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幾聲,紅霧突的一卷,立刻帶著邪異青年的本體瞬間消失在了最深處的廢墟內。
接下來就看到那個叫做“劉彪”的黑臉漢子的身體開始詭異的扭動了起來。
“嗖嗖”幾下,詭異紅霧一閃而過,速度極快的沒入了黑臉漢子的眉心處。
“咔咔!”如同推宮換血之時的莫大痛苦,黑臉大漢身體各處由於紅霧的竄入則變得骨骼分裂了起來。
然後便聽到一些極為惡寒的聲音不時的從廢墟深處傳出,就這樣約莫過去了足足的三炷香時間後,一個嘴角帶有十分難看邪笑的黑臉大漢忽然從地上直立而起。
一抹邪光乍現,廢墟深處立刻變得十方邪氣劇烈的翻滾了起來。
不大一會,孫師兄等人的屍體就全都化為了寸寸的血水而後奇異的沒入了地面的邪氣之內。
某處廢墟邪光一閃,一個黑臉大漢聳了聳肩的顯出了身子。
此人剛一顯出身子,略顯邪異的眼神先是好好的轉動了幾圈後才微微的收斂了幾番。
此人面貌憨厚,身材高大,面板黝黑。給人第一眼的感覺並非像是什麼十惡不赦之輩。
就這麼個黑臉大漢一步邁出,身子慢慢的消失在了廢墟的深處。
其嘴角還在喃喃著:“這具身體真是太差了,本座一身的大好本事在這幅皮囊中就只能暫時的發揮到元嬰期的層次。但若想離開這不見天日的地方且還不會給人族修士中的問鼎期大能看出什麼不好的端疑來!此等作法或許是屬於最有效的一個辦法了。”
模糊的聲音在這片廢墟內的深處久久不散,直到黑臉大漢的獨自離開,這模糊的聲音才漸漸的散去。
不知過了多久後,廢墟中央的地帶,某位白髮樵夫神色極為凝重的停下了步子。
原因無他,白髮樵夫竟然在這裡看到了除了他之外的第一個活人。
“閣下為何身在此地?”白髮樵夫周身金青劍光突閃隱現,口中則極為陰寒的問起了不遠處的一個黑臉大漢。
黑臉大漢並未回答白髮樵夫之言,只是眼中兇光閃爍的瞅了瞅白髮青年周身湧動的金青劍芒。
“此人的飛劍之術對於本座的氣息竟然有著很大的剋制之效,不過此番就只有他一人而已!此時就在這裡殺了他自然是絕佳的時期。”黑臉大漢眼珠轉動,內心思緒極快的閃過。
黑臉大漢對於白髮樵夫已然是有了極強的殺心。
說起來作為他本命邪兵的青銅短戈能夠從至寶轉金輪法寶的禁止之力內脫困而出,其實還是眼前的白髮樵夫所為。
某異獸能夠重見天日,白髮青年功不可沒。但是異獸就是畜生,它不會因此而感謝白髮青年什麼,相反其獸性難控,如今在其心底還一味的想吸了白髮樵夫的美味鮮血。
“閣下為何不言語?”白髮樵夫此時神色顯得凝重之極。他望著一臉憨厚之色的黑臉大漢不知為何在內心深處出現了一股讓他萬分驚悸丶毛骨悚然的冷意。
彷彿眼前之人並非是人,而是一頭足足的沉寂了數萬年之久的兇獸。
“嘿嘿,劉某之前看此地的邪氣頗重,想來定有什麼驚天的寶物在此,所以便下來看了看。”黑臉大漢內心殺機四射的時候,表面上卻是十分憨厚的與白髮樵夫笑道。
“原來是劉道友。,那麼劉道友如願以償了麼?”白髮樵夫聽到黑臉大漢的憨厚笑意後,則是心頭一顫的繼續追問了下去。
“唉,別提了。此地除了大片的邪氣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什麼了,劉某可真算是白來一趟了。對了,不知這位道友貴姓?”大漢聞言先是嘆息了起來,之後則是搖了搖頭的反問了一句回去。
“哦?真是這麼回事嗎?在下朱義。”白髮樵夫見此卻是微微的退後了幾步,而後其面色微微一寒的報上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是朱道友!劉某看道友的飛劍品質極為的不凡,可有什麼說法嗎?”黑臉大漢並未在意白髮樵夫微微的後退,而是心頭大定的問起了白髮樵夫的飛劍。
“聽這話。劉道友對於飛劍一道是極為的有興趣了?”白髮樵夫聽到黑臉大漢之問後則是神色一閃的不再後退了。而是心底大為冷笑了起來。
“也談不上有多大的興趣,不過是看道友的飛劍之上的氣息與尋常飛劍大為的不一樣,心底有些奇怪罷了!”黑臉大漢向前邁了邁步子,依舊搖了搖頭的疑惑又問道。
“哼,朱某還未徹底的激發劍訣。劉道友怎麼會知道在下的飛劍之術與其他的飛劍之術會有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