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又能怎樣?”
沙軒一呆,這傢伙感情在賭氣,而且也很霸道,哪有威脅政府的?木土兩真人好歹代表著明庭,是公平公正的象徵。
木密真人冷峻地低喝道:“數九,你做下偽證試試,看我們不把你拿下才怪!”
此時的寒冰娃娃身上套著一件寬鬆的青色道袍,頭頂腦門依舊很光亮,活脫脫地像個穿著道袍的小和尚,他緊逼向木土兩真人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示弱之意:“我數九對天發誓,秋野徵風是你們放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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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魯西河伸出了大拇指:“人家那是高人中的高人,他怎樣練功,豈是你我能猜出來的!如若你我知曉了,那別人還混個球啊?”
這十幾個水系神仙爭論個不休,那邊三大天王卻神情各異,嗜愛法力的項羽佩服得要命:“他媽的,不收我為徒,讓我做小弟也行啊!”
蓋斯盧擰起眉頭:“照他這樣取水,用得了幾下,就把天河給吸乾了,難怪寶虹會坐不住!”
秦金柱卻是又驚又喜:“我家陛下竟選得如此良徒,果然有獨到的眼光!”
沙軒收了空中那些天河水後,玩性正起,轉過劍尖就開玩笑地指向了魯家兄弟和澇山兄弟,想到這些傢伙手中法寶還裝有天河水,心下就好奇,是不是能奪過來自己用一用。
於是,沙軒又默唸起了法訣!
那魯家兄弟和澇山兄弟根本沒注意到沙軒在搞小動作,他們忽然發現自己手中的金缽仙瓶都跳動起來,裡面盛裝著的天河水竟不受控制似的衝了出去,直奔沙軒手中仙劍,頓時大驚失色,慌亂間,趕緊念起法訣,想阻止天河水外溢,哪知這些天河水根本不聽召喚,嗖嗖地湧了出去,而且越流越快。眾人只愣得了一會兒,他們帶來的天河水便都跑進了沙軒的劍中。
眾人同時苦笑,卻又不敢吭聲,實力差距太遠,哪敢去申訴呢?
沙軒反倒覺得沒玩盡興,心想,這些傢伙還枉稱什麼仙界水系神仙中的高手,出來打仗,居然只帶了這麼點天河水,真是浪得虛名啊!
沙軒還想找個樂子,忽然聽見寒冰娃娃莫明其妙地大叫:“主人,他們要出來了,我攔不住啊!”
“誰要出來?”沙軒收了仙劍,奇道,“是那兩個追命神捕嗎?”
寒冰娃娃此正雙手合手,使勁地堵住幽影龍匕那個缺口:“主人,他們說你放走了秋野徵風,要出來找你算賬!”
沙軒哼了聲,冷靜地問:“寒冰娃娃,他們在我的兵器中,還尊我為主嗎?”
寒冰娃娃急道:“他們只是奉命鎮守秋野徵風,就像監獄警察,而不是看門的奴才。”
沙軒聽懂了,他的意思是這兩個捕快其實與自己沒有關係,沙軒當下便說:“既然他們要出來,就等他們出來吧。”
“不行,我數九天神堅決不答應!”
沙軒大感奇怪:“他們出來找我,你為何不答應?”
寒冰娃娃氣急敗壞地抵在幽影龍匕的缺口上說:“凡間有句俗話,打主人還得看狗!你是我主人,他們如果對你不敬,豈不是就不給我面子?”
這寒冰娃娃本是種極端屬性,他把他自己比做狗倒也沒什麼,但沙軒卻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沒文化,說反了,打狗還得看主人才對。”
寒冰娃娃大肆扔能量去堵那個缺口,無所謂地回了句:“反正都差不多。”
沙軒心想:由他去折騰,管他們牛打死馬,還是馬打死牛。
又過了會兒,西帝陣中,納蘭心赤旁邊忽然亮起一道光芒,原來是仙際星船回來了,那個銀甲神仙跳下星船,他身後隨即飛出來了個儒雅之人,頭戴吊巾方帽,帽子正前方鑲著塊鴿蛋大小的白玉寶石,寶石正中閃現著一個“明”字,身穿紅衣長袍,此人手上拿著把戒尺,且纏著一根黑色的兩寸寬的腰帶。
他下了星船後,身後又閃電地掠出二十個同樣打扮的人,只不過他們穿著藍色的長袍。
沙軒暗想:這些人一定是明庭中人,想來為首那人身份不低!
正在沙軒胡亂猜測時,納蘭心赤已經對那人低頭行了一禮:“納蘭心赤拜見禹和仁**官!”
沙軒微吃了一驚,納蘭心赤這廝面子不小嘛,居然請來了明庭最高首長!
納蘭心赤突然瞥了沙軒一眼,然後用單向神識和禹和仁交流起來,那禹和仁不斷地點頭,時不時又拿審視的目光看向沙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