將軍他並不住在府上,而是……”
“那酈將軍現在哪裡?”賈薇喝問道。
“酈將軍新交了一個姘頭,最近一直在那姘頭家,霜紅巷的那座二層小樓便是!”那軍士道。
“算你還識相!”賈薇說罷,掏出一錠銀子甩給了那軍士,那軍士一見銀子,眼中頓時露出了貪婪之色。
賈薇朝著凌寒使了一個眼神,凌寒揮手便擊打在那軍士的後頸處,那軍士哼都沒有哼,便壓在了那錠銀子上面。
“薇妹,既然都抓住他逼供了,為何還要再給他銀子?”凌寒問道。
“寒哥,我怕這小子靠不住,再去告發,到時怕給你帶來麻煩,不過看他那貪財的眼神,便知道他不會去告發。不過若是他不肯收這銀兩,那就只有將他殺掉!”賈薇眼睛兇巴巴的道。
凌寒聽了,立刻道:“薇妹,那又是為何?不肯收銀子就要殺他?無緣無故的殺人,我可不會同意!”
賈薇笑道:“寒哥,我只是騙你呢,一猜你就不會亂殺人!能被金銀收買的人才靠得住!所以,他的話還是可信的!”
凌寒也笑道:“就薇妹你的主意多!我們去找那酈將軍吧!”
二人翻牆越脊,不多時便找到了那霜紅巷,果然看到一幢二層的小樓,在那些低矮的房屋中,顯得鶴立雞群。
二人摸到了那小樓的門口,凌寒抽出“干將碧獅劍”,順著那小樓的門縫中伸了進去,輕輕的一劃,便將那門栓劃斷。
凌寒與賈薇進了小樓,只見一樓是客廳,擺真方桌,木椅,貼著牆壁處,有上樓的樓梯。賈薇掀開客廳後面的一個門簾,只見門簾後面是廚房,鍋灶水缸到如那正經人家。
凌寒見樓下沒人,便輕手輕腳的朝著樓上走去,沒等到那二樓,便聽到一陣呼嚕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