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之仇。”
馬臉道:“既然杜兄弟記得如此清楚,為什麼還要冤枉兄弟?”
杜淨書嘿嘿一笑,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說道:“馬爺,有道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我這次要挑戰的是賭神發爺,不能不小心哪。”
馬臉點頭道:“可億理解,當年我就吃過蔡永發的虧,深知此人的陰險狡詐,確實應該小心謹慎。”
杜淨書道:“不過。我相信馬爺不是蔡永發派來的臥武!”
馬臉凝然,一邊的福爺卻是勃然色變道:“杜淨書,你敢派人查馬爺的底細?”
杜淨書道:“福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馬臉搖手阻止福爺的發作,奇道“我只奇怪,杜兄弟孤身一人,哪來的人力去追查我的底細呢?當然,我的底細擺在那裡,並非什麼不不可以查的秘密,不過,那總得有人去查探不是。”
杜淨書道:“嘿嘿,要想在道上混,沒有一點勢力那怎麼成?”
馬臉鼓掌笑道:“說得對極了。更何況杜兄弟還想取蔡永發而代之,那可更需要一些人所不知的實力了,福爺,你說是嗎?哈哈……”
福爺聽得滿頭霧水,但看杜淨書和馬也兩人笑得歡,便跟者傻頭傻腦地傻笑起來。
馬臉的笑聲再次嘎然而止,沉聲道:“杜兄弟,既然現在我們都已經挑明瞭,那也就不必再遮遮掩掩的了,我就明說吧!我們雖然動機不盡相同,目的卻完全一致,那就是99升9倒蔡永發。現在,我想聽聽你接下來的安排。”
“接下來的安排?”杜淨書淡淡一笑,臉上浮起一絲懶洋洋的表情,說道,“接下來當然是闖過第二
關,第三關,然後打敗蔡永發,成為港澳臺新一屆賭神,一統華人賭博界,僅此而已。“
福爺聽得直翻白眼,杜淨書這話說得有氣無力,連他聽了都懶得相信!
馬臉卻似乎對次深信不疑,慨然道:“好,既然杜兄弟有這份雄心壯志,那我馬臉一定鼎力相助!你有什麼要求,儘管對我提出來,比如人力、物力的支援,高科教裝備的支援等等,我一定儘量滿足!當然,我在幫你的同時也走在幫自己,你不必覺得因次而欠了我人情什麼的。”
“好,馬爺就是爽快!”杜淨書鼓掌而起,突然回頭望著福爺道,
“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既不要人力肋力的支特,這次也不需要任何高科技裝的支特,我只希望闖第二關的時候,福爺的胃口,能夠放小一點,不要再像第一關時那樣試圖趕盡殺絕,好嗎?”
馬臉臉色一沉,冷冷地瞪著福爺,沉聲道:“阿福,你又瞞著我偷偷下注!?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要只顧著眼前的蠅頭小利,目先要放長遠些,懂嗎?”
福爺叫苦不迭,心中早將馬臉的祖宗十八輩罵了個遍,嘴上卻只得苦道:“馬爺,這次我再不敢了,你放心,這次我一定照杜兄弟的意思辦,決不混水摸魚,一定顧及長遠利蓋,放棄眼前利益,OK?”
杜淨書道:“福爺,其實我也並不是反感你賺蔡永發的錢,只是我希望你能夠明白,賺多少錢並不重要,打倒蔡永發才是最重要的事!只要打倒了蔡永發,讓我做上了賭神,那還不是財源滾滾來?我們跟本不用著急嘛。”
福爺連連點頭道:“那是,那是。”心下,福爺卻連連直罵,你爺爺的,一旦蔡永發倒臺,你小子自然
是財源滾滾,老人家我只怕是連湯都喝不到。
杜淨書攤了攤手,似乎擔心福爺不相信,接著解釋道:“其實,我也是為福爺你好。你想,現在跟闖第一關時不一樣了,只有勝負彩不說,如今賭界只剩下永興賭場一家大賭場了。所以無論你購買什麼彩
盤,如果永興賭場開不出高賠率的彩盤,你投入再多的資金又能賺多少錢呢?“
馬臉冷臉道:“阿福你聽見沒有?這次一定要按照杜兄弟的意思,小玩玩就行了!賺錢的機會,以後有的是!”
福爺道:“是,是。”
杜淨書道:“行了,馬爺,福爺,那就先這樣,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馬臉道:“好走,恕不遠送了。”
杜淨書微笑而去,走出老遠又拋下一句:“這次不用在派人保護我了,沒有了拼盤衝突,再不會有人要我的命了,呵呵。”
目送杜淨書揚長而去,福爺呸了一聲道:“馬爺,這次難道真照他的意思辦,小玩一把見好就收?”馬臉道:“你沒聽杜淨書說麼,如果購買勝負彩的資金相差懸殊,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