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到承乾宮,皇貴妃很直地對她說:“孩子雖然不在你身邊教養,可終歸是你肚子裡出來的,你不能由著她這樣。從前你們都說我要把四阿哥教壞,如今什麼樣兒?可你瞧瞧溫憲,人小脾氣可大了,半點不能有不順著她的事,就因為毓溪是客人,寧壽宮的嬤嬤們對她多用心了些,這小丫頭吃個醋就能上手撓人,這都是怎麼慣出來的壞毛病?”
嵐琪無話可說,女兒不好的確是她的責任,她也不能用一句“養在太后那裡”就推脫,一來有責怪太后不盡心教養的嫌疑,再者她也知道自己對溫憲的寵愛,皇貴妃的話沒錯,溫憲的壞毛病,就是被寵出來的。
“公主將來都要遠嫁和親,你閨女這脾氣,出去不是丟愛新覺羅的臉?”皇貴妃冷冷拋下這句話,幾乎是勒令嵐琪,“隨便你用什麼法子,好好和太后商量,溫憲不能再寵了。”
嵐琪從承乾宮出來時,只覺得頭上一陣暈眩,害喜的症狀也突然冒出來,不說去寧壽宮問什麼話,連走回永和宮都是被環春幾人牢牢攙扶的,之後在炕上躺了半天才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