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你們的話,剛才又何必救他呢?再說了,我的實力比你高出一層,真要動手你就算先出手也沒用。”
“宇文坤,放下槍。”風韌也是開口了,而他已經散去炙魂劍的右掌此時緊緊地捂在自己左臂的疼痛根源處,指縫間隱隱有淡金色光芒溢位。
可是這回,一向對於療傷止痛有著不小功效的極致之光無功而返,完全沒有作用,劇痛依舊。
穆儒尊站在旁邊瞄了幾眼,也是看不個究竟。他索性暫且不管風韌的狀況,而是抬手一揮,那道波濤屏障立即消散,而其中被包裹的毒針叮叮噹噹落得一地都是。
“驟雨針加上血吞紫蝰的劇毒,好狠的手段。只可惜,恐怕是問不出個究竟來了。”穆儒尊嘀咕地同時瞄了遠方一眼,那名劍客已經莫名倒在了地上,臉上盡是黑氣,顯然是中毒身亡。
宇文坤大步躍了過去,伸手便要翻看一下那名劍客的屍身,不過一絲低鳴的勁風卻是在此刻竄出,被他隨即一掌拍滅。抬頭望去,穆儒尊在不遠處指著那具屍體搖了搖頭。
心中早有一些推測的宇文坤瞬時明白,那具屍體此刻恐怕也是充滿了劇毒,碰不得。
“那是驟雨針,一種死士常用的暗器。因為若想發動使用者自身也會被其中早就藏好的劇痛刺入,在毒針如驟雨般攢射的同時基本上就被見血封喉了。而且那毒,很是霸道,不留痕跡。”穆儒尊解釋道。
與此同時,一陣嘶嘶聲響起,原本完好的劍客屍體卻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化為一灘血水與陣陣腥臭之位,連同著他的衣袍一起,片刻間幾乎什麼都沒有留下。
宇文坤見了頓時有些後怕,之前要不是穆儒尊阻止的話,他此刻恐怕或多或少都要被這霸道的毒素侵襲,就算能夠解開也一定會很不好受。
“死士常用嗎?不過我看這人,似乎並不是那種常見的死士,因為他的廢話太多了,而且手段也不夠狠辣。看那有些虛浮的劍法,倒像是那種溫室中呆了太久,都快因為安樂而忘記自己戰法之人。”
風韌侃侃而談,看他的樣子似乎不再痛苦了。
“你沒事了?那究竟是什麼隱疾,上次好像也發作了。”穆儒尊有些好奇,而宇文坤也是如此。
風韌搖了搖頭回道“我也不知道,每次都是來得莫名其妙,走得也很突然。而且,這也只是第二次發作而已。另外,倒是你穆儒尊,怎麼會出現這裡,而且又幫了我一次?不過不管如何,還是要感謝你的。”
穆儒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攤攤手說道“之前我和幾位朋友去喝酒,正好看到了你們一大幫子人正在上樓。後來在你們走的時候,我們那也差不多了,在想想老頭子囑咐我的,就乾脆也結賬走人,而我一直暗中跟著你。”
“老頭子的囑咐?”風韌有些不解。
“是啊,我爹那傢伙平時根本不管我的事,只是一週前突然派人給我帶了話,如果見到你的話就儘可能幫幫忙,我都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既然老頭在發話了,我這個當兒子的也只好照做了。”
穆儒尊的話讓風韌和宇文坤二人很是摸不著頭腦,怎麼又冒出個他爹來了?按理說他們之間不可能有任何交情,怎麼會如此刻意地要幫忙關照呢?
“那麼令尊是誰?”風韌試探地問道。
穆儒尊用很奇怪地目光盯著風韌看,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你不認識他?”
“我怎麼會認識他呢?是不是你搞錯了?”風韌更是覺得奇怪。
穆儒尊搖搖頭說道“名字對的上,長相也對的上,真還能錯就徹底見鬼了。老頭子要我幫一把的就是你,晉軒二隊的風韌。”
說罷,他還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了一張畫卷,上面之人正是風韌無誤。
百般不解下,風韌下意識看了宇文坤一眼,不過也很快將心中的那點猜測給否決了。要是真是蒼宇教那邊整來的關係的話,沒道理連宇文坤也是絲毫不知情的。
而不願意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的穆儒尊打了個哈哈道“現在看來你們應該沒事了,那麼我就先走了。至於這裡的收場工作,那麼就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你們自己解決吧。另外,得罪了韓負邪那個睚眥必報的傢伙,你們之後在比賽上恐怕會很麻煩的。那就是個瘋子,反正我很討厭他。不過今夜之事,卻應該不是他的手筆。這傢伙,只喜歡自己動手,看著虐殺對手得到快感。”
說罷,穆儒尊身形一縱躍入房頂上,幾個兔起鶻落間身影就徹底消失,就和他出現時一樣匆匆。
“真是個怪胎。”宇文坤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