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錦天忍著痛調整呼吸,嘗試著把肚中的孩子往下推擠,卻只稍稍一用力,就立刻痛得失力。
試了好幾次,舒錦天就找到了最能緩解疼痛的出力方法。
“呼~啊……”舒錦天深吸一口氣,藉著這口氣往下用力,滿是汗水的手緊抓著獸皮被子,手背上青筋突起。
果果看著雌父,‘噝噝~’地吐出蛇信子。過了一會兒,就忍不住爬到舒錦天腿下看了看,然後趁著舒錦天未發現時就又悄悄爬回舒錦天身邊,輕輕舔舐舒錦天的臉頰。舒錦天偏過頭,看見小蛇的樣子覺得溫馨不已,對果果回以虛弱的一笑。
時間一點一滴緩慢流逝,舒錦天疼得快要脫力,渾身溼透,如剛從水中撈出一般。
“嗯嗯~~啊!”
舒錦天再怎麼也生產過一次,再加上舒寒鈺異於常人的生殖器,使得他後穴容納度高。很快,舒錦天后穴就變得鬆軟,孩子慢慢從裡部露出一個模糊的頭頂。
長時間的疼痛使得穴口被撐開到了極致,甚至裂開了一小道傷口,穴口處滑出血跡,但錦天都已經感覺不到這些細微的疼痛了。
終於,舒錦天感覺穴口被完全撐開。舒錦天痛苦地大叫一聲,一顆圓圓的腦袋被排出體外。
舒錦天也失力地癱軟在床,無力地虛喘息。
果果聽到動靜,看了看雌父,見他沒注意自己,就悄悄爬到了他下身,看見雌父身體裡還連著的小雌性,驚奇地瞪大了眼。小雌性出來了大半,還有一小半身體還沒出來。
果果驚訝地張圓了嘴,小心地用蛇尾捲起小嬰兒的上身,把寶寶慢慢拉了出來。
“哇哇哇~~”被果果弄疼了的嬰兒張嘴就哭,聲音洪亮,中氣十足,很是健康。
舒錦天暫時脫力,大腦一片空白,虛睜著眼無神的看著上方,直到被這聲清脆的嬰啼喚醒了他。
生了?舒錦天一掙,努力起身。
果果好奇地看著雌父剛生下的弟弟,輕輕卷著他。卻不想弟弟肚子上的臍帶還連在雌父體內,果果不小心扯到,弄疼了小小的雌性,雌性頓時哭得更豪放了。
果果卷著弟弟蛇尾頓住,驚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孩子~”舒錦天聲音虛弱到微不可聞,顫抖著用手臂撐起身體。
不知孩子是怎麼樣的,會像大蛇嗎?舒錦天心跳驟然加快,比生產時還要緊張。
粑粑!果果一喜,吐了吐蛇信子,又舔舔舒錦天的腿,然後卷著小嬰孩把他舉起來放到舒錦天肚子上。
孩子出現在眼前的那一刻,舒錦天眼睛猛然瞪大,腦袋一炸,呼吸凝滯。
果然不是大蛇的麼?他的頭髮為什麼會是紅的?舒錦天癱軟了身子,只靠手肘撐著身體。
孩子渾身沾滿血跡,看不出本來顏色,就連稀疏的頭髮也明顯不是純黑,可能是沾染了些血液,顯現出偏紅的顏色。舒錦天此時身體虛弱,視線模糊,乍一看就把寶寶的頭髮當成了紅色。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舒錦天此時很是虛弱,視線也有些迷濛,沒來得急再多看一眼,就在生理和心理雙重受創之下暈了過去。
“粑粑~粑粑……”果果連忙把弟弟從雌父身上抱下來,自己爬到了舒錦天胸口上化作了人形,趴在舒錦天胸口軟聲叫著。果果身上蹭到了嬰兒身上的血汙,被果果糊到了舒錦天身上,一家三人都血跡斑斑,看著怪��恕�
果果認真地盯著舒錦天的臉看,眼睛睜得圓圓大大,輕聲問道:“粑粑,你睡了嗎?”
舒錦天沒有回應果果,果果只好下來,蹲坐在舒錦天腿間抱起小弟弟。
舒寒鈺在野外快速遊行,想到舒錦天即將生產,舒寒鈺找到舒錦天想吃的食物就火急火燎地往回趕。
未進洞穴,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充斥在空氣中,舒寒鈺一驚,手裡的食物掉落在地。
天天!舒寒鈺一甩蛇尾,離弦之箭般竄進了洞穴。
此時果果正端坐在舒錦天腿間,抱著肚臍還連在舒錦天后穴的雌性弟弟。
而舒錦天則半裸著身體,兩腿間血跡斑斑,就連上身都沾上了血汙,臉上更是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似乎都流光了。
眼前的畫面,讓舒寒鈺的心幾乎凍結,遍體生寒。舒寒鈺呼吸一窒,空前的恐懼感席捲而來,身體微微發抖。
“天天!”舒寒鈺嘶聲大吼一聲,大步衝來。
【雄父!雌性弟弟。】果果聽到雄父的聲音,驚喜地轉過身來,懷裡正抱著剛出生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