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風雨樓姓周;你姓薛;他們什麼時候成我們薛家的根基了?”那老婦人反問道:“而且;那蘇先生把兩位大祖留在千奇峰;也有把握打下風雨樓;你真以為薛家出面;就能讓蘇先生退走麼?”
“他不敢”薛公顯傲然道:“我薛家畢竟是上京薛的分宗;動了我們;上京薛是絕不會容忍的”
“你啊你啊”那老婦人嘆道:“你怎麼不換個頭腳再想想?如果那塊招牌真的管用;蘇先生打下風雨樓之後;也肯定不會為難我們;如果那塊招牌不管用;你這麼做……就是取死之道了。”
薛公顯愣住了;他從沒這般想過;要集合薛家子弟支援風雨樓;是擔心蘇唐的勢力越來越大;又佔了風雨樓;薛家獨木難支;處境會變得極其艱難;而母親的話;讓他產生了另外一種思路。
“顯兒啊;你這一輩子是順風順水慣了。”那老婦人道:“把小雪給他;讓他抱著”
侍女走過來;把懷中的白色貓兒遞給薛公顯;薛公顯愣愣的接過來。
“你呢;想想前天宰掉的大黑狗;再想想為什麼從來沒有人傷害過小雪;然後再做決定吧。”那老婦人慢慢站起身:“想不受害;就要先與人無害啊……”
第一卷 第四一七章 一個不留
風雨樓中;已屍橫遍地;事實上以蘇唐和習小茹的戰力;加上計好好和怒海團的武士;早就可以佔領風雨樓了;但蘇唐要的是徹底摧毀;而不是把風雨樓打散;所以每當風雨樓的武士們向外蜂擁而出時;他和習小茹都會順著人潮退下去;等把那些武士們當場斬殺之後;再重新往裡衝;如此反覆數次了。
從大門被毀掉的石獅處一直到後院的院門;到處都是屍體;一個挨著一個;甚至在不少地方出現了堆疊的現象;濃濃的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著。
風雨樓、還有願意為風雨樓出力的流浪武士們;傷亡已經達到了數百之多;而計好好怒海團的傷亡卻是微乎其微的;因為蘇唐和習小茹一左一右;幾乎擋住了所有的敵人。
當蘇唐和習小茹又一次發出攻勢;衝到後院院門前方時;後樓中傳出了劇烈的靈力波動;接著一條人影破窗而出;飛臨上空。
那人影手持一柄丈二大槍;槍柄粗如兒臂;身形散發出一道道暗紅色的光焰。在決定進攻風雨樓之後;蘇唐自然要了解有關資訊;知道那就是風雨樓的大先生周金寶。
“今日誰與我共浴鮮血;他就是我的兄弟”周金寶發出如雄獅般的怒吼
從爆發衝突到現在;周金寶一直沒出現;…無…錯…小…說…m。…quledu…而同伴傷亡慘重;所以殘餘的武士們都變得惶惶不安;現在周金寶終於顯身了;又擺出決一死戰的架勢;這無疑是一劑強心針;讓那些武士們發出吼叫聲;勇猛無比的再次向蘇唐和習小茹這邊湧來。
“呵呵呵……蠢材;學了兩句話;就以為自己是莎士比亞了?”蘇唐大笑。
周金寶不解;更不懂得莎士比亞是什麼東西;在場的其他人也不明白;但他們能聽出;蘇唐的笑聲中充滿了揶揄與譏諷。
周金寶刻意營造出的激勵人心的氛圍瞬間被蘇唐的笑聲瓦解了;畢竟在剛才的戰鬥中;蘇唐表現出了恐怖之極的殺傷力還有令人絕望的殘忍。握起刀劍、成為武士;或多或少都沾過些鮮血;手裡也有過人命;但殺戮這種事情會消耗大量的體力與意志;殺三個五個;倒沒什麼;殺十個二十個;或許就要有些不安了;殺了三、五十個;心中難免會生出厭倦的情愫;而蘇唐劍下至少有了上百亡魂;卻依然談笑風生;簡直是把人命當成了螻蟻。
在蘇唐的笑聲中;風雨樓的武士們意識到一個問題;周大先生出場;真的能扭轉局面麼?
答案很快就要揭曉了;因為蘇唐的劍光已經由下而上;卷向周金寶。
周金寶揚起大槍;遙遙指向蘇唐;他還沒動;一條人影從風雨樓的武士們當中射出;雙手各操控著一柄飛劍;雙劍合一;射向蘇唐的胸膛。
另一個在怒海團武士們圍攻中踉踉蹌蹌、苦苦掙扎的武士也突然倒翻而起;剛才還在胡亂劈砍的戰刀;陡然化作一道電光;追斬蘇唐的後心。
只不過;他剛剛出手;又不得不收回電光;轉身封擋住從後方襲來的探海叉。
“你他嗎以為老子是傻瓜?”計好好露出獰笑;隨後又是一叉;刺向那武士的脖頸;而左手的劍光;則異常陰險的向那武士下體捲去。
那個武士在他七、八個手下的圍攻中;一直苦苦支撐著;雖然異常狼狽;但就是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