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軒和夏青很快就來到了離她家很近的那段河邊上。
此時天已經快黑了,街燈已經亮了起來,河風吹拂在人臉上,有些涼意。
下了車,沙軒往河邊看了過去,整個河邊老樹還不少,足有十棵,相隔也不遠,雖然這些老樹在春天剛來的時候,顯得很有些枯枝敗葉,不過,它們的枝幹互相纏繞交叉,竟然又形成了一大片林蔭。
儘管光線已經暗淡下來了,但沙軒還是清楚地識別出來,這十棵老樹都是槐樹。只是不知道夏青說的那個樹妖是哪一棵。
“我不知道是哪一棵啊?”夏青著急地對沙軒說,“我忘了怎麼喊它出來了。哎呀,我太疏忽大意了,不如我們回家去等吧。”
“別急。”沙軒冷靜地檢視了一遍,發現這十棵老槐樹當中,其中有一棵長在最外面,遠遠地伸到河面上,而且,它的樹根有一半探進了河中,很多塑膠廢品被它的鬚根攔在了河邊,就形成了一團白色的汙染物。
“應該是那一棵!”沙軒指著那棵一半長在河裡,一半長在岸上的老槐樹對夏青說道。
“沙軒,你為什麼說是那棵呢?”夏青十分好奇地問道。
“夏青,你看,這裡有十棵老槐樹,卻只有一個樹精來找你,對吧?”沙軒說到這裡,把目光看向了夏青,夏青點頭說“是啊”,沙軒又繼續往下說:“既然它對你說,因為河道改造,才準備把它移走。如果只是移走這麼一棵,說明長在最外面那棵首當其衝,最應該被移走。”
夏青半信半疑地“哦”了一聲,隨即又問:“那現在該怎麼辦呢?”
沙軒明白,夏青的意思是,樹精如果不肯現身,自己怎麼喊它出來呢?
“很好辦!”沙軒見河邊人來人往,那棵老槐樹離岸邊足有十米遠,自己如果貿然從岸邊跳過去,勢必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就轉身抱著夏青笑道,“我們先看風景,順便醞釀情緒。”
夏青並沒有懂起沙軒那句“醞釀情緒”的意思,以為他也沒辦法,就只好站在這裡等樹精出現,便順從地答應下來。
岸邊這幾棵老槐樹身上,共被五對情侶靠著,膽小的在摟抱親吻,膽大的就在旁若無人地摸摸搞搞,沙軒趁機把嘴往夏青唇上湊。
夏青臉一紅,頭一偏,用臉蛋接納了沙軒的豬嘴,然後輕推了下他,柔聲說道:“哎呀,這麼多人呢?沙軒,說不定那樹精也在偷偷地看著我們呢。”
“它看它的,這麼多年,它又不是沒少看。”沙軒賊兮兮地往旁邊看了過去,“夏青老婆,你看那邊。”
夏青轉頭看過去,正好看見一棵老槐樹下面,一個男人坐在一塊石頭上,背靠著老槐樹,一個身穿毛裙的女人跨坐在他的腿上,雖然光線較暗,不過,已經是仙人的夏青還是一眼就看清了那男人露出了兩條毛腿,散開的休閒上衣遮住了露在外面的小半屁股。那女人坐在男人身上,小幅度地動來動走,一看就知道在“辦正事”。夏青頓時臉就紅透了,低低地說了句:“他們怎麼這麼大膽啊?”
“可能這樣更刺激吧。”沙軒褲襠不知不覺就撐起了一個帳篷,血液上湧,他立刻就對夏青壞笑,“夏青老婆,不如我們也學一學他們的先進經驗吧。”
夏青羞得一下就把頭靠在了沙軒肩上,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哼:“不!”
沙軒知道夏青不會答應,於是又故意在逗她:“不知道這些人什麼時候才能把事情辦完,不如我們先回去也把事情辦了再出來?好不好,夏青老婆?”
“不好,不好,不好!”夏青雖然一直在搖頭,但沙軒卻明顯地感覺到她有些動情了。也是,又有哪個熱血青年,看見這種活色生香不打碼的現場片,會不動情呢?
沙軒得意地笑,不老實地把手伸進了夏青衣服中,不停地沿著山峰和深谷遊走。。。。。。
沙軒和夏青抱在那裡,一邊濃情蜜意地**,一邊大肆動手,足足快活了一個小時,雖然這裡是南方,但初春的夜晚,還是春意乍寒,不多久,便把那五對野戰的鴛鴦“趕”走了,當然,坐在地上那對,應該是戰鬥結束了,主動撤退的。
“差不多了吧?”夏青臉紅耳地看見地上那對野鴛鴦完事後,還扔了幾團衛生紙在地上,就趕緊催促沙軒,“沙軒,你想辦法把那個樹精叫過來問問呀!”
沙軒鬆開了夏青,四下看了看,辦沒辦事的鴛鴦們都走遠了,才縱身像只袋鼠一樣跳到最外邊那棵老槐樹上,運起功力,往樹幹上拍了拍:“樹精,趕快出來!大爺找你有事!”
那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