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鈺想想在解決獸人前他也不會放著雌性一個人了,套著麻藤也沒用,於是欣然同意。
舒寒鈺大手拽住雌性脖子上的一圈藤條,輕輕一扯,韌性十足的藤條便應聲而斷。
啊?這就解開了?舒錦天一時怔愣。反應過來,便是一陣狂喜,以後終於可以自由活動了。
“太好了!寒鈺你真好!”舒錦天欣喜得摟住舒寒鈺的脖子,頭腦發熱地對著舒寒鈺的嘴啃了下去。
舒寒鈺瞬間僵住,因為拉藤條而大張的手臂,也僵在了空中。舒寒鈺呆愣愣地看著雌性,不敢相信雌性會如此熱情主動。
舒錦天嘴裡咬著舒寒鈺冰涼的唇瓣,也徹底的僵硬了。
天!他到底做了什麼?
還是舒寒鈺先回過神來,動了動嘴唇,想要吐出蛇信子。
舒錦天這才猛然驚醒,觸電般的推開了舒寒鈺,臉上爆紅。
“我、我去生火煮紅薯了。”舒錦天說完,爬起身就跑回洞裡。
舒錦天頭腦亂哄哄地在外套裡到處翻找,眼睛卻無神的飄忽著,滿腦都是剛剛自己咬住舒寒鈺的情景。
好一會兒,舒錦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在翻衣服,只是他到底要找什麼,舒錦天卻忘了。啊!他要找打火機生火。打火機,打火機在哪呢?
“天天?你在找什麼?”舒寒鈺跟著雌性走進山洞,見這他慌里慌張地翻衣服,有些好奇。
“呃,我找打火機生火。”舒錦天能猜自己的臉一定紅透了,因為他現在臉上燥熱得不行。今天可真夠熱的。舒錦天用手給臉扇了扇風。
“可是早上你不是留了火種嗎?為什麼還要打火機?”舒寒鈺蹲在一邊,偏頭看著舒錦天。
“啊?餓、是哦,我忘了。”舒錦天臉更燙了,丟下衣服就跑到洞外。現在他看著舒寒鈺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怎麼回事?不就是啃了他一口嗎?他們以連舌吻都有過,怎麼現在只是咬一口就不自在了,跟個剛陷入愛河的毛頭小子一般。
難道我愛上他了?不,這不可能,他可是男人啊!而且還是一條蛇。
一定是因為他們做過愛了,才會如此失常。嗯,一定是這樣!
舒錦天的心怦怦直跳,臉上也越來越燥熱。頭昏腦漲地把沒洗的紅薯整個煮了,煮出的湯水都成了泥巴色。還好紅薯外面還有層皮,撕了就乾淨了。
舒寒鈺就坐在舒錦天后面,舒錦天似乎能感應到他正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
舒錦天也不回頭,撕乾淨了紅薯皮就大口咬下……臥槽,夾生的!
舒錦天懶得再加柴煮,於是這天中午他吃了一頓半生不熟的煮紅薯。
舒錦天臉上的燥熱直到睡了一個漫長的午覺,才完全消散。
此時橙陽西移,炎熱的氣溫降了下來,不在如正午那般熱了。
舒錦天抱著涼絲絲的大蛇,還是睡得一身汗膩膩的,就想下山洗澡。
舒寒鈺也正想帶著雌性一起去捕獵,於是欣然同意。
兩人先逛了一圈山林,捕到了一隻小獵物,摘了些野果子,才又回到山腳下的河邊。舒錦天洗澡,舒寒鈺就清理獵物。
因為帶著個人就不太方便拿大型的獵物,所以他們兩人一起出來向來都是只捕小型獵物。
小型獵物的皮毛用處不大,不太好的皮毛都被舒寒鈺丟掉了。只留下茂雛獸的獸皮。家裡的茂雛獸皮毛沒有做任何處理,毛髮雖然柔軟,但皮質堅韌,可以把皮毛反過來做鞋子穿。
樹上舒寒鈺還曬著五塊皮毛柔軟的大型獸皮,已經處理過了,今天應該就可以曬得差不多了。上去看看吧!
舒寒鈺有些期待雌效能早點用到這些他親手製出的獸皮,其實他也是第一次做,不知雌性會不會喜歡。
舒寒鈺處理好了食物,把洗乾淨的肉用一片大樹葉包住,就對舒錦天說道:“天天,我上樹拿下東西,你一個人在下面小心些,有什麼不對就叫我。”
“哦!”舒錦天先是隨意地應了一聲,說完才反應過來,又問道:“你上樹那什麼東西?有鳥蛋嗎?”
舒錦天有些驚喜,好久沒吃鳥蛋了,真懷戀。
呃~原來天天還惦記著鳥蛋呢!下次出來帶他上樹找找吧!鳥蛋也是能儲存的食物,多弄一些放著,雌性想吃就吃倒是很方便。
“不是!很快你就知道了,我先上去了。”
舒寒鈺說完,確定附近沒有那個獸人的味道,就化作了靈蛇竄上了樹。
搞什麼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