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關係?!所以她大叫道:“我們家的房子怎麼可能是你的?你不要胡說八道!”
唐嬈看都不看她,說:“不信你問你的蘭姨啊!”
張可立刻轉頭緊盯著林春蘭問:“蘭姨,她是不是在胡說?你說話!”
林春蘭啞口無言,恨恨地轉頭瞪著林秋菊低吼:“阿菊,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你就這麼讓你的女兒逼著我還房子的嗎?當初可是你說這房子我想住都久就住多久的!現在是什麼意思?”
“對不起!大姐,我不知道阿嬈今天會說這個事,你別生氣。”林秋菊柔順秀美的臉上佈滿歉意,對林春蘭道了歉,對唐嬈說:“阿嬈,那座房子就給大姨吧,你以後可以和媽媽一起住更好的房子啊!”
唐嬈看著林秋菊,想如果是前世,她一定會答應林秋菊,還會為了她承諾帶著自已而高興,但是今生不一樣了,因為她已經知道和林秋菊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只有獨立才是對自已最好的一條路。
“媽媽,楚楚剛才已經說了我的醜事,你能保證季家會接受我嗎?即使接受了,你能保證他們善待我嗎?”
看著林秋菊猶豫的臉色,唐嬈輕輕一笑,抬手阻止林秋菊開口,“你不能,所以不要對我說你會盡力這類的話,我已經想好了自已的出路。我不會和你一起進季家的,也不會再住現在的房子,所以我必須有自已的安身之地,那麼,我要回爸爸的房子有什麼不對?”
艾鐵鈴這時候開口了,她說:“這房子當年雖然是唐忠的,但是他死了,這房子就是你媽媽的了,雖然你是他的女兒,但是你要想想你媽為了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還好意思向她要房子?!她說把房子給誰就給誰!”
唐嬈從包裡拿出一張紙來,放在桌子上,說:“這是我爸爸留的遺囑,他可是說把這房子留給我的。至於我媽媽對我的生養之恩,我以後自然會回報。”
眾人的眼光全落在了那張泛黃的紙上,一片寂靜。
說起這張遺囑來,還是唐嬈前幾天從父親唐忠留下的一本書中無意發現的,當時她就想好了它的用途,林秋菊是個被家人拿捏的死死的人,她也只能用這張紙去讓她不去幫著林春蘭了。雖然那樣讓林秋菊很為難,但是她必須這麼做,她不能再接受季家的任何東西,她必須要和季家劃分的乾淨利落,讓他們抓不到自已一絲把柄,同是也要讓林秋菊對自已內疚,以後再也不向自已提出任何非分的請求。想到前世他們逼著自已代替季楚楚出嫁的情景,她就不寒而慄!
季楚楚哼道:“你爸爸還真是把你當成寶啊,不是你一出生就寫了這個吧?他把我媽媽當成什麼了?也許就是因為這個上天看不下去了才會讓他早死!啊——你幹什麼?!”季楚楚正說著就被唐嬈潑了一頭一臉的果汁,狼狽地用手抹著臉,衝唐嬈叫著。
唐嬈放下手中的杯子,冷著一張臉說:“如果我們不是一個母親,你這樣侮辱我的父親我肯定不會是一杯果汁就會放過你的。”
季楚楚氣憤地瞪著唐嬈,但是看著那樣的唐嬈,她有些不敢開口了。不僅是她,在座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唐嬈身上那種不容侵犯的冷漠氣息,像是一朵清冷聖潔的蓮花,容不得一點褻瀆,又像是三九嚴寒的冰雪,如果上前就會被封在其中!
張至遠這時候開口了,他沉聲道:“我們會盡快搬走。”
林春蘭急道:“為什麼要搬?我們在那裡住了三年,房子可是都重新裝修了一次,還在空地上蓋了一間新房,這怎麼算?”
張至遠抬頭看了唐嬈一眼,不說話,他心裡也在計較著。
唐嬈臉色平靜,沉默了好一會兒,說:“要不這樣吧,這房子我不要了,但是大姨你要把你在郊區的那個院子給我。”
林春蘭當年下鄉插隊,嫁給了那裡的農民,後來她回城,把丈夫也帶了回來,兩人在城裡買了房,後來離婚,那個男人以她不會生育為由,只把鄉下的破房子給了她。那裡離這裡很遠,又是鄉下,她要那房子也沒用,就一直空著,在她看來有跟沒有沒什麼區別。
林春蘭一愣,問:“你要那房子幹什麼?”
唐嬈看她一眼:“我要來能有什麼用?我只是不想讓我媽媽為難了,而且我也沒錢賠你們裝修蓋房的錢,所以就只能要你那鄉下的破房子了。你要是不想給,也可以把我我爸爸留給我的房子折成現錢給我,當然了,院子的面積也是計錢的。我要的不多,就給十萬塊錢吧!”
“十萬?你那破房子哪值十萬?”林春蘭一聽這個數字就叫起來,咬牙道:“就把那破房子給你