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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陳綿綿二人來到城主府大門口,只見原本應該是威風凜凜的兩隻大石獅,可現在卻早已殘破不堪,還有那本是漆金的大門,現在也已是痕跡斑斑,不見了當時那大氣輝煌的場景。

二人站在大門口上下打量了半天后,這才推門而入。

‘咯吱吱、、、、’

推門時,發出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傳了出來,不時的還掉落一些灰塵下來。

當二人進得們後,城主府內的場景更是讓人吃驚,只見眼裡所及之處,除了破爛的房屋的外,就是滿地的雜草了,而這時卻從大門後的耳房裡傳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來。

聽得這聲音後,只見平時不苟言笑的陳綿綿唰的一聲抽出藏在腰間的佩刀,全神貫注的盯著發出聲響的耳房。

在陳綿綿抽刀時,左千一直盯著陳綿綿看,但怎麼也麼發現陳綿綿是從哪裡把刀抽出來的,而且陳綿綿的刀也很奇怪,不似大奉軍隊慣用的制式軍刀,也不像江湖上的那些江湖豪客所用的刀,只見那刀薄如柳葉呈玄色,上面佈滿了一些奇怪得花紋,刀柄處的造型也很古樸,在左千融合後的記憶中,發現此刀有些類似南疆以南那邊暹羅國皇家衛隊所用的佩刀,不過暹羅離大奉山高路遠的,別說有多遠了就只單輪一路上的時間,在絕對安全的情況下,普通人騎馬都要走上六七個月的時間,何況還有的地方根本就騎不了馬。

不過按照左千的說法也對,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到了南疆後可以順著瀾公河直達暹羅。

“難道陳叔是從暹羅國來的?”

就在左千神遊天外之際,只聽得陳綿綿冷喝一聲:“出來”。

“難道要我親自動手不成”見半天沒反應的陳綿綿,再次出發出冷喝聲。

就在陳綿綿運功舉刀時,只聽那耳房裡發出一聲很是蒼老沙啞的聲音來。

“好漢且莫動手,小老兒出來就是”,只見一個髮鬚皆白的老者,半眯著一雙渾濁的眼睛,滿嘴的酒氣晃晃悠悠的就這麼走了出來,出來時手裡還提溜著個酒葫蘆,不時的還往嘴裡灌著酒。

老者出來的一瞬間,不等陳綿綿開口,左千率先問道:“敢問老先生是誰?可是這城主府的人?”

‘咕咚’

先是喝了一口酒,老者才回答左千的問題,“呵呵,你這小孩有禮貌多了,不像那個那刀的冷麵神”。說完在喝了一口酒。

“不過我不是城主府的人,我只是一個路過這裡的老乞丐而已,不過這裡有好多年都沒有城主了,幾乎是來一個死一個,你沒見城主府裡的東西早就被般光了嗎?”老者有些微醺的說道。

聽到這裡,左千和陳綿綿二人都陷入了沉思中。

老者或者叫老乞丐再次說道:“你二人也不用去想,我告訴你們好了,在黑水北這片地界,土匪比善良人家還多,加上北邊的草原韃子經常進入黑水北劫掠,你說這地方能不荒涼嗎?不過草原韃子和土匪還好些,他們只強東西不殺人,最可恨的卻是來自東邊島國的浪人,自稱是什麼大和武士的傢伙,比草原韃子和土匪還可惡,那是一群無惡不作的畜生”。

就在老者說道這裡時,眼神中充滿了殺機,聲音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浪人?可是嘴裡喊著‘八嘎呀路’的傢伙?”左千聽到這裡就有些激動了,因為當年他與福建地區的倭寇打過交道,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為,加上老者說的這些和當年的倭寇很是相像。

“正是,小哥是怎麼知道的?”老者很是好奇的問道,加上看左千的神情不似作偽,這種情緒是裝不出來的。

聽到這裡左千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了,只好編一個出來,不然怎麼說?難道說我其實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和這樣的人打過交道?可能別人會認為他瘋了。

“我在京都時,遇見過幾個從黑水北過來的人,與他們交談過”,左千隻是隨口這麼應了一聲就了事,畢竟這種事沒辦法解釋。

只不過站在一旁的陳綿綿卻是有些不解,這小子什麼時候和黑水北的人接觸過?我怎麼不知道?不過陳綿綿想不通歸想不通,但是也沒去深究這個事情。

“哦!對了,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如此關心城主府和當地的事情?”老者這時才回過神來問起這些事來。

“黑水北是我家少爺的封地,今天剛來上任”,不等左千開口,陳綿綿搶先答道。

老者聽到這裡才明白,原來又來一個送死的,只不過嘴裡卻沒說什麼難聽的話,:“原來是領主大人,不過我還是權二位當心些”。

“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