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鬼理解錯了,還是說它們也經歷了什麼多少場?因為上一場遊戲的原因,安毅發現遊戲裡的鬼,似乎是對這個遊戲有些瞭解的,知道它們在經歷一種怎樣的情況。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些鬼生前的死亡原因,是不是跟這個遊戲世界的產生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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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安毅緊繃著身體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汗水打溼了安毅衣襟,安毅不知道那鬼會在哪一刻來收掉自己的性命。
遊戲才剛剛開始就死了一個,這無疑讓安毅有些發毛。
至於那鬼為什麼只殺掉了作馴服中年男,而沒有殺自己,安毅此時根本沒有心思考慮,此時腦子裡想的全是怎麼化解這場危機。
道具安毅根本沒有,現在唯一的辦法也就是想辦法使用出那所謂的‘釋惡’。
從上場遊戲結束之後,安毅其實已經嘗試過很多次,但始終無法把握那種感覺。
電梯內昏昏暗暗的,尤其是本就不怎麼光亮的燈光因為作馴服中年男的屍體被吊起,遮擋著難免更陰暗了許多。
心中的心思逐漸被安毅強行驅散,腦海中拼命的去回憶上一場遊戲時出現那種能力的感覺。
因為上一場遊戲基本可以說是在幻境內進行的,好巧不巧的讓安毅更容易的釋放出了那種能力。
正常來說,根本不可能這麼輕易做到,尤其是以安毅這種‘新人’的身份來講。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當時短裙長腿女孩才會那麼的驚訝。
是恐懼,還是激動,還是什麼一些東西?這個念頭不由的從安毅心頭剎那間閃過,但卻無法握住,只是知道應該是一種情緒的刺激。
越是這種時候,安毅此時越發冷靜,清楚現在根本不要指望其他人來救自己。
危機隨時會到來,也許等其他人發現異常後找到自己,自己早已經步作馴服中年男的後塵,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一道靈光忽然從安毅心頭閃過,讓安毅隱約浮起了一個猜測。
既然這種能力是可以掌握的,那刺激這種能力出現的誘因,必定也是一種可以掌握的存在。
是情緒,但也不限於一定是某種情緒。
也許……只是某種情緒膨脹到了極至?
比如恐懼,比如喜悅等等等等……
心中生起這種猜測的瞬間,安毅越發冷靜下來。
安毅清楚自己就算神經再大條,在現下的境地也喜悅不出來。
至於恐懼的情緒,安毅發現雖然現下很危險,但卻同樣無法讓這種情緒繼續膨脹起來。因為說到底,安毅此時雖說有些緊繃,但心中卻遠沒有那莫大的恐懼。
到底該把握中哪種情緒,更容易掌握,並且適合眼下的困境,以及……類似的情況下呢?
燈光越來越暗,安毅餘光發現作馴服中年男的屍體一點一點垂了下來,就像有根繩子牽引著一樣。
作馴服中年男的屍體慢慢的下落,身體身體微微有些晃盪,不時的碰觸在安毅身體上。
甚至,雖著屍體的微微晃動,以及高度的下來,作馴服中年男的面孔幾近與安毅臉頰咫尺之間,就連鼻尖都輕輕碰觸了一下。
那是張充滿驚恐與絕望的面孔,仍然睜著的雙眼剎那間與安毅對視,彷彿還能才其中看到作馴服中年男死前遺留的情緒。
安毅繃著身體,始終沒有任何移動,但心裡清楚……來了!它來了!
應該是有什麼規則或者限制制約著這個鬼朝自己出手,而它現在卻在想辦法擺脫這種限制。
作馴服中年男的屍體像是被繩子緩慢的在往下方,一點一點的倚著安毅的身體下落。
餘光留意著這一切,此時作馴服中年男的屍體已經快要完全的攤倒在地。
安毅不清楚那個鬼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清楚這應該是跟它好擺脫限制的方式,同樣清楚當作馴服中年男的屍體完全癱倒在地時,很可能就是那鬼朝自己出手的時刻。
難道自己怎的要死在這裡了?
遊戲開始前那溫和女聲提示過的,這場遊戲不簡單,不單單隻有一個鬼,但安毅還是沒想到危機來的這麼快,竟然遊戲剛剛開始就死了人,而且危機現在就在自己身畔持續。
“我不想死,也不能死。”安毅臉色的汗水不停的滑落。
死了就真的一切都結束了,哪怕嘴上不說,但安毅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