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肚子往一出暗森森的灌木跑去。
進去前舒錦天回頭一看,舒寒鈺步步緊跟著他走了過來。
“那個,你跟過來我拉不出,你就在這等我吧!”
舒寒鈺停下腳步,站在灌木外等他。
“你不要偷看啊,偷窺者人橫窺之。不行,我得走遠點。”
舒寒鈺笑笑,不語。放任雌性走的更遠。
舒錦天鑽進烏漆墨黑的叢林,一得自由,首先想到的就是逃離。
天很黑,大蛇沒跟過來,要不要逃?舒錦天一時腦中千轉百回。
幾分鐘後,舒錦天乖乖的出來,看舒寒鈺還保持著那個造型等他,莫名的有些可憐大蛇。
“走吧!”
“嗯!”
舒寒鈺牽著雌性的手,沉重的心情終於放鬆了些。
其實舒錦天跑跑的想法一冒出來,就被自己生生掐住了了。
第一:黑暗對於人類來說也許是障礙,是危險。
第二:對於一個野生野長的大蛇,可能不能造成任何困擾。看他在夜裡就能捕到大型的獵物,說不定在夜裡才更加能發揮他的優勢。
成功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舒錦天很快就打消了這大膽的想法。
蹲著蹲著,還真拉出粑粑。舒錦天用土埋好自己的排洩物,才走出去。
舒錦天不知道,要不是他真拉出來,就算他回去了,舒寒鈺也一樣知道他撒謊。在他不知覺間竟僥倖地逃過了一劫。
由於舒錦天有意的賣乖,大蛇對雌性的警惕性越來越低,經常放他一個人去解決生理問題。
舒寒鈺除了出去捕獵,剩下的時間都黏在舒錦天身上,纏綿得好似熱戀中的情侶。
舒寒鈺是樂在其中,但舒錦天卻苦不堪言。
而每天幾次排放,就彷彿成了舒錦天的放風時間。
舒錦天也越來越多的瞭解大蛇,想盡各種藉口逃脫大蛇的糾纏。只是,隨著大蛇對他越來越放鬆,對他的親密也越來越過分。
舒錦天睡的迷糊,朦朧間覺得嘴裡有東西,本能的嚼了嚼。冰冰涼涼的,又細又長,那涼涼的東西,很快就被他含熱了。
老含著東西不好睡,他試圖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可是那東西跟活的一樣,在他嘴裡到處纏繞,把他往外抵的舌頭都綁住了,連舌頭都不能隨意的動了。
舒錦天不舒服地動了動身體,感覺身上的束縛感,就知道大蛇還纏著他。
突然,舒錦天感覺嘴裡的東西怎麼跟身上纏著的蟒蛇這麼像,驚悟到什麼,嚇得瞌睡瞬間就飛了。
“唔~”
睜眼就見一雙放大了數倍的翠綠墨綠相間的蛇眸,倒映出他瞬間放大的瞳孔。
“嗚嗚~放開我~唔!”
嘴巴被堵得死死的,無法合攏的口,流出了大量的涎水,打溼了他的臉頰和脖子。
口中的蛇信子靈活地在裡面纏繞了幾圈,才緩慢地鬆開他的舌頭,慢慢退出。
隨著長長的蛇信子的抽離,舒錦天口中分泌過多的涎水,順著蛇信子流出,滴在舒錦天不知何時被脫的精光的身上。
“噗!呸呸!嘔……”
舒錦天趴在一邊吐出多餘的口水,噁心得恨不得連把內臟都吐出來洗一洗。可是他天生不會吐,就連暈車暈到崩潰,也吐不出。
現在,他除了吐口水,啥也吐不出啥,只是心裡幹噁心。
半餉,舒錦天才回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大蛇。
“你幹什麼?怎麼能這樣?”
雌性嫌惡的模樣惹怒了舒寒鈺,他的眼睛危險地眯起,有力的蛇尾緊緊纏住雌性。
舒錦天心裡一突,小心翼翼地呆坐著不敢動了。見識過大蛇的暴戾,舒錦天見他生氣,不敢再有分毫放肆。
“嘶嘶~”
長長的蛇信子再次伸出來,舒錦天意識到什麼,身體一抖,驚恐地就要逃。
纏住舒錦天的蛇尾一用力,舒錦天就動彈不了分毫。
“不要!”
時間彷彿放慢了一般,舒錦天睜大雙眼,看著蛇信子離自己越來越近,瞳孔微縮。
☆、再次惹怒大蛇
舒錦天瑟縮著微微往後移,可惡被禁錮的身體被再次拉近蛇頭。
細長的蛇信子觸到嘴唇,舒錦天唇皮發麻。在蛇信子勾弄起他的嘴唇,進入唇縫,他想也沒想的張開嘴就咬。
纏著腰腹的蛇身突然絞緊,逼得舒錦天吐出一口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