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誤會;也所以;蘇輕波聽到是十祖會的人先向蘇唐發起攻擊時;會露出輕蔑之色;說十祖會的人眼界太低、太淺。
控制不住心中的貪念;冒然出手;只能證明;他們雖然身為大祖;但並不屬於最高序列;只是披著大祖外皮的可憐蟲。
幾個人在崖邊或站或坐;低聲聊了一會;洪牛突然道:“有些不對……”
“什麼不對?”蘇輕波問道。
“那個人的氣息。”洪牛用下巴往山坳的方向點了點:“他的靈力太過平靜了。”
剛才;他們都感應到那老者釋放出的靈氣;當時還沒有什麼;聽到洪牛的提醒;他們發現不對了。
普通修行者釋放出的靈氣是會產生波動的;所謂的動;代表著靈力不會保持一條水平線;而是沿著不同的頻率;時強時弱;不停變化;因為靈脈和血脈相通;會受到心跳的影響。
“走;我們再過去看看。”蘇輕波道。
幾個人重新走了回去;就在這時;那老者釋放的氣息突然消失了;等到他們走到距離那老者二十餘米開始的地方;也沒有重新感應到那老者的氣息。
也就是說;那老者和周圍的岩石沒有什麼區別。
“前輩?”蘇輕波叫道。
那老者依然不動;只有一頭蒼白的頭髮在不停飄舞著。
“他死了;早就死了。”蘇唐突然道。
“死了?”蘇輕波有些不信;因為那老者面目栩栩如生;除了到現在一直沒動過之外;沒有別的疑點。
蘇輕波邁步向前走去;袁海龍等人跟在身後;走到近前;袁海龍俯下身;仔細看著劍柄和垂落的劍穗;用指尖抹了抹;隨後又端詳著那老者的臉:“蘇唐說得沒錯;他臉上和劍柄上都著浮灰;應該已經死上幾個月了。”
“幾個月?那早就應該爛了。”姓蕭的年輕人皺眉道。
“不信你自己過來看看。”袁海龍道。
姓蕭的年輕人不信邪;走過來探手拔出那柄連鞘插入土中的大劍;仔細端詳著。
“真的死了?那我們剛才感應到的……又是誰的氣息?”洪牛道。
蘇輕波伸出手;挑開那老者胸前的衣襟;只是他的手剛剛探進去;卻又閃電般拔了出來;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
“大哥;怎麼了?”二郎叫道。
“他的身體……很輕、很軟;就像沒有了骨頭和血脈一樣。”蘇輕波道:“你們退後”
二郎、五郎和八郎依言向後撤離了山坳;而袁海龍幾個人只是稍微向後退出一段距離;遠遠看著。
蘇輕波輕輕抓起一顆小石頭;向那老者額頭彈出;他沒有用多大力道;石頭正擊中那老者的額頭;下一刻;轟地一聲;那老者化作無數塊碎片;向四下飛濺;還有道道濃煙;翻滾著向蘇輕波、袁海龍等人捲去。
不過;他們都是大祖;根本不用動;只要加強外放的靈力;凝成領域;連這邪君臺的恐怖壓力都奈何不了他們;何況是那種軟軟的煙氣。
很快;煙氣彌散在空氣中;蘇輕波俯身撿起了一捋花白的頭髮;底端還留著一塊頭皮;他看了半晌;又用指尖捻著頭皮;良久;嘆了一口氣:“好可怕的毒”
“確實可怕”洪牛沉聲道:“竟然把人的骨頭、血肉都消融了;最後只剩下外面這層皮”
“是魔蠱宗的人於的?”袁海龍皺眉道;也不能怪他;誰讓魔蠱宗的名聲那麼臭;只要提起各種詭異的毒;修行者總會自然而然的想起魔蠱宗。
“不是。”蘇唐俯身拾起了什麼:“如果是魔蠱宗的人於的;早就把他搜刮於淨了;可他的靈器在這裡;還有這些。”說完;蘇唐晃了晃手中的小匣子;又輕輕開啟;裡面有三、四個小瓷瓶。
“不對啊……”蘇輕波突然道:“聽說大魔神花西爵掀翻邪君碑之後;先爆發的是蝕骨風;蝕骨風瞬息之間便掃過邪君臺全境;有不少大修行者都喪身在蝕骨風中;那麼……這個屍體也應該被蝕骨風毀掉才對;怎麼可能還好端端的留著?”
“蘇老大;你第一次來邪君臺;不知道的。”姓蕭的年輕人道:“蝕骨風只會吞噬一切靈體;但對山石草木無害;他已經死了;自然不會受到影響。”
“可我們剛才感應到了氣息。”蘇輕波道:“有氣息自然也有會靈力。”
“這個……”姓蕭的年輕人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大哥;這裡有古怪”二郎又在山坳上探出頭;用肯定的口吻說道。
“廢話。”蘇輕波喝道:“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