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毅臉色平靜,始終靜靜的站在一邊。
大胖子西裝中年臉色難看,咬了咬牙,恨恨的看了肉絲職裝女孩一眼走向房間。
“把這個房間的兩把鑰匙都交出來。”肉絲職裝女孩突然攔住大胖子西裝中年。
房間是能正反鎖的,而且一共有兩把鑰匙,如果大胖子西裝中年不交出鑰匙,那根本沒有意義。
大胖子西裝中年那臃腫的身體顫了一下,有些不甘的把鑰匙扔給肉絲職裝女孩後,就要走進房間。
“等等!把你那件東西也交出來!”馬尾辮眼鏡女孩猛的擋住大胖子西裝中年。
“你們別太過分!”大胖子西裝中年臉色大變,突然把從口袋裡掏出個竹籤。
竹籤手掌長短,兩頭紅中間黑,看起來簡簡單單。
“大不了誰也別要!”大胖子西裝中年說著,作勢就要掰斷竹籤。
“算了!”肉絲職裝女孩擺手阻止大胖子西裝中年。
大胖子西裝中年怨毒的看了在場所有人一眼,轉身走進房間。
馬尾辮眼鏡女孩似乎是因為沒得到大胖子西裝中年的那根竹籤,臉上滿是失望,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
可是……
嘭的一聲。房門重重關死,走廊內靜了下來。
眼見肉絲職裝女孩她們視若無睹,馬尾辮眼鏡女孩儘管有些不甘,但卻沒有辦法。
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安毅心中一嘆。
也許對於那個叫小楠的短髮女孩之死,在場這些女孩還在意,但現下來看,不可否認的是意識到當下環境越發危險後,各人之間都是端起了各自的心思。
就像大胖子西裝中年說的,安毅心裡也清楚,其實之所以把大胖子西裝中年關起來,未必真的只是因為這些女孩認為是他殺了那個叫小楠的短髮女孩。
掃了一眼肉絲職裝女孩,安毅轉頭看向娃娃頭女孩。
“你說你被鬼差點溺死在浴缸裡,你看到那個鬼了嗎?”安毅想了想問道。
“我當時正在上廁所,結果燈突然都熄了,我也被人按在了浴缸裡,我根本什麼都沒看清。”娃娃頭女孩臉色蒼白。
“你被人按在了浴缸裡?”安毅楞了一下:“那你怎麼知道是鬼?”
娃娃頭女孩哆哆嗦嗦的把手伸了出來,攤開手掌。
“這是……”看著娃娃頭女孩手裡的東西,安毅臉色驚疑不定。
一把紅色的碎塊,就抓在娃娃頭女孩手裡,隱約能看出就是那顆佛珠碎裂而成。
“當時那人好像碰到了我脖子上的這個佛珠,然後就突然尖叫了一聲,轉眼間就不見了,而佛珠卻成了這個樣子。”娃娃頭女孩打了個寒顫。
“人肯定不可能這樣,只能是那所謂的鬼!沒有那東西我怎麼辦!”馬尾辮眼鏡女孩臉色忿忿,似乎還在惦記大胖子西裝中年的那根竹籤。
“有那東西就能保住你那命了嗎?”肉絲職裝女孩冷冷的看了馬尾辮眼鏡女孩一眼:“你也看到了,這東西似乎只能擋那鬼一次!”
馬尾辮眼鏡女孩臉色憤恨、不甘,可見沒有人幫她說話,卻也無可奈何。
安毅眉頭緊皺,臉色陰晴變化。
如果照娃娃頭女孩的話說,那真有可能不是人。
眉頭忽然一跳,安毅急忙再問了一句:“你說那鬼碰到那佛珠後,利馬尖叫了一聲後不見了?”
“是……”娃娃頭女孩臉色慘白的點了點頭。
肉絲職裝女孩幾人疑惑的看向安毅,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在意這事。
根本沒有解釋的意思,安毅卻突然把手伸進口袋,把那枚銅錢掏了出來。
銅錢早就被安毅收進了腕錶,此時伸進口袋無非是裝裝樣子,不想讓其他人察覺罷了。
東西能被收進腕錶的事,其他人能自己發現就自己發現,反正安毅不會主動講出來。
在這種境地下,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敵人,能多點優勢總是好的。
“你這是?”肉絲職裝女孩幾人一臉不解。
“都把自己那東西取出了試試!不能接觸那東西的就是那個鬼!”安毅臉色嚴肅的環視眾人。
幾個女孩楞了一下,臉色突然戒備的打量起周圍其他人,同時分到東西的人利馬拿了出來。
如果真是按娃娃頭女孩的說辭,那所謂的鬼是不能碰到這東西的,那大胖子西裝中年就肯定不是那個鬼了。
那個所謂的鬼,如果真是藏在這些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