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機會就留到了現在。
看著蛇信子吐出來,舒錦天就有些害怕,怕舒寒鈺再一次把蛇信子伸到他嘴裡,他下意識的閉了嘴。
舒寒鈺沒注意到雌性的這些細節,只隨意地臥在地上,好像不是來捕獵的。
直到一隻墩兔笨拙地跳進被舒寒鈺劃分的獵捕區,懶洋洋的大蛇才精神一震,壓低了身子。卻沒有直接衝出去。
這塊草地,是這群墩兔最愛來的地方,這裡草嫩多汁,對於他們來說很是美味。
領頭的墩兔見沒有危險,‘喈喈’叫著喚出更多年輕的墩兔。墩兔們三三兩兩的出現在舒寒鈺的視野範圍。
時機已到,舒寒鈺整條蛇身猛然繃緊,用蛇尾勾了勾雌性。
舒錦天點頭示意明白,舒寒鈺最後拍拍雌性的頭,然後就如離了弦的箭般出去。
墩兔群頓時四處竄逃,舒寒鈺早已鎖定了一隻年輕體大的墩兔,放棄更近的獵物,直衝向那一隻。
在離獵物五米,舒寒鈺猛的竄起,一口咬住墩兔的脖子,蛇身也很快纏繞上來,緊緊絞住獵物。
墩兔蹬著毛絨絨的短腿,在蛇身中拼命掙扎。
舒錦天看著眼前的一幕,忽然不寒而慄。
看著大蛇這麼死死的纏住獵物,很是駭人,如果他沒見過這條大蛇,看見了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拔腿就逃。
舒錦天想起自己每天也都被這麼纏繞,突然就覺得自己的遭遇更加恐怖了。
以一個旁觀者看見了這一幕,舒錦天再也忍受不下去了。逃跑的事迫在眉睫。
舒寒鈺卷著獵物回來,看雌性居然看著自己發呆,也不去打斷他,捲起就往回遊。
舒錦天被大蛇把他和獵物卷在了一起,才被驚醒。跟他卷在一起的野獸毛絨絨的,還沒有死透,身體還是熱乎乎的。不時痙攣一下,彈在他身上。
舒錦天儘量遠離陌生的接觸,手扶住蛇身保持平衡。
回到洞穴口,舒錦天檢視了一下他做的土灶,那是他為了更方便的保留火種,用河邊的泥巴做的。
熄火的時候,就把大塊的炭火丟進灶裡,再蓋上一些不太乾的燃料,火種就可以儲存幾個小時不滅。
幾天沒人管,裡面果然熄的不能再熄。舒錦天只好求舒寒鈺幫他拿起外套,找出打火機點火。
時隔幾天,舒錦天終於又吃上了熱騰騰的的烤肉,雖然還是沒有一點味道,但這肉質鮮嫩,他塗了一些酸酸的果汁上去,吃起來還蠻好吃的。
舒錦天囫圇吞棗地吃掉了所有的烤肉,撐的都直不起腰來了。
“呼~真幸福,這肉真好吃,叫什麼啊?”
舒錦天隨意地開口問道,用兩根長長的棍子夾起大塊的炭火,丟進儲存火種的灶裡。
舒寒鈺沉思一瞬,最終沒有回答雌性的問題。
要是雌性學會了獸人語,就有機會跟其他獸人交流了。所以他沒有回答,他的雌性,只要能跟他說話就好。
舒錦天見舒寒鈺不理他,心裡有些莫名奇妙的失落。
舒寒鈺也幾天沒吃過食了,見雌性剩下了不少食物,就化作了靈蛇,一口吞下了墩兔殘破的屍身。
吃掉食物,舒寒鈺晃悠著身體纏上了幾天沒怎麼碰過的雌性。
舒錦天呼吸一窒,不好的記憶瞬間回籠,不禁白了一張臉,緊抿著唇,卻也不敢反抗。
舒寒鈺卻沒有如舒錦天想像般的弄他,而是卷著他回了洞穴,在草堆上準備睡覺。
舒錦天緊張的不斷呼吸,見舒寒鈺沒有做那些過分的親密,才顫巍巍地舒了口氣。
☆、憤怒的大鳥
又是一天晴空萬里,火熱的陽光透過重重的茂密枝葉,投下星星點點的斑駁的光斑。
林間的清風帶著清新的氧氣,撫慰了叢林見燥熱的生靈。
舒錦天樹袋熊似得抱著一顆足有三人合抱粗的參天大樹,腳踩著樹幹上分生出來的枝葉,龜速地往上爬。
大顆大顆的汗水從面板泌出,俏皮的滾落。舒錦天熱的滿頭大汗,臉頰潮紅。
“終於爬上來了,熱死了。”
舒錦天坐在大樹頂端的一根分枝上,一手扶著旁邊的一根樹枝保持身體的平衡。看著一個足有嬰兒搖籃大小的鳥窩笑的尖牙不見眼。
鳥窩裡有三顆柚子般大小的鳥蛋,躺在鳥窩的中間。他這麼辛苦地爬上這顆高得不可思議的樹,就是為了這鳥窩而來。見裡面果然有蛋,覺得一切辛苦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