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等,心情一直不見好,唯有李公公隔日稟告烏常在身體在慢慢康復,才會見他眉頭稍稍鬆一些,今日李公公又來稟告,笑著說嵐琪最近天天在殿內發脾氣,可見是好全了,連咳嗽也少了。
“她發什麼脾氣?”玄燁不解,“宮裡的人怠慢她?”
李公公無奈地笑:“奴才也著人打聽了,說是常在吃膩了白粥小菜要吃肉,也想下床走動出門逛逛,白天又要看看書寫寫字,可環春怕看書傷神把書都藏起來了,常在就和她生氣,連環春喂藥都不肯吃,好在有布常在支應著,總算每天還吃藥。奴才想,烏常在的身子該是不要緊了,每天光和宮女們鬥嘴,就足夠精神了。”
玄燁不知該心疼還是該生氣,怎麼這樣病一場,她還是沒變樣,原以為受了那麼大的屈辱,心性多少要變一變,可還是這副長不大的模樣,心裡原是歡喜的,又擔心她就是這麼好的性子,才總讓人欺負。
李公公見皇帝面色稍霽,忙趁熱打鐵,故意說:“奴才以為,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